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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竟然敢動我的孩子。”那咬牙切齒的的聲音中滿是絕情與冷酷。
“我也是你的孩子啊——!!!”妹妹尖聲大叫著,淒厲而絕望。
“我的孩子只有浩崇一個!”
彷彿受了蠱惑一般,在察覺到的時候手中的帶有劇毒的苦無已經刺入了父親的心臟。他緩緩的回過頭來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為什麼難以置信?你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應該有覺悟的……
越過他的屍體,不去理會那嬰兒的啼哭,我走到妹妹身旁。她笑了,妹妹長得很美,即使現在臉上帶著巨大的傷疤她依舊笑得很美,帶著這份安詳她也閉上了雙眼。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碩大的家族中真正關心過我的人只有妹妹一個。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承認,但一切的努力終究換來的還是一場空或許…還要加上這雙眼——萬花筒寫輪眼,就在剛剛殺死父親的那一刻它開眼了。
真是可笑啊。父親等了那麼久的東西,他找了各種各樣的藉口讓我殺死自己的好友,不就是為了這雙眼嗎,說回來我也只不過是個他們用來換眼的工具,父親拉動著整個一族想要叛變,想要控制木葉……
只要你不把那句話說出口……
我明明可以一輩子裝做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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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成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暗部的部長,當年的事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但他們拿不出證據來,他們都在怕我。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經幾乎看不見了,我…已經什麼也做不了了……
“宇智波奈裡!!”那一天我總算又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了,一個幼小的童聲。
當初我浩崇不見了時我就意料到了,這一天總會到的。
果不其然,才八歲的孩童氣沖沖好的跑到我面前,就開始罵,罵我不是東西,罵我奪了父親的眼睛。
“我沒有。”我平靜的看著他,其實應該說是聽才對,因為我的眼前只能看到一片黑色的東西晃來晃去。
“你這個大騙子!他們都告訴我了,你利用姐姐殺了我的父親!”
他們…?還是太年輕了啊,竟然從大庭廣眾之下就敢這麼說。
那狠狠刺過來的苦無我連躲都沒躲,被刺中心臟以後我笑了。
正好人多,不是嗎?
“是啊……,你、的、父、親。”看著胸口流出的黑血,想必這苦無也是‘他們’給的吧。
“你…你大孽不道!你該死…!”才八歲,他根本沒有殺過人吧,這不,一下子就慌了“你殺了那麼多的人…你還殺了我父親,那、那明明也是你的!你該死!”
“呵呵~”我笑著一步一步向他走去,用所有人都可以聽清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從他把我和母親扔進小黑屋開始,他就不再是我的父親了。你知道嗎?他說他的孩子只有浩崇,只有你、一、個。你以為小蔓為什麼會死?對了你連小蔓是誰都未必知道吧,他是被你父親殺死的你的姐、姐。”
“不是,不是的!姐姐是被你湊慫恿…然後…她……是你!!一定也是你殺了她!”浩崇又一次舉起拳頭,將我一拳打倒在地,我一邊咳著血一邊大笑。
“為…什麼…”用快哭了一般的神情看向抓住我衣領還想接著打的浩崇,我裝出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
自剛才開始,周圍已經吸引了不少人了。也是時候了吧。
“我明明…已經那麼的認真努力了,為什麼還是不承認我……”眼角不斷有滾燙的淚珠滾出,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放縱自己哭,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心中就像是破了一個口子一般,悲傷不斷的湧出“身體虛弱又不是我的錯,都是因為你老打罵母親,你憑什麼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我!!我拼了命的進步,我是宇智波第一天才,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看我一眼…!”
“你……”聽到我的話,浩崇驚愕的放下了拳頭。我趁機推開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周圍人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我完全看不見。
“你讓我殺死自己的好友我殺了,你讓我進暗部我進了,你讓我幫你叛變我幫了,為什麼不承認我!我不是人偶,我不是給弟弟換眼用的工具!為什麼說出那樣的話,你明明知道我就躲在暗處,為什麼還要說!為什麼要打破我僅有的幻想——!!”
聽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了,什麼也看不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