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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去哪裡贖人?”憨牛說:“一萬兩金。他們只說把錢準備好,要升州府衙裡一個叫蕭乾的文官給送過去,送到一個叫劉億的人那裡。說只能蕭乾一個人去,任何人不許跟著,不然公子性命不保。可是我們將升州府裡的花名冊查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叫這個名字的人。王大人說可能那幫人是捏造了這麼個人,想聲東擊西。所以我們只能出來各個方向找找看。”
花芊站住了,閉上了眼睛暗暗懊惱的咒罵了一聲。花芊轉頭看向憨牛問:“你們搜山時,可有看見奇怪的人家。比如說女人病了,躺在車裡。男人帶著她趕著去看病。”憨牛忽然叫了一聲說:“啊,對了,當時我們看見有一家人,加上丫鬟一共三個人。男的趕著車,女的坐在車內。女的說是病了,睜眼看著我們,卻很虛弱說不出話,丫鬟陪著她坐著。那個女的臉上塗著厚厚的粉,身上蓋著被子,看不出身材,只覺得妝畫得太濃,很難看。”
花芊咬著牙站在原地發愣。好一會才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我去救公子。你們都往回走吧,不過暫時不要回升州,先到升州附近找個小村子等我的訊息。不要和任何人說看見過我,也不要跟著我。”說完花芊就牽過馬一躍上馬,朝升州打馬飛奔。花芊一邊日夜兼程的的往回趕,腦子裡一邊思考著這幾日一直困惑她的問題。到了夜裡,為了能保持身形,儘快的趕到目的地,花芊吞了一整包宋琳留給她的定身粉,騎著馬連夜趕路。
作者有話要說:花芊告別了主持後便白天趕路夜裡休息,騎著馬朝東北方向跑。每遇到有鎮子,她便停下來休息一下,逛一逛,買些必備的東西,才接著走。十天過去了,也沒走出多遠。眼看著天氣也漸漸涼了下來,花芊決定在這個小鎮子置辦一些秋天的衣物。花芊從裁縫店裡出來時,遠遠看著幾個人,那幾個人身形高大,雖然穿著百姓的衣服,可是一看就是訓練過計程車兵。花芊微微皺了皺眉,閃回了裁縫鋪子裡。那幾個人慢慢的走近了,花芊躲在門後仔細一看,為首的身材高大的男子竟然是憨牛。憨牛神態焦急而疲憊,可見是日夜兼程的在找人。
花芊心中一驚,憨牛如今是徐知誥的親兵,大小也是一個小隊的隊長了,如果不是徐知誥派他出來,他不會到這裡來的。難道是徐知誥要他來找她?徐知誥反悔了?花芊仔細的思索了一下,以徐知誥的性子,說不定一直知道她在哪裡,若是反悔,直接捉她回去便是,何必這麼費勁的一家一家的問?就算不知道她的確切位置,也應該知道她前進的方向,只要多派幾個人沿途一追便是。現在只有憨牛帶著幾個人再找,只能說明兩件事:第一,失蹤的人對憨牛很重要,第二,憨牛不知道那人離開的確切方向,所以是大家分頭各個方向再找。花芊知道,當時那五十個人裡面基本都是孤兒。憨牛也尚未成婚,根本沒有親人。花芊的心狂跳起來,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失蹤的是徐知誥。
花芊一想到這裡,立刻從門後閃了出來,叫了一聲:“憨牛!”憨牛木然的回頭答了一聲:“誒。”他看見花芊立刻瞪圓了眼睛。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花芊。憨牛眼圈紅了,嘴唇哆嗦著說:“花白,是你嗎?”花芊鼻子發酸,咧咧嘴說:“這麼出息,都自己帶兵了,眼窩子還那麼淺。”憨牛跑上來,一把抱住花芊說:“花白,真是你啊。他們說你死了。我不相信。原來你真的還活著,太好了。”花芊翻了翻白眼,幾年不見,這傢伙力氣又大了許多。花芊掙脫著對憨牛說:“你要勒死我了。”憨牛忙鬆開了花芊,嘿嘿一笑。花芊問:“你在找誰?”憨牛抿著嘴說:“我在找公子。”花芊一聽她猜測的沒有錯。花芊微微皺眉問:“怎麼回事,快點告訴我。”憨牛便把徐知誥失蹤的前後給花芊細細的講了一遍。
原來前兩日,王雨蘭說要去廟裡祈福,要徐知誥陪她一同前去,徐知誥便帶著人陪她去了。王雨蘭進了廟燒香拜佛,徐知誥都站在一旁。後來有小和尚走來說方丈請小姐和徐大人去禪房坐坐。這個方丈與王家很熟,王家也是這個寺裡的一個大香客,所以徐知誥便要他們等在外面,他和王雨蘭進去見方丈。
徐知誥帶去的人在外面等了兩個時辰還不見徐知誥出來便覺得很蹊蹺,派了一人翻牆上屋頂看了看主持房內。結果就看見主持和小姐都暈倒在地上,徐知誥不見了。那些人立刻救起了王雨蘭,王雨蘭說他們三人在房中說話,然後她喝了茶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去茶房搜查的人回來說,茶房的小沙彌被人打暈了。應是有人冒充茶房的沙彌,給茶裡面下了毒,然後端了上來,毒暈了他們三人,捉走了徐知誥。
花芊的手腳冰涼,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