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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徐知誥不顧,她便是這麼不公平和沒有出息。花芊睜開眼睛,低聲說:“雲娘。我知道不是顧長恭的錯,我恨的是我自己,不是別人。你替我謝謝他。只是……。。”她苦笑了一下,不再說什麼,快步的離開了。雲娘嘆了口氣,不再去攔她。
花芊出了藏香樓,低頭走到偏僻的小巷中,邊走邊想:方才嚴刑拷問之後,那人招供說是王雨蘭指使的這一切。既然王雨蘭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個女人,她斷然再也容不得花芊在徐知誥身邊待下去。徐知誥如今還沒有做上升州刺史的位置,不能與王雨蘭翻臉,他與王雨蘭的婚事勢在必行。自己不能再回徐知誥那裡了。今日顧長恭去找徐知誥,不過是告訴徐知誥,她在藏香樓。現在這種情勢之下,徐知誥也不能再把她接到府上了,只能躲躲藏藏的放在別處。與其這樣委委屈屈的,不如自己一人離開還輕鬆快活。
花芊打定了主意,從藏香樓出來後,便找了個偏僻處躲了起來。她在那裡一直躲藏到自己化作貓後,才出來,溜回了徐知誥的府上。花芊站在主院的院牆上,默默的看著漆黑一片的院子裡。徐知誥應該是還在刺史府沒有回來。花芊跳下了牆沿著牆根溜回了自己的房間,找了幾件衣服和那日徐知誥給自己的銀票,打了個小包袱,叼著又從窗戶裡鑽了出來。花芊剛躍上院牆,身後徐知誥的房門忽然吱呀一聲開啟。花芊一驚,差點沒有從牆上掉下來。她回頭看見徐知誥站在房門口。
☆、第百二章 又入青樓(下)
原來徐知誥一直在,他在房中默默的看著白花溜進房間,又溜了出來。今天顧長恭來找他,和他說花芊在藏香樓,並說這件事情是有人特意為之。徐知誥其實已將昨日之事細細想了一遍。他明白昨日為何王雨蘭忽然叫大夫來給花芊把脈,為何自己會偏偏在昨日被王戎叫去商議婚期,原來一切都是王雨蘭的計策。徐知誥心中憤怒無比,臉上卻絲毫不露,只是神色如常的說:“花芊,就讓她先住在藏香閣吧。婚事過了,我再去接她。”顧長恭說:“你若不能好好對她,我便會帶她走,離開這裡,找個無人之處安靜的生活。其實她要的一直很簡單。”
徐知誥轉頭微微皺眉認真的看著顧長恭。顧長恭少有的一臉肅穆,毫不示弱的看著徐知誥。徐知誥冷峻的說:“花芊是我的人!!長恭,即使你不願意,她心中也一直只有我。就算我放開手,你認為她會跟你走嗎?”顧長恭點頭微笑道:“好,我便等著她對你死心,心甘情願跟我走的那天。只是你能否如你所言,那天若到來之時,你便放手?”徐知誥冷笑道:“若她真的肯跟你走,我自是會放手。”顧長恭沉默了。徐知誥也不出聲了,好一會才低聲的問道:“她的手臂…。。”顧長恭站了起來說:“你既然打算不管她,就不要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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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誥慢慢的走到院牆邊,仰頭看著院牆上的白花,說:“白花,你要替我好好照顧她。再替我告訴她,讓她等著我。多則半年,少則3個月,我一定讓她名正言順的呆在我身邊。”徐知誥的臉在月色下如玉般乾淨,眼睛似黑曜石般閃著微光。花芊看著他的臉,紅了眼,轉過頭去,點了點頭,躍下了院牆,消失在黑夜裡。
花芊第二日便化了妝,把自己弄成個奇醜無比的女子,跑到錢來酒樓後堂裡面找老闆哭訴。花芊說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在逃難中死了,自己也受了傷,好幾日沒有吃東西,而且無處可去。她聽說著錢來酒樓裡面招人,這裡的老闆有是菩薩心腸,所以想來混口飯吃。花芊誇下海口說自己什麼都會做,不要工錢,只要老闆管飯,給個地方住便可以了。
看著花芊的黝黑的臉,粗得像毛毛蟲一般粗的眉毛,血盆大口,滿臉的痦子,老闆嚇得往後倒退了一步。可是花芊哭得甚是可憐,滿臉是眼淚鼻涕,臉皺成一團。老闆猶豫了半天,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和難看的臉,最後嘴角抽了抽,點頭答應了。說花芊只要每日想出新的菜式,然後把新菜式教會廚子,然後品嚐廚子每日做出的菜的口味是否好久可以了。後院有個客房,反正也空著,花芊就住在那裡。只是花芊得答應,白天輕易不要在前堂露面,省得嚇跑了客人。
花芊一聽愣了,這老闆莫非真的腦子有問題。她每日只要吃和想怎麼吃就可以了。這麼好的差事,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老闆斜眼看著她說:“怎麼?反悔了?”花芊忙一連的點頭又搖頭,最後狗腿的扯著老闆的袖子大聲的說:“老闆,你簡直就是觀音在世,大慈大悲啊。”老闆趕忙將自己的袖子從花芊的手中搶了過來,嫌惡的說:“既然願意,便趕緊去安頓下來,開工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