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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老爺不在,家裡一切就由大娘作主,你不把大娘的話放在心上,你眼裡還有這個家嗎?”
三夫人走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臂後,就是用力的一擰。
司徒豔咬著唇,忍下了。方長武卻在一旁看的皺眉。
“三夫人,五小姐下午到布莊去了,她並沒有亂跑。”他解釋。
三夫人斜睨著他。
“我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奴才插嘴!你立刻下去,否則小心我趕你出府。”
她的手還是沒放開司徒豔,方長武看不下去,走過去,將她的手“輕輕”拿開。
“三夫人有話可以問,長武若做錯事願意領受處罰,但請不要處罰五小姐。”他昂然說道。
“我堂堂一個夫人,要怎麼教還需要你教我嗎?你、你給我滾出去!”三夫人怒叫。
看到他,就想到那年老爺硬是留這個乞丐下來,對他打了絹兒的事卻一概不計較,她愈想就愈生氣。
“三娘,坐下吧。”大夫人開口。“豔兒,我讓小屏去找你,你不知道嗎?還是小屏這丫頭沒盡責?”
“我知道大娘要我來,可是我對喝茶、聽曲沒興趣,正好武哥要去幫壽伯的忙,我就跟去了。”司徒豔回答。
“就算你沒興趣,也該來告訴我一聲吧?老爺從小讓你讀書識字、知書識禮,你連這點禮儀都沒學到嗎?”
“豔兒知錯。”她低頭回道。
“老爺讓長武跟在你身邊,是讓他保護你,不是讓他帶著你胡作非為,連一點閨閣千金的模樣都沒有,如果你這麼不知輕重,我會請老爺讓長武去做其他事,免得在你出嫁之前,他壞了你的名譽。”
“武哥才不會。”她忍不住反駁。
“你現在回話這麼長幼不分,哪有一點姑娘家該有的模樣?”大夫人沉了臉。“你瞧瞧絹兒,你們同樣年紀,她的氣質、千金風範,你哪一點及得上?”
做作!她才不要活的那麼虛偽。
豔兒忍住到口的反駁,免得又被人說成沒大沒小。
“你年紀不小了,大娘也不想太處罰你,凡事你自己應該明白輕重。”大夫人緩了緩口氣。“老爺派人傳訊息回來,要我們明天出發往城西山上的觀音廟參拜祈福,老爺會在那裡等我們;所以今天晚上大家各自準備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出城,在那裡寄住一晚再回來。豔兒,你也好好準備,出門之後不許任意獨自行動,知道嗎?”
“知道。”她點頭低應。
“好,你回房吧。”
“是,豔兒告退。”司徒豔低著頭告退。
走出花園那道圍拱門,方長武拉過她的手,挑高袖子,就看見她雪白的手臂上一團青紫。
方長武疼在心裡。
“痛嗎?”
她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搖搖頭。“沒什麼。”
他又拉回她的手,牽著走向她居住的慧心樓,準備待會兒回到她房間時,就替她揉散。
雖說在家裡的時候,司徒豔常常跟著方長武到處跑,從家裡到布莊的路她熟的不能再熟;但是算起出城的次數,其實卻不多。
在司徒長春的壽誕、也正逢是中秋之前,司徒家有個規定,就是全家人都得到廟裡焚香祈福求平安;在這之前,不管司徒長春在哪裡做生意,他一定會在壽辰之前趕回家,花兩天的時間帶全家人去上香,然後才回家舉行壽宴。
過生日,應該在自己家、和自己的家人過,這是司徒長春的堅持。
由司徒壽帶路,司徒家的女眷全坐在馬車裡往城西的觀音廟前進。
兩輛馬車,三位夫人坐前頭那輛,司徒絹和司徒豔則坐後面那輛。馬車才出了城,司徒豔就撥開窗簾,看著外面的景色。
“放下來,”司徒絹拉下窗簾。“城外不比城內安全,你不怕碰上攔路的盜匪,我還不想丟掉我的命。”她刻薄的說道。
‘這麼怕死,乾脆就不要出門。“司徒豔懶的回頭看她,撥開自己身旁的小窗簾繼續看外面的景色。
“司徒豔!”
“吵死了。”
“你說我吵?”司徒絹不敢置信的低叫。“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這個小村姑的女兒,才不配與我同坐一輛馬車!”她推她。
司徒豔連忙躲開。
“你做什麼?!”馬車不平衡很容易翻車的,她到底懂不懂?
‘你下去,我才不要跟你同車!“司徒絹邊叫道,邊把她推往門邊。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