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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由我們的企業做出一種產品的標準,讓其他人學習。”我笑著回答:“完全正確,就是這個意思,讓別的企業參照我們的標準,就像我們花錢去申請ISO標準一樣,我們的產品制定一個很高的標準,別的企業不得不按照我們的標準來生產,讓他們增加成本去,價格勢必會提高,而且用了我們的標準,他們還得交給咱們一筆使用費。知道一項運動什麼人最大嗎?不是裁判,而是制定標準的人。我們企業產品質量遠遠優於其他產品,我們可以申請這個標準的專利權。”一提到賺錢老爸的瞌睡立即消失了,饒有興趣的問道:“還有呢?”我示意口渴,老爸二話不說就扔來一聽可樂,我接著說:“二流的企業做的是市場,產品有了市場,只要有需要可以隨時從世界的企業購買原料或者成品。三流的企業則做產品,產品不停的跟著別人的標準轉悠,不停的改善,卻被標準不停的超過,所以要做我們就應該做制定標準的人。不過我也知道很難。”“有難度才刺激。”老爸倒不以為然。“我們不應該只吃專利的老本R&D(研發)也一定要加強,我認為應該把利潤的百分之十五用於R&D實驗室要什麼,我們就提供什麼。這樣還有稅收優惠。”我結束髮言。老爸摸摸下巴說:“值得考慮。”轉了一個話題說:“這些是你的利潤分配。”我眼珠一轉說:“總是聽電視談到瑞士銀行,你就幫我開個戶頭存在那裡吧。”“小子就喜歡臭美,有空了幫你弄一個,我們也過過洋葷。哈哈。”
到了中午時分,老爸立即以方便為由把我一個人扔在辦公室裡,自己跑出去吃飯了,真沒有見到過如此小氣的父親,也許是老媽以前經濟上約束的太緊,所以即使是親身兒子他都摳門。
還好我早已習慣,到他的冰櫃裡拿了一罐飲料出了辦公室。因為是午餐時間,所以整個辦公大廳裡面的員工並不多,只有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吃著快餐聊天。
走到電梯前,此時正是電梯的使用高峰,基本上都在一樓到四樓轉悠,根本就上不來六樓,反正也不是很高,我摸摸鼻子拐向旁邊的安全樓梯。正要下樓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我:“太子哥。”接著就是高跟鞋與地板的快速碰撞形成的“噔,噔,噔,噔”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頭,對於太子哥這個稱呼我並不喜歡,總讓我產生一種仗勢欺人的感覺,我回過頭對著聲音的主人說:“有事嗎?苗經理。”正是公關部的苗繡秀。她嫣然一笑道:“我有這個榮幸請太子哥吃一頓飯嗎?”我想了想:“反正要去吃飯,一起去也沒有什麼。”就點頭答應了,隨口說道:“那謝謝你了,苗經理。”和老爸的下屬搞好關係也是非常必要的,但我和她畢竟不太熟,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題,我們都沒有開口,她只是並肩和我走在樓道里,氣氛顯得有些沉悶。還是我主動開啟了話匣子:“苗經理覺得公司怎樣?”苗繡秀帶著職業性的笑容回答:“很好,很有發展潛力,短短的一年時間就可以開啟市場並且還有這麼高利潤,前景十分光明。”“那你覺得工作辛苦嗎?”“比起其他外企我們輕鬆多了,太子哥。”我說道:“請不要叫我太子哥,我的名字是周不凡,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說著說著就到了一樓,來到了隔壁的餐館。進去時恰好遇見了酒足飯飽的老爸,我恨的牙癢癢的湊近說:“你倒是方便的很努力呀,找個這麼好的環境。”老爸拍拍我的肩膀一句話都沒有說,看到我身後的苗繡秀一臉的笑容,幹嗑兩聲灰溜溜的走了。
簡單的點了幾個菜,苗繡秀為我倒了一杯啤酒,向我敬道:“首先感謝你以前幫我免費修理腳踏車,其次感謝你的推薦讓我可以當上經理這個職位。”說完一飲而盡。
當菜上齊了,我們的話也漸漸多了,苗繡秀則開始介紹自己,她出生在郊區,父親是一個小工廠的工人,身體一直不好,母親則是一個全職家庭主婦,文盲一個。家裡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在讀高一,一個初二。她大學畢業後找了很多家公司,最後才被我們公司錄取,所以她十分珍惜這一份對於她很重要的工作,說著說著就變成她的訴苦演說,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啤酒更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肚子裡面灌。
起初我還以為她只是心情不好才喝酒,沒有管她,可是看見後來桌子上越堆越多的空酒瓶,幾乎將整個桌面都佔滿了,我才意識到她不能喝了,菜還沒有解決完,她一頭趴在桌子上了。我心裡則暗暗焦急:“怎麼弄出這麼個事情來了,麻煩呀。還有老爸不是說她很能喝酒嗎?白酒還一個對八個,怎麼今天光喝啤酒就倒下了。”
最後還是我結了帳,半摟半架的把渾身混雜著酒香和體香臉上紅撲撲的苗繡秀弄到她的辦公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