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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多年可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說不定不用點就通,光輕有什麼有造樣拖你的後腿,不象我們配合默契猶如一人,唉,真不忍心看你打掃兩個月宿舍的慘樣。”
劉得華掏出小梳子,裝模作樣的梳著他整整齊齊的頭髮說:“比起凱歌的女伴少點配合,比起東智又少些輕盈。”林東智和黃凱歌兩人給劉得華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可是劉得華微微一笑說:“但是她比東智的女伴起來多了太多的配合,比起凱歌的女友她的體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哎,她實在優於你們的太多太多了,為什麼上天要把她造得這麼完美。”
“放屁。”“去死。”林東智和黃凱歌乾脆不理眼前的瘋子。“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翌日,我也為女伴的事不停的發愁,眼看著元旦就要來了,還找不到個人配合一下,總不能扛上一根木頭去代替吧,雪是可以但是卻不得不暴露雪,被宿舍的群狼知道了又有得煩。燁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但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幫忙,其他的我就不太熟了,還有就是南宮芸,想著她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算了吧喊她還不如掃兩個月的宿舍。
下午放學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一個陌生手機號碼接通:“喂,誰呀,有什麼事?”見那頭半天沒有反應,我就結束通話了。
剛準備走出教室,一個人突然間坐到了我的身邊,我鼻腔裡充滿了熟悉的香氣——南宮芸,我抬起頭看到教室裡同學走得差不多了才敢和她說話:“哈哈,呵呵,嘿嘿。”
南宮芸支撐著腦袋,斜著頭盯著我的眼睛看,我則左右而他顧,南宮芸帶著一絲惱怒的聲音響起來:“看著我的眼睛。”
我的脊樑冷颼颼的,頭上卻不斷的湧出汗來,心裡罵道:“這麼熱的天,誰這麼缺德還把暖氣開啟。”不過眼睛始終沒有看著她的眼睛的勇氣。
進就是南宮芸的橫擋在課桌上的身體,出去的路被她堵得嚴嚴實實,退就是一堵大牆,真可謂是進退惟谷死路一條。
我靈機一動轉移話題問:“剛才是你打的電話。”
誰知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南宮芸火氣蹭蹭的直往腦門上冒,她冷冷得回答:“還不是拜你所賜,你竟然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了那幾個混蛋,你到底什麼意思,我了避免騷擾我只好扔了換一部新的手機,剛才就是查探你在教室還是宿舍的。”瞟了我一眼說:“是不是準備把我新手機號又告訴他們呀!”
我趕忙否認:“不會不會,上次你來找我,他們知道你是我同學要和你交朋友嘛,交新朋友是大學生活的第一生產力,所以我在他們嚴刑逼供下只好忍氣吞聲的交代了,這次一定不會,一定不會。”心裡卻想:“這大小姐恁是有錢,不要的手機竟然扔了,不如送給我改一個號碼還能繼續用。”這些當然不能說出口。
“真的?”她的語氣我可以肯定是升調,表示疑問。
我舉手發誓:“絕對是無心之過。”
“好,放過你這次。嘻嘻,今天我好容易逮著你了,請我吃飯。”我再*,這丫頭片子翻臉比翻書快了N倍,剛才還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樣子,現在又嬉皮笑臉起來,撒嬌的本領比雪有過之而無不及,小生實在佩服。
想想也覺得自己做的是有些過分了,請她吃一頓算作賠禮吧,我站起身說:“好吧,就請你吃一頓,快~~~~餐~~~~~面得了。”
最終還是去了一間小餐館,我看著大圓桌上就我們兩個人,心虛的問道:“就我們兩個有必要單獨開一個包間嗎?”
緊挨著我旁邊的南宮芸撅起小嘴說:“我現在十分懷疑你賠禮的道歉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和雪或者燁之外的人單獨在一間包間裡吃飯還真的不習慣,雖然對方是一個超級美女,對一般人是誘惑大大的,對我來說可謂如坐針氈了,勉強的笑了笑說:“你滿意就一切OK!”
隨便的點了三四樣菜,南宮芸問道:“不凡,你看到了學生會的元旦遊戲通知嗎?就是豬八戒背媳婦的那個。”
不會吧,什麼阿貓阿狗都看上那個遊戲活動了,學生會的活動又不是一個,怎麼偏偏都重視那一個,不會她也要參加吧,才想過來要搖頭,可是已經晚了,下意識點頭都點過了,現在搖頭更是欲蓋彌彰了。
南宮芸不管不停搖頭的我說:“是不是還缺少一個女伴呀?豬八戒先生。”
又是點過頭後搖頭,TMD這個腦袋嚴重不受控制,要它往東它偏往西,南宮芸眼睛一亮說:“我看我非常合適的!”
真想不通南宮芸為什麼總要纏著我,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