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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是誰啊?他不是在跟人打情罵俏,玩得正火熱嗎?!那就儘管去,她一點都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啐!去他的不在意。
‘真的嗎?’展旭延加深了笑意。
‘我不準!’見她和展旭延一來一去地對話,宗粲凡像是吞了一鍋的醋,說話的語氣酸得很!
該死,難道都不用詢問一下他的意見嗎?
‘關你什麼事啊?’季馨使勁地掙脫宗粲凡的懷抱,轉向展旭延。‘那麼,我應該要怎麼跟你聯絡呢?’
‘那就……’
宗粲凡眯起魅眸盯著他們兩個就在他的辦公室外一來一往地談論起細節,盯著他們談得深入忘我,壓根兒都忘了他的存在,氣得他除了緊咬住牙,其餘的什麼都不能做。
‘看來旭延好像挺喜歡她的。’顧思晨突然發話。
‘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應該要好好管教他,別讓他在外頭勾三搭四的!’宗築凡沒好氣地吼著;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旭延的性子?認識他十幾年了,哪個時候看他這般和藹可親地跟女人對話?答案是零,眼前這一次是空前絕後的一次。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擔心,就怕自己的擔憂將會成真。
‘我們都還沒訂婚,他怎能算是我的未婚夫?’顧思晨聳了聳肩。‘而且我們只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我想我應該沒有約束他的權利吧?’
‘你!’氣死人了,每一個人都跟他唱反調,好像是故意整他似的。
一個是他的至友,一個是他的摯愛,兩個人湊在一塊兒,好不恩愛的模樣,簡直是快要把他給氣死了!
昱廣飯店
‘你最近好像很閒。’展旭延安排著會場每一個細節,雙眼緊盯著已裝飾出輪廓的會場,然後睞著一直在他身後來來去去的宗粲凡。‘我最近剛好和你相反,幾乎已經忙得不可開交,所以你有沒有興趣,待會兒幫我訓練一下基層服務人員,免得他們在我訂婚當日出錯?’
‘沒空。’宗粲凡淡聲道。
他以為他天天在這裡晃來晃去的,到底是為哪樁?
罪魁禍首當然是季馨,因為她這幾日都來這裡觀察會場每個角落,衡量著要用哪一種手法裝飾山會場的華麗和氣派,所以他只好一天天地跟,直到訂婚典禮落幕為止。
‘我看你很閒。’展旭延又重申了一次。
‘我很忙。’宗粲凡也再一次地表明立場。
展旭延睞著他一會兒,點了點頭。‘隨便你。’話落,他又開始巡視每一個角落,檢視季馨剛才才運到會場的花籃、花柱。
‘喂,你生氣了?’宗粲凡又開始跟著他的腳步走。
其實他知道自己不對,不該把氣出在展旭延身上。和旭延認識這麼久了,不可能不瞭解旭延的個性,只是季馨一味要接近旭延,明知道他要訂婚了,還是甘心為他設計會場,衝著這一點就教他快要被妒海給淹沒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展旭延反問。
宗粲凡嘆了口氣,睇著正在陽臺上裝飾的季馨,刻意接近展旭延一點。‘我問你,你對她的感覺到底是怎樣?這幾日來,你的記憶有沒有稍微恢復了一點?’
他很在意,非常非常地在意,無法讓自己不胡思亂想。
‘我的記憶彷彿真的已經找不回來了。’這是展旭延的結論,‘但是我對季馨卻覺得非常懷念總覺得我和她之間一定存在一份感情,只是不管我怎麼套話,她都不受牽制。’
‘你說的懷念是什麼,難道會是指你跟她有可能曾經是一對戀人?’
天啊,倘若真是這樣的話,他又該要如何自處?
這是宗粲凡最怕的答案,他不斷地祈求只是季馨單方面的感情,而不是兩情相悅;但照展旭延的說法,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有點像,但是又不太像。’他感覺到的記憶是片段而抽象的,根本抓不到主題。‘她確實是我喜歡的型別,如果說我在喪失記憶的時候愛上她,一點也不為過。’
‘愛?’這個生性冷淡不與人親近的傢伙居然也會說愛?
‘你意外嗎?’展旭延回頭睞著他。
豈止是意外?‘不,我只是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你會說出這種話而已。’至少認識他十幾年來,宗粲凡從沒聽過他提起這一個字。
‘我不能說這種話嗎?’展旭延輕笑道:‘有時候世事是很難預料的,以往不說,是因為根本就沒出現過可以讓我說出這句話的女人,但若是有一天我真是遇見了,我不會吝嗇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