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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居然還笑得出:“哈哈,大姨媽要來我能擋得住?今天就免了吧,下次給你補起好啦!”
我真想一巴掌甩過去:“下次?下次是好久?你太傷我心啦!”
我可憐的小弟弟比我更憤怒,血腥的氣息絲毫嚇不退,只會更大的刺激興奮。它高昂著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飢餓的饞液不斷外溢。
我的滾燙的血液在血管裡橫衝直撞,我悶吼一聲:“我不管你大姨媽小姨媽,我逼不住了!”一把扯下那塊晦氣的東西摔在地上。我狠狠地壓下去,沒有一絲猶豫就猛刺進去。。。。。。
“啊。。。。。。痛。。。。。。梅道,求你了。。。。。。。不要。。。。。。。啊,快停下。。。。。。。”徐浮萍大聲叫喊起來,嚇得我趕忙用手去捂住她的嘴。
我親著舔著咬著啃著徐浮萍碩大的咪咪,下面的小弟弟兇狠毒辣地撕扯著它的獵物。徐浮萍哭了叫了求我不要,我咬牙切齒地說了一串就要就要。。。。。。復仇的子彈一梭子一梭子地噴射出去。我就是癱軟了疲憊了也賭氣地繼續捏她咬她,她居然又玩起了上次的把戲,不動了,不叫了,睜著眼瞪我。我看到了她的*出血了,才像從夢中驚醒一樣鬆了嘴。
扯過紙巾擦拭沾滿血汙垂頭喪氣的小弟弟,一陣噁心吐了一地還未消化的酒菜。
徐浮萍罵了一句:“畜生!”,翻身下床。她從包裡取了新的衛生巾換上,默默地穿衣。
我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太想要你了。”
徐浮萍瞪著我,眼裡*:“我們從此一刀兩斷!”
我甩甩頭:“是你說的哈,別後悔!”
徐浮萍帶著哭腔:“認識你到現在我一直後悔,從此不再後悔了!再也不願見到你”
席子上留下新鮮和不鮮豔的血跡,空氣中多了難聞的腥臭。我非常煩躁而且厭惡起來,冷冷地對徐浮萍說:“好,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你快走吧,不好意思,我就不送了。”
徐浮萍拉開門突然又倒回來,“啪”地甩了我一耳光,才走了出去。
我顧不上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趕緊 把門反鎖好。用盆子裡的清水洗淋無比骯髒醜陋的小弟弟。手機響了,徐浮萍發來簡訊:“你不是人!我恨你!!!”
我把手機扔到床上,坐在椅子上抽菸。我根本不在乎徐浮萍怎麼罵我,反正她已經宣佈了“再也不願見到”我還管你是愛還是恨。
就憑今天她用不乾淨的身體來見我,我哪還有興趣和她再藕斷絲連。
昏沉沉睡到吃晚飯才走出屋子。周姐給我舀菜時問:“今天那個是你婆娘吧,怎麼也不留下多耍幾天?”
我瞪著周姐:“我早就離婚了,沒有婆娘!”
周姐嘴一癟:“是情人?你娃還不簡單嘛。”
我接過飯盒,沒好氣地說:“拜託你老人家還是少管閒事多發財!”
回到寢室,屋子裡汗味煙味腥臭味讓我再次反胃。我懊惱地放下飯盒,出了門。
在外面透了氣,心情好些了就感到肚子餓。我去小餐館點了兩個菜,要了冰鎮啤酒。喝著喝著,我拿出手機把那條簡訊原封不動轉發給了徐浮萍。酒飽飯足之後,就去了網咖。
我要去會那個木木草草了。
昨夜發生了什麼
可是,沒有一個好友線上。這真是最無聊最悲慘的一天 。
沒有人可以聊天,就去成都全收索看新聞。有則報道說有一作者在市區胸前掛牌叫賣小說稿,引來路人和媒體的關注。有出版社說如果書稿有價值,可以考慮幫他推出。。。。。。我想,如果我要是哪天寫了文稿就去天府廣場叫賣,說不定也可以一夜成名。從草根到紅人名人,需要包裝和炒作,需要別出心裁的作秀。賣老實勾子OUT了。
嘟嘟。QQ資訊管理器提示有好友上線了。我一看是蝶戀花香。她換回了暱稱,我心大悅。
倒黴透頂:美女晚上好!
蝶戀花香:在做什麼?呵呵,不會是在勾引美女吧?
倒黴透頂:為伊消得人憔悴,千呼萬喚始出來。等著勾引你呢。
蝶戀花香:潛水沉底好多天,說說什麼地幹活去了?
倒黴透頂:什麼也沒有幹,每天抱著孤單想你。
蝶戀花香:和美女都這麼說的吧!給我的東西呢?
倒黴透頂:給你什麼?是我的身體嗎?
蝶戀花香:詩。
我傻眼。怎麼就忘了這茬?
蝶戀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