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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聽越糊塗:“是不是廠長夫人還被矇在鼓裡?”
“這都是公開的秘密啦,黃廠長的婆娘咋會不曉得嘛。”周姐搖起頭,“怪就怪在那婆娘就甘願當瞎子裝聾子。”
我暈:“不會吧?打死我也不相信世上還有那麼大方大度的女人!”
周姐搖頭說:“不是隻有你不信,換哪個也不會信。你不知道乾爹和乾女兒攪起沒有多久的一天中午,那個婆娘突然到了廠裡。那時候乾爹正在乾女兒屋裡抱著睡午覺。當時廠裡的工人都好緊張,好興奮,等著看捉姦在床的熱鬧。有的還幸災樂禍地開玩笑說快把手機摸出來,整出事來好打110和120。”
刺激!這時候我也興奮激動起來:“那廠長夫人肯定是把黃廠長拖開,然後給肖夢荷劈頭蓋臉一頓毒打吧?”
周姐皮笑肉不笑:“哪跟哪啊?這事稀奇古怪著呢。”
周姐做廚娘真是委屈了,該去茶館或者電視上講評書。她很會弔胃口:“小梅,你好生猜猜最後是咋個收場的?你猜到了,明天我給你多舀點肉吃。”
我笑起來,照周姐剛剛說的“稀奇古怪”多半是那婆娘吃了大虧。所以我說“:不會是廠長夫人要打要鬧廠長不幹吧?他和肖夢荷聯手來了個先下手為強,把廠長夫人掃地出門。然後,羞憤可憐的廠長夫人只好當著全廠職工的面呼天喊地,一哭二鬧三上吊撒潑。。。。。。”
“虧你想得出!”周姐哈哈大笑:“告訴你——啥子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熱鬧,也沒有明天你多吃的肉嘎嘎!”
我瞪著周姐,再暈:“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該不得她們和平共處一起睡覺覺了吧?”
“對頭。我也是這樣子想的。”周姐笑夠了才說,“那婆娘進屋以後並沒有驚天動地弄得嗚喧喧,裡面始終是清風雅靜的。我想三個人是不是乾脆來個一起睡,美死了那老東西。下午那婆娘走的時候,竟然還拉著肖女子的手親熱地喊乖女兒要常去撫琴小區看乾媽!”周姐雙手一攤,“你說是不是怪事年年有啊!”
我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周姐,擺玄龍門陣哄我唆?你真有才。”
正房小三一家親
“對頭。我也是這樣子想的。”周姐笑夠了才說,“那婆娘進屋以後並沒有驚天動地弄得嗚喧喧,裡面始終是清風雅靜的。我想三個人是不是乾脆來個一起睡,美死了那老東西。下午那婆娘走的時候,竟然還拉著肖女子的手親熱地喊乖女兒要常去撫琴小區看乾媽!”周姐雙手一攤,“你說是不是怪事年年有啊!”
我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周姐,擺玄龍門陣哄我唆?你真有才。”
周姐白了我一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親眼看見人家三個人和和氣氣有說有笑的,哪裡像是發生過吵鬧的樣子嘛。”
“不可能,不可能。”這也太不正常,太不符常理了,我除了不停地搖頭,只會說“不可能”。
卻沒有想到我這樣倒把周姐惹急了。她賭咒發誓說有半句假話打牌就次次輸錢,後來還鬧著要拉我找鍛工陳師傅對證。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再瓜兮兮去求證老闆的風花雪月。害怕她的聲音太大被人聽到,我趕緊作揖連說好多遍相信後,周姐終於放手。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很多時候總是沒事找事自虐。關於肖夢荷的任何資訊我都可能獲取,但是知道越多心裡就越難受。
雖然早已有自知之明不敢再妄想抱那美人歸,但想到她和一個人不像人,鬼不想鬼的糟老頭網起,而且還只是做沒名沒份的情婦,心裡那個酸啊,簡直說不出來。而且這種酸絕不僅僅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當然,從周姐透露出來的訊息,再一次讓我對黃廠長那個老東西佩服的不行。除了會做生意,他居然還有本事既能使家裡紅旗不倒,又能在外面彩旗飄飄。女人之間那種爭風吃醋左右為難大傷腦筋的事情他竟然能輕易化解,而且還能讓正房和小三一家親。牛逼,強人啊!
能做到這麼完美,我想他一定給了自己老婆大大的好處,給了肖夢荷一定的承諾。不然廠長夫人絕不會那麼窩囊憋屈,肖夢荷也不肯如此卑賤。我突然一拍腦門說:“說不定廠長夫人也在外面偷人養了漢子,有把柄被黃廠長抓著。所以兩人就達成協議,各耍各的,互不干涉。”
“虧你想得出!”周姐跺腳說,“小梅,聽大姐一句話,在人家鍋裡舀飯吃,千萬要管好自己的嘴。亂說話,吃虧倒黴的是你!”
周姐不要我亂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