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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停電的夜晚,只有燭與我為伴。小屋寂寂,燭與我纏纏綿綿相對落淚。
誰誰好像說過,愛情並非必須。愛情的擁有與飄遙真的只是如歌的行板嗎?曾是我妻的女人就要再次披上嫁衣成為別人的新娘。成為外人的我這個前夫我該送上祝福還是怨恨呢?也許,安靜地閃到遠遠的才是她希望和期盼的。這也是我可以也願意做到的。
這座城市停了電。沒有月亮沒有星星沒有任何詩意,鄰樓的玻璃窗已沒有哀怨魂斷的琴音,梁兄祝妹早已化蝶。這樣的夜晚很不好,天氣預報說——
今夜有暴雨,並伴有陣性大風。。。。。。
這就是我發表在市報副刊上的散文《停電的愛情》,它帶給我的欣喜因為沒有在網上相逢蝶戀花香而失去顏色。這篇文字本來是記述我無奈的心情,誰知還真的又使我的一段感情永遠“停電”。
那是一個殘陽如血的黃昏,徐浮萍給我打來電話:“梅道,我在成都大酒店開了一間房,你馬上趕過來!”
太突然,我握著電話不知所措。
這婆娘也不說清楚就掛了電話,叫我去做什麼?開房*?切,不是說不再想見我了嗎?
想到她前段時間夜半哭罵,我還是想知道原因。一路上我猜測了差不多能夠想到的她突然找我的理由,就是沒有料到她是來和我道別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這像是玩笑嗎
徐浮萍消瘦了許多,臉色灰青目光無神,顯得蒼老了憔悴了。
沒有過多的語言和動作,我們似乎都忘卻了那次在廠裡的噁心*,我和她再次滾倒在床上。等一切平靜下來,徐浮萍淚花滾滾。我小心地問:“弄疼了嗎?”
徐浮萍搖搖頭,幽幽地說:“我要走了。”
我摟著她:“開一次房只住這麼一會兒太浪費。再說,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了,你怎麼要急著走呢?”
徐浮萍默默地推開我,默默地穿好衣服。她取了煙,我幫她點上火。她吐著煙霧淡淡地說:“我離婚啦。”
儘管我知道徐浮萍的婚姻早已進入紅色預警,儘管我早就聽說她的男人同意了離婚,但是我還是有點懷疑真實性:“真的嗎?”
徐浮萍看著我,目光冷冷的。我很不自在,也點上煙。徐浮萍慘然一笑:“你看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你是不願意這樣的結果吧?梅道,你很緊張是嗎?怕我糾纏你?”
含蓄點不好嗎?面對這個和我一次次上床的女人,我不知道該怎樣定論和她的關係,也無法準確定論和她的感情。心裡亂得不行,但嘴上還是抹著蜜:“我願意讓你一輩子都糾纏。”
徐浮萍搖著頭說:“一輩子糾纏著讓你玩弄?”她突然笑起來,“我真是瓜婆娘,連夜壺都不如。”
我很尷尬,說了一句連自己都吃驚的話:“浮萍,我們結婚吧。”
徐浮萍看著我,搖起頭:“梅道,不要在騙我,也不要騙你自己了。說實話,我現在一聽到你說想我愛我的話,我就想給你一耳光,想卡死你。唉,一切都結束了,沒有必要再演戲,你不累嗎?”
她這樣羞辱我,我才真想給她耳光掐死她。我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徐浮萍用胖胖的手指在我臉上划動,最後移到我的胸前。她把臉也溫柔地靠在我的身上說:“你什麼都好,就是腸子太多彎彎岔岔。你是一個貪得無厭什麼都不想放手的人,說好聽是多情,說難聽是濫情,玩的越多女人,你的心理和生理越滿足。我其實早就知道我栓不住你的心,和你在一起時我很快樂,但每次分開了,我都會自欺欺人地想,說不定下一次你會真正喜歡我一點愛我一點。但是,幾年了,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但是,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
徐浮萍的手慢慢往下移動,握住我的小弟弟。我擔心她會突然發力,將它折斷或者連根拔起。我環抱著她說:“你說的有些是對的,但是要說我完全對你沒有愛過我不接受。以前你沒有離婚,我可能有其它想法,但是現在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我希望徐浮萍把手挪開,可是她不肯。我的小弟弟真是膽大妄為,不顧危險地昂起頭,吮吸著徐浮萍胖胖的手指。徐浮萍看著我的小弟弟,使勁捏了。我的天,她真的要讓它殘廢讓它永遠打瞌睡嗎?我疼得大叫,哀求她輕些。她真鬆了手,罵到:“它太髒太醜了,我再也不想看到啦!”她叫我穿好衣服下床,然後說:“你和我是認真還是遊戲都沒有意義了。今天我買了熟菜還有紅酒,咱們好好再喝一次醉一回吧。”
我也割了一次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