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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初沒有接，對她做過一件不好的事情，她會一直記著。
葉凡看著蘇若初沒有接過的紙巾，尷尬地拿回來。
“送我回去吧。”蘇若初抹去眼淚，淡淡地說道。
“你不等先生？”葉凡詫異地問道，“何安琪為先生犧牲很大，先生怕是會看著這些事情的份上，饒過她。”
葉凡的意思是讓蘇若初回去盯著霍笙，讓霍笙不要輕易地放過何安琪。
“我累了。”蘇若初淡聲地說道。
她不需要盯著霍笙，霍笙已經知道她當年為什麼發瘋的事情，如果還要放過何安琪母女，那麼她沒有什麼好說的。
霍笙要報恩，那就報吧。
見蘇若初不高興，葉凡沒有勸說，他開車送蘇若初回去。
回去的路上，蘇若初是真的累了，她靠在椅背上，合著雙目睡過去。
葉凡透過後視鏡看到睡著的蘇若初，鏡子裡的蘇若初眼角處還要淚珠的痕跡，不過她真的是漂亮，無論是嫣然一笑的時候，還是哭泣的時候，或者是這會睡著。
漂亮的人很多，卻沒有一個比蘇若初來得動人。
“先生做的生意很大。”葉凡突然開口說道，打破車裡的寂靜。
蘇若初沒有睡著，葉凡說的話，她聽得見。
她不知道為什麼葉凡突然提起阿笙做的事情起來。
“先生做的有些事情不太合法。”
哪裡是不合法，是根本是違法的。
蘇若初想起來，她問阿笙他做什麼的。
阿笙說，殺人放火。
那句話，蘇若初一直以為阿笙在說笑。
“殺人放火嗎？”蘇若初睜開雙目，問葉凡。
葉凡在後視鏡裡看到蘇若初平靜的面容，他愣了愣。
“你知道？”
這話告訴著蘇若初，霍笙那句話不是玩笑，是真的。
他做的真的是殺人放火的事情？
“龍幫在虞城的勢力很大。”葉凡跟著說道。
這不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龍幫”，第一次是鬱少說的，後面是從公司的同事口中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