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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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文碩欲言又止。
聽到這，蘇向晚不禁有些困惑，肖晨口中的那個“她”是指的她嗎？他說他看到她了？怎麼可能嗎？
“八年了，她都走了八年了，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肖晨說著，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
“老大，為什麼你就不能忘記她呢？”文碩無奈的嘆息道。
“你知道將就嗎？”肖晨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文碩一愣。
“如果你的生命中曾經出現過了那個人，那麼其他人都成了將就。”肖晨一字字堅韌的開口說道。
“老大在哪看到的這麼經典的話？”文碩奇怪的開口問道。
“一個小說。”肖晨回答。
“老大還喜歡看小說了？”文碩繼續問道。
“你能不能不這樣刻意的轉移話題。”肖晨冷聲的說道。
“有很刻意嗎？”文碩無奈的笑了。
“喝酒。”肖晨沒有再回答，只是拿起了酒杯開口說道。
“老大，一生還有很長。”文碩繼續勸阻，聽著老大的話，這一刻的他，真的好矛盾。
“我的一生就她一個了吧。”肖晨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那要是她永遠都不回來呢？”文碩開口無奈的。
“那肖家估計要絕後了。”肖晨苦笑的說道，既不是保證，也不是威脅，僅僅是心中信念的一個陳述而已。
蘇向晚聽到這，不禁嗤笑了一下，肖晨也太逗了吧，都已經有了私生子了，還說肖家會絕後。哦，難道說在他的眼裡，那個私生女不算是肖家的子嗣嗎？
“要是她已經結婚生子了呢？”文碩又開口問道。
“我會一直等著她。”肖晨回答。
“要是她還恨你呢？”文碩接著問道。
“等。”肖晨繼續回答。
“要是她想要殺你呢？”文碩繼續問道。
“等。”肖晨篤定的說道。
“等什麼？你等她來殺你？”文碩不可思議的問道。
“她來殺我，我也要等著她來殺，這是我欠她的。”肖晨抬高了聲音堅定的說道。
“老大，你為什麼不能醒醒呢？那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你這樣。”文碩實在是忍受不住，氣急的朝肖晨嚷道。
“你要是再說她一句壞話，你信不信我跟你翻臉？”肖晨頓時拍了一下桌子，怒視著文碩。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文碩被逼急，憋的臉通紅。
“她怎麼？”肖晨瞪大了眼睛看著文碩。
此時，蘇向晚的心已經提在了嗓子眼。
文碩，別忘了你答應我不會對肖晨說的。剛剛肖晨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就這樣告訴了他一切，你會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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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文碩吞吐的張嘴，臉憋的更紅了，隔了好久，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有。藺畋罅曉”
肖晨以為文碩又是向晚歆的壞話，所以只是白了他一眼，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文碩在一旁嘆了一口氣，然後舉起了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此刻的他心裡真的好矛盾。
他可以這樣欺騙他的老大嗎？看到老大被這樣矇在鼓裡痛苦的樣子，他還是認為自己這樣的選擇是對的嗎？
他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割裂了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不告訴老大，那麼就這樣要老大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等下去嗎？這樣等下去，也許到了最後，只是一個活著的希望而已。
可是，要是他告訴了老大呢？要是向晚歆那個女人真的恨老大，真的要為了她妹妹報仇呢？文碩至今還記得那天向晚歆看著自己那惡狠狠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生生的撕裂一般，要是老大呢，要是老大出現在她面前，她會不會狠心殺了老大呢？
其實，老大現在的心已經死了，也許，只有向晚歆那個女人才能把他給喚醒。可是，他更擔心的又是適得其反。
這正像是一場賭局，往左往右，輸贏不定。
說？還是不說？
文碩想著，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蘇向晚這邊一直觀察著文碩的反應，她知道文碩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告訴肖晨。那麼，她又該如何做呢？
眼珠一轉，蘇向晚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暗暗的喚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