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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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本壘打。小舸嚇壞了,扯著手能抓到的一切不放,尖叫:“疼,疼……”她怕極了,周樵樵一改剛才的溫柔,忽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面目猙獰不懂憐惜。
周樵樵雖然有點憋不住,到底還是怕傷到葉小舸,放慢了速度撫慰她:“乖啊,小舸,忍一忍讓我進去。”他等她漸漸反應過來,挺身而入,那一瞬間他是舒服了,爽的找不著北,在她身體裡釋放了壓抑已久的能量。
葉小舸被他衝撞的渾身一顫,嘴唇咬的出血。他湊上去,吻住她的唇,輕輕地摩挲,舔她唇上的血。兩人相呴以溼、相濡以沫,便是那嬌喘微吟,就叫他魂夢相傾。
這一晚,迷離、妖魅,比他們在武漢重逢那次更加狂野。葉小舸眼茫然心茫然,腦子裡只有一個執念,就這樣死了吧,也許她已經修煉成佛,怎麼心像要飛起來一樣,高高低低、層巒疊嶂,越過千重山,看遍春/色滿人間。
強大的小宇宙爆發釋放出可怕的能量,葉小舸終於招架不住了,把自己鎖在浴室裡,任憑周樵樵怎麼叫也不出來。周樵樵不停的敲門,哀求她出來。葉小舸坐在浴缸邊上,心想,周樵樵這傢伙中什麼邪了,怎麼要起來沒完。她哪裡敢再出去,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嘿咻是個力氣活兒,理應上下而求索,只爭朝夕的那是自己作踐身子骨兒。世界上哪那麼多猛男啊,一夜N次郎,當自己是牛郎啊,人牛郎隔三差五逢單雙還有休息的時候呢。為錢獻身精盡人亡,那純屬腦子有病,不在正常人範疇。
好多人連個常識都沒有,男人一晚上做幾次,體力早已消耗殆盡,躺倒了就跟死豬一樣,打雷也劈不醒。年輕時為了博風流名聲,一夜鏖戰,那得喝多少鱉精吃多少偉哥,金槍不倒爽了一時,禍害的是自己一世。
葉小舸是醫生,也疼自己男人。周樵樵這麼鬧,她可不會跟著糊塗,人年輕時不好好保養,到老就會像霜打的茄子,從裡蔫兒到外。
“小舸……小舸,寶貝兒,你出來好不好,我求你啦,你出來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寶貝兒我要是碰你就叫我栽到珠江裡餵魚。”周樵樵在門外賭咒發誓。男人向女人求歡,真是什麼下三濫的話都說得出,什麼謊都敢撒,什麼毒誓都敢發。葉小舸可不信他這一套。他在床上出爾反爾不是一回兩回。
葉小舸開啟浴室蓮蓬頭,任溫熱的水灑在自己身上。和周樵樵鬧了半天,身上又溼又黏,汗水口水體/液什麼都有,趕得上妖精打架了。
浴室門鎖咣噹一下被踢開了,周樵樵力氣真是不小。葉小舸嚇呆了,擼著長髮的手還盤旋在腦後,渾身上下溼淋淋的,怯怯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周樵樵看著眼前的香豔景緻,那一身透明水珠兒滾來滾去,挺胸翹臀,深紅淺紅的吻痕恰似朵朵紅梅,盛開在她雪白的面板上,叫人口乾舌燥。
周樵樵嚥下口水:“我們一起洗吧。”走過去和葉小舸一起站在蓮蓬頭下,水灑在兩個人身上,激起陣陣水花。周樵樵把自己洗乾淨了,又把葉小舸也洗乾淨了,在浴缸裡放滿了水,兩人舒服的躺進去泡著。
“你說,是你圍剿我還是我圍剿你啊?”周樵樵不無調侃的笑謔。葉小舸扮個鬼臉,這傢伙這麼說分明是語帶雙關,於是道:“你偷看我的便籤本?”“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你的本子就放在客廳裡。”周樵樵親暱的額頭靠著葉小舸額頭。
還是小舸夠水靈,這面板摸起來感覺太好了。周樵樵一直覺得,美女不光是要有一張臉,膚色和膚質都得好。就像玉器,雕刻的再精美,若沒有溫潤細膩的質地和凝脂般柔和的色澤,也算不得上好的玉。小舸從小就白,而且不是那種被風抽乾了似地白,她是水靈靈的白,就像白蓮藕,嫩的掐出水來,周樵樵跟她在一起老想咬她。
“小舸,你會跳肚皮舞嗎?”周樵樵想起之前那舞娘就覺得好笑。“不會啊。”葉小舸隨口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她運動神經超不發達,在學校測驗八百米從來沒及格過,跳高跳遠扔鉛球無一不爛。
“你想看女人跳肚皮舞啊,我可以去學學,回來跳給你看。”葉小舸狡獪的笑,向周樵樵眨眼睛。周樵樵摟住她:“不用了,你學那個幹什麼。我們家小舸會打個太極、偶爾耍耍猴拳就行。”“你說什麼哪,誰耍猴拳。”葉小舸握著粉拳在周樵樵心口一通捶。“你看你看,你這不是練上了。”周樵樵大笑。
葉小舸翻了個身,整個人窩在周樵樵懷裡,審視的看著他:“你今天怎麼回事,偷吃春/藥了,還被人灌了中華鱉精?整個兒一慾求不滿的猴急樣子。”“我跟周墨他們去錦源,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