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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家周旋。畢竟一人之力,終是微茫。燕清婉思前想後,覺得現在必須去見下孟潮生了。
地點是有一次他們正是見面的“心晴”會所,孟潮生依舊煮茶相迎。
“清婉,別來無恙。”男人微笑著請她入座,隨即為其斟茶一杯。
她拿起茶碗嘬了一口,眼睛望向對方:“可以稱呼先生名字嗎?”
“當然。”
“潮生,天要變了。”
對方一笑:“這也是我想說的。”
“那,你打算何去何從?”
“姑娘,我想我已經沒選擇了。”孟潮生臉上忽閃過一絲惆悵,只那麼一瞬,又神色如常。
清婉聽了心裡一涼,她知道孟潮生的話意味著什麼。從鄭建明一案開始,朝局就真正變了,又正趕上換屆年,所以不論哪一家,都明裡暗裡各種動作。“先生”想拉攏孟潮生,同樣的,閥閱世家也想,可是他們也都明白,誰都無法真正拉攏住他,因為他周旋於各個門庭,他手裡,不但捏了別家的七寸,同樣也握著自家的短處。如果這樣,拉攏他,不如除去,只有如此,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才可能永遠銷聲匿跡。各個閥閱世家,才會高枕無憂。而他們甚至不去擔心孟潮生是否會站到“先生”那邊,因為“先生”他們也是容得了一時,容不下一世。
思及此,燕清婉想說什麼,還沒開口,便又聽孟潮生道:“我第一次聽‘燕清婉’這個名字,是在宋向北那裡,他說得咬牙切齒,我就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一定不是尋常女子。第二次,是聽紀玉堂提起,一個女孩子能驚動了紀家,我就知道自己先前所料不差。於是那次在天壇,我就故意讓人順了姑娘的手機,我心裡清楚,我們一定會碰面的。後來在‘清揚’,第一次跟姑娘正是見面,我就覺得我們是一樣的人。在你眼裡,我似乎看見跳動著的火苗竄出,那是野心。每次看見你,我就想起了當年的我,我們都是那種不甘心被命運擺佈的人,所以都拼了命地往上爬,因為我們都明白,只有爬得越高,才越有可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可是同時,也會摔得越慘。”
“不錯。”她目光深邃,“所以我今天才執意前來,雖然我自知眼下形勢,不會有半點把握能拉先生上我的船,可我仍舊打算放手一搏。你說得對,我們才是同類人。哪怕潮生你再像上次那樣拒絕我,我也不覺得難過,因為我知道,你現在是真正把我當朋友的。”
孟潮生打量一下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