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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悟?這不都是一看就會的嘛!悟這個?簡直浪費我腦細胞。其實吧,我都是參悟怎麼讓他們自己把衣服脫了。”
她說著,瞟了白嵩啟一眼,暗想其實除去他那造型不看,也是挺養眼一爺們兒的。清婉不免就譏諷道:“你倒是個例外!不就脫個衣服嘛!又沒讓你浸豬籠,你說你扭扭捏捏個什麼勁兒?一個大男人,不就那麼一件衣服嘛!爽快麻利兒的脫了不就得了,非要一副寧死不從以身殉難的苦瓜樣,好像我要把你怎麼著似地!”
在場的人聽了,面上都是一震,心裡紛紛暗歎:這女孩兒太強悍了,白嵩啟都讓他調戲了。還口口聲聲的“跟我要把你怎麼找著似地”,你可不就是已經把他怎麼著了嘛!那個剛才開清婉和白嵩啟玩笑的人更是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敬畏,他心說:這燕清婉實在是太——太流氓了,從來就是白嵩啟調戲別人,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調戲他。
阮逸塵此時更是讓她搞得無奈,她先前的“壯舉”本就夠讓人噴血的了,如今又來了這一番“豪言壯語”,倒愈發興致盎然起來。
要說豪放辣妹他們也見過不少,只是像燕清婉這樣的靜時如世外仙姝,動時若無賴悍婦的“奇女子”還是頭一遭見。這兩種相互對立的風格,在她身上,竟有一種近乎完美的交迭搭配。先前他們一致認為燕清婉身上的氣質與眾不同,卻又說不出究竟是什麼。
多數人的性情特徵都是很明顯的。你見他幾次,觀其言行談吐,便可一目瞭然。高雅,抑或鄙俗,都是情理之中的。可燕清婉卻不一樣,她是那種大俗大雅之人。先前在“名都”弄簫的翩然仙子是她,而今言辭下作耍流氓的也是她。這樣的女子,鮮見。你覺得她清麗脫俗,她偏給你一副俗不可耐的樣子,你認為她濁淖不堪,她又偏顯現出遺世獨立的風骨。
阮逸塵沉吟了一會兒,臉上微帶慍怒:“你倒是有理!”
看出阮逸塵有些生氣,清婉本不想觸他逆鱗。
可無意間瞥見了他唇角的一抹殘紅,零零點點的,好像,枝頭無意飄落的桃花……
“哎呀!阮公子您可折殺小女子了。您手眼通天、金口玉言,在您面前,我能有什麼理啊?就算有,那也是歪理、邪理,也是強詞奪理,也得沒理。小女子沒身份沒地位的,您捏死我還不跟捏死只螞蟻似地。我哪兒敢這麼不長眼、不知天高地厚地跟您講理呢!”
“燕清婉,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別以為他給你點兒顏色,你就能上天!”先憋不住的倒是坐在一邊兒的白嵩啟。
聽見他的聲音清婉立馬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