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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的主意。那些“東西”固然燙手,但卻可一本萬利。若有它在手,誰要是想動搖阮逸塵這“相國公子”的地位,可就比撼山還難了。宋向北深知這個中厲害,又豈會傻到告訴別人他自己手裡的保命牌我燕清婉也有一張?那不等於自找死路了。既然這樣,那麼宋向北也就定不會讓阮逸塵等人知道那些照片是我搗的鬼了。如此看來,這人今天拿葉子說事兒,便知是單純為了阮逸塵了。所以我得穩住他們……
“怎麼,還在猶豫?看來……你們這姐妹情誼,也不過如此啊!”男人看她久久遲疑,不屑說道。
清婉橫他一眼,心裡雖波濤洶湧,面上卻仍一副不見波瀾的平靜樣子。
只聽她冷冷吐出一個字:“走!”
行了二十多分鐘,車子在一家會所旁緩緩停下。
那男人帶著她走進那座叫“錦繡花冠”的建築物,裡面有多奢侈自不必細說,反正都是金瓦玉梁堆出來的產物。
大堂裡公關小姐一見這男人,全都笑容滿面、畢恭畢敬地向他點頭致意。
“白少”
“白公子”
“白……”
兩人徑直上到二樓,早有人先推開了包間的門。
清婉一眼便望見了正在跟美女你儂我儂的阮逸塵,那人似乎也覺察到了這邊的響動,偏頭向門邊看來,兩人霎時對上了目光。
阮逸塵只看了她一眼,就偏過頭去,把身邊的美女往懷裡一帶,俯身就壓了上去,那美女也積極響應,忘情狂吻,抵死纏綿。
清婉白了沙發上的兩人一眼,心裡稍微的有些發酸。心道:媽的!你個下流胚子,想我想到跟這娘們兒親嘴兒?呸!又一尋思:他阮逸塵幹什麼跟老子有什麼關係?去他大爺的,死了才好呢!到時老子非買掛鞭炮慶祝慶祝!
於是她也一偏頭,向別處看去。任那頭親得風雨如晦天地易色也不去理會,自個兒找了座坐下,一雙眼睛滴溜亂轉著。
阮逸塵瞥見清婉一副悠閒自得,似乎並不把這一切放在眼裡的樣子,沒來由的就火往上躥;埋頭又咬住了身下女子的嬌唇……
邊兒上的人瞧瞧清婉,又看看阮逸塵,一下子就明白了箇中一二,卻又都是個頂個的人精,看阮逸塵沒什麼表現,也只是愣了愣,裝作不明所以的望瞭望清婉,便又自忙自的去了。
先前把清婉帶來的那個姓白的男人見小姑娘一個人在那兒發呆,倒是有點兒過意不去。男人走到清婉身旁,在她坐的那張沙發上挨著她坐著。
清婉偏頭看看男人,意味不明。
白姓男人見她一雙大眼睛眨著,煞是惹人憐愛。不由邪邪一笑,嘴朝阮逸塵的方向努努,問道:“怎麼了,丫頭?心裡不好受吧?”
少女白他一眼,回道:“你不笑還湊合著像個好人,一笑就一臉YIN蕩了!”
饒是她舌頭毒,男人氣得臉色發白。剛要開口,就聽身後有人笑道:“嵩啟,你跟這小美人兒離這麼近,等會兒咱們阮公子非得跟你急啊!”
那人邊說邊走到二人跟前坐下,清婉瞥他一眼,一看面生也懶得搭理。倒是瞪著大眼睛轉向那姓白的男人,一臉吃驚地望向對方,問道:“崇禧?你姓白……?”
“你叫‘白崇禧’?哎呀!你穿越啦?”
這聲音極其動聽,又極是尖利,惹得一屋人瞬間都靜了下來。清婉卻似還未從驚詫中走出。轉頭又衝剛才開他們玩笑那公子哥兒道:“你不會叫‘閻錫山’吧?”
在場眾人霎時間轟堂大笑。
那被指“穿越”的兩人臉色更是紅一陣白一陣的,活像塊兒五花肉。
阮逸塵這邊聽在耳裡;也覺得好笑燕清婉的“本事”他早領教過,對這少女的無厘頭,他亦無計可施。
突然聽到那少女又開口說道:“哎!我說你別這麼看著我嘛!跟我把你怎麼怎麼著了似地!”
阮逸塵聞言,不禁扭過頭來看向清婉。清婉也覺察到了他的目光,一偏頭又丟給他一白眼兒。
白嵩啟正逮兒著這個機會,一副痞子樣地問道:“丫頭,吃醋了?”
“靠!我吃哪門子醋!我看……倒是你,心裡不平衡了吧!一個勁兒往那邊兒看,難受了哈?”少女不緊不慢的揶揄著。
一屋子人覺出了氣氛不對,漸漸靜了下來。
白嵩啟定定的看著她,想說什麼,還未待開口,就又讓燕清婉搶了先。
她坐過去一拍白嵩啟肩膀:“我猜……阮逸塵一定比你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