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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只聽他說:“我尋遍天下,暢遊四海,也未曾找到水月的蹤影,便知宿命不可違。想通這些後,我就將希望寄託於鏡花之上,從未停止過對鏡花的研究,並收集了大量的靈石的舉動,又以這裡為根基修建了一個遺蹟。
由於害怕後人忘記它的存在,讓你無法找到這裡,我特意將《毒神葬天訣》與《歸海忘情譜》分開,我的後人只能修煉放在宮殿的《歸海忘情譜》,可沒有這容榭湖的湖水做輔助,他們一輩子也別想將《歸海忘情譜》修煉到頂層!”
聽見溫謹這樣不顧及後代,曲寧萱真不知該說什麼好,既然在他們的人生中,她已經出現了,那麼根據歷史的不可抗性,無論如何她都會藉助回去,實在沒必要下這麼大的功夫。退一萬步說,就算她不會出現在那個時代,大體歷史也不會變,溫瑜還是會遇見影殺,手癢溫謹。蔭山城還是會被滅,溫謹也註定被北辰星嵐送到巫寂那裡,學成歸來後尊重溫瑜的遺願,不著找五皇嶺的麻煩,而是回到北方草原,經歷重重波折之後,成為初代聖王。
曲寧萱之前還在奇怪,心道聖氏一脈既然是北方的帝王甚至是神,為何不打中土的主意,相反,他們幾乎從不踏出草原一步,只在北方當土霸王?感情是聖家缺了一樣最重要的輔助道具,功法修煉不到頂級不說,說不定還有什麼缺陷,加上一開始中土對北方肯定提防的緊,聖氏龜縮在這裡,一代代成習慣甚至祖訓了吧?
“後人?我本就瞭然一身,了無牽絆,哪會要那些不知所謂,天天盯著聖王寶座的後人?”溫謹擺了擺手,不欲說自己曾經的糜爛生活,只是冷冷道,“鏡花起動用的時候,我的後人也進入了真正的雙子關,幻境將他誤導,讓他以為自己來到聖式一脈被滅族的時間。可笑他竟被幻境所惑,不清楚自己經歷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幻,所以,他先是為了發洩心中怨氣,在幻境中百般欺壓如今的聖王玉清微,又怕這是真正的歷史,改變了的話,‘聖英’就無法出生,從而眼睜睜地看著族人被玉清微所滅,袖手旁觀。如此低劣的人品,怎堪為我的後代?幸好我當初自稱成聖,若說自己姓溫,義父絕對會……”
說到這裡,溫謹頓了頓,卻不再提這件事,只是淡淡地說:“與其讓這等不成材的‘後人’統領北方,還不如讓玉清微來當這個聖王,我閒著無聊之時,大略瀏覽了一遍聖英的記憶,要我說,玉清微此人,真可謂生不逢時!”
“金子永遠是金子,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會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曲寧萱知道溫謹的潛臺詞是,倘若玉清微生在上古,飛昇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現在卻指望不大。不過,想到玉清微的眼神,以及這位聖人陛下帶給她的震撼,曲寧萱就隨口說了一句,又道,“你留在這裡……是沒飛昇嗎?”
“毒神莽天訣太過陰損,我要飛昇也只能去魔界,偏偏一開始不知道那麼多彎彎繞繞,只知道自己死而復生後……為了解決這個弊端,我跑了很多地方,才找到歸海忘情譜。若非鳳凰一族的族長指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竟走向了死路。結果,仙界大門不為我敞開,魔界也不准我進去,而我的魂魄又是被拼湊起來的,在鬼界待不了多久就沒了。”溫謹輕描淡寫,用一種近乎開玩笑的口吻說,完全看不出一絲沮喪的意味,“你認識的那麼多人中,只有北辰星嵐成功飛昇,而且,他也是走了捷徑的。畢竟知道真相後,他曾經猶豫困頓過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從心魔中走出來。”
說罷,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看我,說得這麼開心,竟忘記自己不過是一縷殘留的意識,與你聊不了多久,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樓思遠擅長推演天數,得了居卜卦之後更是一算一個準,也正是他給北辰星嵐指了一條明路,那就是借法寶之便,讓自己多出一魂一魄,又將昔日的記憶與情感悉數植入其中,再生生將之分離。這樣一來,心魔也沒了,以北辰星嵐的心性與修為,飛昇仙界根本就是掌握之中的事情。倘若我沒記錯的話,那件法寶名為凝碧戒,我讀取那些來人的記憶,知道五皇嶺曾經有一場大變亂,凝碧戒也不知流落何方,樓思遠曾經說過,你與北辰星嵐有緣會再見,沒得到鏡花之前,大家都以為……你可以去找找,或許,他說得緣分,竟是這麼多年以後。”
曲寧萱點點頭,心中卻想著另一件事。
失去了“水月”的“鏡花”,絕對不是溫謹能夠隨意操控的,這件仙器很大可能是隨機起作用。曲寧萱思來想去,暗道那個時代與她唯一的共同點怕就是穿越者龍凡了。至於她為什麼沒穿越到更近的百里婉柔時代,而是去了消耗更大的上古,很大可能是“鏡花”在溫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