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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亦步亦趨,隨他進了洞穴,阿福隨手將岩石填好洞口,領著他直入一間石室之內。
只見谷天民端坐一方石凳之上,見他來時,揮手道:“你且坐下,老夫有話向你:
今尊臨終之時,可曾囑咐你什麼?”
陸文飛含悲道:“先父重傷垂危,只吩咐將移圖交給晉王的後人,別的事俱不及說得。”
谷天民一嘆,又問道:“你識得那位自稱燕山宮主的姑娘嗎?”
陸文飛點點頭,說道:“此女來路不明,只怕不是晉王之後。”
谷天民道:“這個老朽也明白。”一頓又道:“除你之外,另外還有持秘圖之人嗎?”陸文飛答道:“除在下之外,尚有雪山盲叟與白鬍子大叔。”
谷天民雙目地一睜道:“你所稱的白鬍子大叔是指何人。”一頓緊接又道:“他本名叫什麼?”
陸文飛搖了搖頭道:“在下是在王孫大哥之處認識他的,可沒問他姓名。”
谷天民沉忖有頃又問道:“你所說王孫大哥又是難?”
陸文飛腦際浮現著王孫那溫文儒雅的神態道:“是位年約二十左右的文弱書生,此人舉止高貴,且攜有四個女婢。”語氣輕微,又道:“白鬍子大叔,實際上只是他的看門的蒼老頭。”
谷天民霍地立起身來道:“他可曾參與奪寶之戰?”
陸文飛道:“我那大哥性情豁達,他豈屬為此盜匪行為?”
谷天民沉忖了半晌,突然唉聲長嘆,便卻不再開言了。
陸文飛大感詫異道:“谷老先生為何故而嘆氣呢?”
谷天民又是一聲長嘆,看了陸文飛一眼,徐徐道:“實不相瞞,老朽當年與晉王約定,只在此陵守護十年,轉眼十年一到,便即撒手不管。”搖了搖頭只道:“誰知今日的太行情勢,我是沒法卸肩了。”
陸文飛點了點頭,道:“此時在陵之情勢,太複雜了……”突然想起一事,急問道:
“谷老先生快去看看秘笈,只怕已然為人盜去了。”
谷天民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這古陵之內,錦篋不下十個之多,每一錦篋,俱盛有先王墨寶,可並沒有什麼武林寶典?”
陸文飛疑問道:“如此說來,秘笈是假的了。”
谷天民搖了搖頭道:“你該想想一個人練武功,應該從小練起,晉王已有後人。”
目光停注在防文飛臉上道:“他為什麼不把秘笈一併託付給託孤之人,而要藏在這古陵之中,你想是不是?”
陳文飛半信半疑,又問道:“既然沒有秘笈,何故又讓谷老先生守在這裡。”
谷天民微微一笑道:“問得有道理。”面容一整道:“晉王的才智超人一等,不是普通人所預料的如此容易。”
陸文飛長吁一口氣道:“還幸在下沒有做錯,不然真是愧對故主了。”
谷天民哈哈笑道:“小哥心地光明,對故主忠心耿耿。老朽十分佩服,縱是做錯了什麼,誰也不能怪你。”
陸文飛此刻深信谷天民便是受晉王之人,遂從懷中取出那面金牌,遞給谷天民請求道:“前輩可知這面金牌的用處何在?”
谷天民伸手接過金牌細看撫摸了一番道:“這金牌是假的。”
陸文飛心裡一怔,困惑道:“前輩沒有看錯吧?”一頓又道:“這面金牌乃是先父所遺留,怎會有假呢?”
谷天民道:“你初出江湖,怎知江湖人的險惡,說不定你的金牌給人掉包了。”
陸文飛猛然省悟,忽道:“是了,這必是那雪山盲叟給掉包的。”
谷一天點頭道:“這就是了,此人是有名的老狐狸。你怎的會與地交上了朋友?”
陸文飛嘆道:“只怪在下一時糊塗,上了他的道兒。”
一頓又接道:“他自言是先父的好友,並且知金牌上之暗語,是以在下才上了他的當。”
谷天民道:“好了,不用說了,還幸他不知內中玄機,要不然可真上了他的當。”
陸文飛急問道:“莫非金牌之內,另外還有玄機嗎?”
谷天民點了點頭道:“金牌一共三塊,分由三位信使所保管。三人合起來則便可知道其中的奧妙玄機了。”
陸文飛這才明白過來,遂道:“目下魚龍混雜情勢不明,前輩將如何處置?”
谷天民沉思半晌,哼了一聲道:“這些人處心積慮,不僅志在寶藏,且有覬覦朱衣門大位的意圖。”
話音略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