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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倉促舉劍來迎。
錦衣大漢見對方果為自己的氣勢所懾,鑾刀再展,呼地從斜裡劈來。
鄔文化萬料不到他那強勁的刀勢,竟能中途改變位置,急聚功力橫劍一格。
但聞一聲嗆嘟震響,長劍立折,人也為那沉重的刀勢震得連退兩步。
陸文衛一見鄔文化仍用原式應敵,便知不妙,急搶步上前,意欲出手搶救。可是雙方交手不僅動作極快,而且時間也甚是短暫,當他步上階沿之時,鄔文化的長劍已折,急待伸手去扶持。
突地,刀光一閃,錦衣大漢的第三刀又至,鄔文化腳步尚未立穩,刀光已至頂門,任你身法嬌若游龍,亦難逃脫這一擊。當下猛運功力,舉起左臂一格,卟的一聲,一條左臂生生為鑾刀截下,鮮血疾嘯而出。
一般武林人過招,只要對方一但敗落,便不再追擊,似錦衣大漢這種趕盡殺絕的行為,不僅令陸又飛氣忿填膺,在場的群雄僅被激怒。
“匹夫欺人太甚!”張二嫂大喝一聲。
朱拐掄動,猛撲了過去。
錦衣壯漢刀傷鄔文化之後,面色一片蒼白,身形搖搖欲墜,看樣子已無再戰之能了,可是就在張二嫂撲出的同時,人影一閃,黑袍老者已橫刀擋在錦衣壯漢的身前。
張二嫂性情雖暴烈急躁,卻是粗中有細,一見黑袍老者出面,立時身形一緩,竟不敢再貿然地前進。
這時陸文飛已點了鄔文化的三處穴道,替他將血止住,鄔文化路走了定神,一把將割下的斷臂撿起,轉身快速地疾奔而去。
陸文飛急喊道:“鄔兄你……”
可是鄔文化早已走得無影無蹤了。
靜立在階沿的燕山宮主,眼看對方出手如此狠辣,似已激起她的怒火,冷笑了兩聲,道:“張南,快叫你娘子回來,本宮有話問他。”
張南正擔心老孃子無法破解對方的刀法,巴不得有這一句話,急搶步上前道:“二嫂,宮主請你回來。”
張二嫂此時額上已然沁出汗水,覺得以自己之能,委實無法破解對方的刀法,聞言如釋重負,長吁了一口氣,退了下來。
燕山宮主步下階沿,一指青衣小童道:“誰著你們動輒使用這種刀法?”
青衣小童對燕山宮主頗為忌憚,躬身道:“小的們學的便是這門功夫。”
燕山宮主冷笑道:“你是否覺著這種刀法在江湖上便沒有破解之人?”
小童又一躬身道:“在宮主面前,自然是不值一笑。”
燕山宮主哼了一聲道:“你嘴裡是這般說,心裡一定是不服氣,對嗎?”
青衣小童嘴皮微動,欲言又止。
燕山宮主冷笑道:“現由本宮主立侍女弄玉和採繁與他們動手,同時本宮明著告訴你,你們鑾刀的起手第一式,多慣用‘風行草偃’,她們便用一式‘看水流舟’化解。
這時你們一定改變招式為‘鬼泣神驚’,於是她們使用‘萬家生佛’迎敵……”哼了一聲又道:“你們連連受制,自然而然又以一式‘狂潮怒浪’妄圖取勝,可是力道已然大減,那時她們只須刻把一變……後果如何就不難想象了。”
她說話清脆而緩慢,但青衣小童的臉色卻隨著她的話音而緊張,直到她的話告一段落,方始長日吁了一口氣。半晌方道:“小人乃是奉家主人之命來迎宮主,怎敢與它主對敵?”
燕山宮主道:“哪裡是不敢,而是沒有取勝的把握罷了。”
青衣小童道:“時間已然不早了,小的敬請宮主回示。”
燕山宮主道:“回正你們主人,本宮今晚不想去了。”
青衣小童不敢用強道:“宮主既不肯賞臉,小的只好回去覆命。”
燕山宮主道:“去吧,汝主人若是有誠意可著他親自前來。”
青衣小童也不多說,躬身一禮領著同來的那批人緩緩行去。
張二嫂重重呼了一聲道:“就這般讓他走,實在便宜他們了。”燕山宮主並不理睬她,對著謝清文道:“謝門主不是要請我去貴門的行壇嗎?”
謝清文道:“宮主如是要歇息,老朽豈敢勉強宮主?”
燕山宮主正容道:“此番本宮倒是真的要去貴門行壇。”
謝清文大感意外地道:“宮主真的要去嗎?”
燕山宮主微笑道:“怎麼,不歡迎了?那也就算了。”
謝清文朗笑道:“貴客光臨,豈有不歡迎的道理呢?”
燕山宮主微笑了笑,說道:“你們不怕因此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