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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本身藝業低微,不宜在江湖上走動,我要重返師門,再練絕技。”
王孫微微一笑道:“學無止境,你要學到怎樣一個程度才算學成呢?”
陸文飛道:“這個……這個……”
王孫反道:“不用這個那個了。學武的人究竟要練到怎樣的程度,才可不受人欺負,實在很難說。就以張南等人來說吧,在江湖可說得上是一流高手,但若遇著真正高手,照樣地不堪一擊。”
陸文飛道:“話雖如此,到底總比小弟強些。”
王孫跨步上前,拍著他的肩膊道:“不用自暴自棄,他們並不比你強多少。”
陸文飛只當是義兄勉勵之言,是以默不作聲。
王孫突又問道:“記得愚兄曾傳你一篇行動口訣,你練過沒有?”
陸文飛搖頭道:“連日事忙,還沒顧到練呢。”
王孫正容道:“初練時或會有些痛楚,但不用伯,旬日之後包有神效。”
陸文飛含糊應著。
王孫話風一轉又道:“近日你好像與雪山盲叟處得不錯。”
陸文飛輕喟一聲道:“此人心懷叵測,蓄意對我拉攏。小弟因他乃是殘疾之人,是以不便抗拒。”
王孫點頭道:“此老原非壞人,此刻卻是情非得已,你應防著他一點。”
陸文飛一向視這位義兄為神秘人物,遂又問道:“大哥可知避秦莊是哪條路上的人?”王孫仰著臉徐徐道:“此刻還難判別。”
陸文飛奇道:“這話怎講?”
王孫搖搖頭道:“眼下的太行山,情勢錯綜複雜,令人眼花繚亂,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的。”
陸文飛越聽越糊塗,復又問道:“大哥是指什麼而言?”
王孫輕喟一聲道:“每一個來太行山的武林人,都有他的打算,就拿你說吧,多多少少亦有一點隱情未對愚兄明說。”語音一頓接道:“逢人只說三分活,這是對的,愚兄絕無責怪之意。”
陸文飛心頭一懍,覺得這位義兄簡直是無所不知,真不知他是何來歷!
王孫似乎看出地的心意,微微一笑道:‘你對愚兄之言覺著很驚異是不是?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我不過是就事論事,把所見所聞之事,都湊在一起,再作番分析罷了。”
陸文飛點頭道:“大哥料事如神,小弟十分佩服,但不知這件事以後會是怎樣一個結局?”
王孫沉吟有頃道:“愚兄正在思量這件事。第一,晉王遺寶之事是誰傳出去的?第二,為什麼不說泰山,不說伏牛山或昆倫山等山,卻要指定太行山?第三,此人傳出訊息之用心何在?他把武林各派都引誘來太行山,有什麼企圖?”
陸文飛道:“是啊!黑龍幫的黑幫主也曾這般說過,他與大哥可謂英雄所見略問。”
王孫嘴唇一撇,極其不屑地冷冷一笑,然後徐徐道:“黑龍翔在這些人當中,還算是個有見地之人,只可借力量太小,不足與暗中這幫人抗衡。”
陸文飛吃了一驚道:“黑龍幫在江湖聲威赫赫,竟不足與暗中之人抗衡。此人究竟是哪路人物,何以會有如此大的勢力?”
王孫若有所感地輕喟一聲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若不是自認力量已夠,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陸文飛睜大眼睛道:“照大哥的說法,你已知道此人是誰了!但不知此人居心何在?”王孫搖搖頭道:“此刻與你談這個為時尚早,不用問啦,還對你自己應做的事,多下點工夫吧。”迅速瞥了陸文飛一眼,老氣橫秋,撲地一笑又道:“愚兄話說得太過率直,賢弟多多擔待。”
陸文飛正容道:“大哥哪裡話,不要說你是兄長,就以武功見識來說,任何一件都可為我之師。”
王孫格格笑道:“快不要這樣說,愚兄不及你的地方大多了,致於我比你多點見識那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出江湖比你早,再則我用在練武的工夫也比你少了一半。有這許多時間用在增長見識上,應該要比你多知道一點才對。”
王孫之言表面似是謙虛之詞,實際也是事實,而陸文飛的情形卻恰與他相反,劍祖胡文超因身罹殘疾,恨不得一下子便把自己一身所學,都傳給愛徒,是以對陸文飛要求極嚴,傳授亦近填鴨子。
陸文飛每次習練那些限期學成的功夫,已有時日苦短之感,哪有功夫學別的?這事胡文超並非不知,他因陸文飛之父陸子俊,亦是江湖知名之士,將來學成之後,儘可隨父到江湖上歷練,用不著浪費時間再去習練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