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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
張南故作不聞,當先躍起身形,向山下奔去。
陸文飛大是氣惱,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道:“真是豈有此理!”
張玉鳳看了陸文飛一眼冷冷道:“家叔乃是抬舉你,別要不識好歹。”
張南不知陸文飛性格,誤認他存心隱瞞,當下故作感慨地道:“似這等奇學導寶,倘若是所得非人,勢必為江湖遺下無窮禍患。”見陸文飛似頗動容,緊接又道:“黑龍幫近日來崛起江湖,雄心勃勃,此次奪得秘圖,有如為虎添翼,任何門派均將黯然失色。”
陸文飛沒有好氣道:“分明是別有用意,我不領這個情。”
此時廣場人影晃動,已有好些人向山下奔去,陸文飛目的在證實晉王藏寶,是不是果真藏在古陵之內,是以身不由主地也向山下行去。
張玉鳳並不完全瞭解張南用意,以為存心籠絡此人,是以也跟在他的身後。
陸文飛性情較急,一下山便展開身法急奔,行動之間疾若飄風,迅快以極。
張玉鳳武功不俗,一直和他保持並肩的速度,只是她終究是女流,功力也遠不及陸文飛,奔行了約有盞案時刻,便已感吃力,忍不住開言道:“慢點不行嗎,跑那麼急幹什麼?”
陸文飛放緩腳步道:“你若是嫌跑太急了的話,可以自己慢慢來。”
張玉鳳沒好氣地道:“別以為你了不起,跑起來我並不會比你慢。”
驀地她腳下一加勁,箭矢般向前奔去。
陸文飛也不作聲隨在她身後不徐不疾地奔行。
張玉鳳急奔了一程,不自覺地又慢了下來,陸文飛雖然心急,卻不好意思再搶先奔跑。
張玉鳳自幼嬌生慣養,甚得人家疼愛,養成一付任性執拗性格,見陸文飛既不和她爭先,也不理睬她,心中甚感乏味,故意越走越慢,到後來竟和一般普通遊客,遊山玩水一般,緩緩踱著方步。
陸文飛身懷秘圖,早已判定雪山盲叟所持是假的,是以心裡毫不著急,張玉鳳故意慢慢地走,也未引起他的注意,原來他忽然想起了又見王孫所傳的那篇口訣,暗中正在思考琢磨。
張玉鳳原以為他必會說話,哪料等了半天,他仍若無其事地跟著,心裡不禁大為惱怒,嗔道:“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這麼慢吞吞地走,什麼時候才能到呀?”
陸文飛搶頭看了看,用手一指道:“前面那條山崗下就是古陵,大約用不到半往香的時間便到了。”
他嘴裡說著,腳下已然展開了輕功,當先奔去。
張玉鳳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可是事情甚急,由不得她再撒嬌賴皮,只得急步由後面追上。
二人王古陵,舉目看去,不由一怔,原來古陵之前,又是劍拔弩張。只見古陵四周以及樹蔭之下,隱伏了許多黑衣武士,凡接近古陵之人,俱吃那批暗中隱伏的武士,用暗器擋了回來。
張南一臉怒容,站立在離陵約有半箭之地的岩石之上,見張玉風姍姍而來,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張玉風似乎極怕這位叔父,低頭不敢出聲。
陸文飛望了望古陵道:“那批隱伏之人是哪裡來的?”
張南道:“自然是黑龍幫的人。”
陸文飛大感意外地道:“他們的行壇不是在軒轅廟嗎?”
張南哼了一聲道:“他用是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大家都上了惡當。”
陸文飛微微笑道:“他們進了古陵並非是福。”
張南心裡一動。他本極富心機之人,聽出陸文飛話中有話,不覺對他動了疑心,表面若無其事地道:“黑龍幫人才極盛,幫主黑龍翔精通土木建築之學,就算陵中有機關埋伏,只怕也難不著他。”
陸文飛正待說出古陵發出異聲之事,突然暗影中大步行出一人,正是金陵謝家的謝一飛,面對著張南道:“方才張兄之言果是真的嗎?”
張南既不說是真,也不說是假,一指墓陵道:“黑龍幫防止大家進入,難道咱們就此罷手不成?”
謝—飛悻悻答道:“區區幾件暗器,原發生不了什麼作用,但若強行衝入,定然遭受他們的圍攻,兄弟深悔不曾多帶人手。
張南接道:“是啊!兄弟也和你一樣。”頓了頓又道:“眼下情勢已迫,遠水難救近火,兄弟的意思……”
謝一飛朗聲一笑道:“敞莊與貴府一向是情誼甚篤,為今之計,唯有各盡所能,全力一拼了。”
張南突然改用傳音道:“不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