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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陸文飛底細的只不過少數幾個人。
姚寒笙的話才說完,黑龍翔立即將頭連連搖道:“姚兄不要把話題扯得太遠,陸子俊隱跡深山,恐是進仇,今被仇家伏擊而死,可見他確是為了避仇。”
姚寒笙嘿嘿笑了二聲,不再開言。此人在江湖向不合群,白骨教亦屬邪魔外道,所作所為,俱不按江湖上規矩行事,是以誰也不知他存的是什麼心。
黑龍翔亦知道不同不相為謀,見姚寒笙不再堅持,樂得耳邊清靜,復又徐徐言道:
“這件事要查個水落石出,自非一朝一夕之功。兄弟的意思,各派應合力進行,以消弭這場劫難。”
在場的各門各派,以黑龍幫的人數最多,實力最強,而黑龍翔竟一再談到聯手之事,可見事態十分嚴重。
群雄默然半晌,仍由張南開言道:“黑見的意思是大家合力對付墓陵之人,這點兄弟十分贊同。只是敵暗我明,如何應付,還望各位提出高見。”
姚寒笙森森道:“小小的一座墓陵,我就不信沒辦法處治。何不著人在墓前燃起一把火來,燒他孃的,看他們往哪裡逃。”
黑龍翔搖頭道:“此法不妥,陵內石門十分嚴密,縱然燒起,也燒不進去。”
“照此說來,那是沒有辦法可施了?“兄弟倒有個笨辦法,咱們派人在墓陵四面看守,並約定略目,一有動靜,立即傳報。早晚可看出一點端倪。”
謝一飛首先附和道:“此法甚妙,咱們就這麼辦。”
姚寒笙霍地長身而起,推開坐椅道:“本教主無此興致,兄弟告辭了。”
他大步朝外行去。
張南與謝一飛原屬同孔出氣,冷冷笑道:“兄弟不信沒有白骨教咱們就辦不了事。”
黑龍翔見姚寒星離席,臉上神色不變,徐徐道:“各位既認定此法可行,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就分頭行事如何?”
張南與討一飛同聲道:“東面與南面由兄弟等負責看守。”
他二人暗申早有打算,目前暫與黑龍幫合作,一俟接軍來到,便可各行其事。
黑龍翔哈哈一笑道:“很好,西北兩側就交給本幫了。”
事情一經商定,群雄紛紛起立告辭。陸文飛方侍告辭,只見副幫主鄭仲虎緩緩行了過來,悄聲道:“陸也見情稍待片刻。”
陸文飛點了點頭,隨即停了腳步。
張玉鳳原準備拉著他一塊走,見他停步不前,不覺奇道:“你在發什麼呆?”
陸文飛道:“姑娘請先行一步,在下還有點事情。”
張玉鳳大失所望,怔了怔道:“人心難測,不可不防。”
她的意思自然指的是黑龍幫。
陸文飛拱手道:“姑娘金玉良言,在下自當銘記在心。”
此時群雄已紛紛行去,黑龍翔一一送至門首,然後折轉身來對陸文飛道:“白骨教行事向不顧道義。世兄孤身一人,不可不防。”
陸及飛道:“在下與他並無利害衝突,料不致對我怎樣。”
黑龍翔唉聲一嘆道:“他對令尊遇害之事頗為注意,可見其心懷叵測。”
陸文飛默然半晌,苦笑道:“他果真要與在不過不去,那就由他吧。”
他巧性情偏激之人,想到父親慘死,一腔怒火直衝上來。
鄭仲虎一旁徐徐插言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沒見還宜避他一避,待見了令師再作定奪。”
提到恩師,陸文飛心中頓起無限感慨,但他不能把這些話吐露,當下點點頭道:
“副幫主所說極是,以後在下盡少與白骨教衝突便了。”說著立起身來告辭道:“在下也該走了。”
黑龍翔並不挽留,語重心長地道:“本幫之人皆在西北面,如有緩急,儘可傳信。
兄弟絕不坐視。”
陸文飛大步行出了黑龍幫,心中卻不斷地盤算。只覺目前的情勢,錯綜複雜,不知該從哪面著手才好。
古陵之事,雖屬可疑,究竟與自己的事無關。儘管此古陵戰雲密佈,他並不往古陵走,徑自往山下一路行去。
陸文飛霍地停下腳步,閃眼看去,只見白骨教主姚寒笙一臉殺機地將路擋住。一驚之下,手按劍柄問道:“教主攔住在下何事?”
姚寒笙兩眼迫著陸文飛道:“本教主問你,你父隱跡太行,究竟為了何事?”
陸文飛心裡一動,知道此人對他已然動疑,當下徐徐答道:“在下自幼遠出隨師父學藝,不知先父為何來此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