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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
覆面女郎道:“江湖人訊息原就十分靈通,這也算不得十分特別。”
雪山盲叟又道:“老朽總覺此是一項重大的陰謀,但又想不出此人為了什麼。”
覆麗女郎道:“揣測之言豈足為憑?總得有實據才能令人信服。”
雪山盲叟嘆道:“黑龍翔一代梟雄,今竟甘心為宮主所用,想是宮主有什麼訊息透露給他了。”
覆面女郎搖頭道:“此人深明大義,目光亦極遠大,他是預先看出了隱伏的危機,是以為宮主所用。”一頓又道:“自然他亦是看出本宮主必能有所作為,才一口答應下來。”
雪山育叟肅然道:“宮主才智過人,實令老朽佩服。”
覆面女郎笑道:“本宮主只是看不過去,偶爾伸手罷了。你這一說倒顯得我是在眩耀自己的才華智慧了。”
久未開言的陸文飛忍不住揚言道:“由此說來,宮主已然知道主藏為人捷足先得了。”覆面女郎道:“這話不啻說明了你事先亦知藏寶為人捷足先得之事,是也不是?”
陸文飛不妨她有此一問,一時之間竟對答不上話來。
覆面女郎又道:“此話想是王孫說的。不過事情並不盡然,因為得寶之人若已全部獲取,早已遠走高飛,不會留在窮山惡水之中。”
陸文飛深服其說,道:“或許他們只得到一部份。”
覆面女郎道:“先王何等智慧之人,他所安排的事,豈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預料。”
陸文飛道:“如此說來,宮主十五之夜取寶之事,仍有幾分希望了。”
覆面女郎道:“本宮主不願再談這些事了,我得先走一步,你們瞧著辦吧。”
她拍一拍香輿,二個健婦立時抬起,朝林外飛奔而去。
雪山盲叟從地上立起,長長吁了一口氣道:“虎父無犬子,老朽深信此女乃是晉王之後人。”
陸文飛道:“晉王一向禮賢下士,此女驕氣凌人.哪像晉王府出來的?倒是那位王孫大哥,恭謙有禮,有頗類晉王風範。”
雲娘冷笑道:“你心目中就只有一個王大哥,我看你是著了他的迷了。”
陸文飛道:“一生得一知己可無憾,就算我著了他的迷,那也不算什麼稀罕之事。”
雪山盲叟隱覺二人有埋怨之意,故從中岔開道:“天已不早,咱們也該走了。”
陸文飛遲疑道:“前輩先回,在下要擊黑龍幫一趟。”
雲娘不悅道:“我知你不願與我父女一路,想又要去會晤你那王大哥了。”
陸文飛笑道:“王大哥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上哪兒去尋找他?”
雲娘滿腹憤怒幽怨,只是無由表達,賭氣不再言語。
陸文飛言畢,大步行出林外,匆匆趕到黑龍幫。
黑龍翔正與鄭仲虎談話,見他走了進來含笑讓位道:“陸兄來此何事?”
陸文飛笑了一笑,道:“在下有項秘聞,須與幫主商量。”
黑龍翔道:“陸兄有事說不妨,如有需用本幫之處,兄弟絕不推辭。”
陸文飛隨把再度入古陵之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他隨即又道:“幫主對各事洞察入微,必然可以明白一些真相。”
黑龍翔想忖有頃道:“古陵一派居心叵測,兄弟一時之間不明白他們的用意,但可斷定決不是單為了藏寶。”
二人正目談論之時,易曉天匆匆行了進來,望了陸文飛一眼欲言又止。
黑龍翔道:“陸兄並非外人,易堂主有話但說不妨。”
易曉天道:“據幫內弟兄稟報,近日往下山去路,時有江湖人遇害。
黑龍翔面容一變道:“可知遇害者是何路數之人?”
易曉天道:“大多數俱是前些日於趕來山中奪寶之人。”
黑龍翔道:“這些人自知力量不及、知難而退,撤了回去,似這等情形,何致遭人殺害?”
易曉天道:“想是他們已然取得了藏寶,是以才遭人半途伏擊。”
陸文飛道:“我看其中必然另有原因,不一定是取寶之事。”
黑龍翔省悟道:“看來凡在太行之人,俱無法離開太行山了。”
易曉天聞言大為不解地道:“何人有如此大的勢力?”
黑龍翔沉思了有一會道:“老夫現已斷定了這藏寶,必在太行山。同時並有人志在必得,他們唯恐有人取出藏寶出山。”一頓又幹咳兩聲道:“是以在各自出口俱暗中派人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