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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靜夜站了起來,對王武點了點頭,走向了門口,王武收起笑臉,眼中發散出一種銳利的目光,這時,他才有了一個地頭蛇的樣子,孟靜夜似乎感到了什麼,轉過頭來,王武又在孟靜夜轉頭的一瞬間,笑容又爬上了臉龐。
“還真是敏銳啊!”王武看著孟靜夜漸漸遠去的身影,感嘆道,站在他背後的小弟對王武比了一個手勢,王武默默不語,又搖了搖頭,說道:“謹慎點好,多少比我厲害的人都倒下了,我王武王五爺卻還活著,這是為啥呀,因為我謹慎啊!”站了起來,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走到忙裡忙外的小二跟前,掏出了一塊碎銀子遞給了小二,小二用毛巾遮著,不露聲色的裝進了懷裡。王武好像什麼都沒有做一樣,走出了客棧,去了街邊吆五喝六,又繼續耍起錢來。好似將這一切都忘在了腦後。
孟靜夜找了個行人,問了問地契上的地址,於是慢慢的向目的地走了過去,人越走越少,地方越走越偏僻,終於,在一個小巷子裡找到了這個地方,這裡一排都是各種各樣的鐵匠鋪。只見這個鐵匠鋪在早已沒有作業了,裡面什麼傢俱物什都沒有,只有一個襤褸的醉漢癱在地上,旁邊還有幾個酒罈,醉漢呼呼大睡,孟靜夜皺了皺眉,順手抓起醉漢就扔了出去。
“哎呀,誰敢動你爺爺?”被扔出去的醉漢慘叫聲一聲,還沒爬起來,一句叫罵聲卻先一步比人起來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孟靜夜吼道:“這是老子的地方,你是何人?怎敢擅闖?信不信我拉你去見官!”孟靜夜掏出地契,對醉漢說:“王五爺給的地契!”醉漢立即戛然而止,孟靜夜知道為王武給的地契多半是真的,然後他就轉身進了鐵匠鋪,也沒有管外面愣神的醉漢。
醉漢愣了半天,終於醒悟過來,癱軟在地上,哭著說:“爹啊,娘耶,兒子不孝啊,鐵匠鋪也讓孩兒給輸了。。。。。。嗚嗚嗚。。。。。。。。。。。”
孟靜夜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鐵匠鋪,雖然地方蠻偏僻的,但是地方確實不小,進門是打鐵鍛造的地方,後院還有廚房,臥室,茅廁等,五臟俱全。孟靜夜覺得自己這一百四十兩也沒有虧多少。但是裡面著實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床也不翼而飛,多半是杯醉漢當掉換錢去賭光了,但是鍛造的一切傢伙事卻還是在的,想必醉漢也知道這個是祖輩留下的吃飯家伙,不能沒了,或許也是因為這些東西沒人要呢?孟靜夜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在我手裡那就行了。
孟靜夜終於有了一個自己的立錐之地了,畢竟身上的銀子估計不夠一直住店的,而且還得找個經濟的來源,順便熟悉一下進入社會的感覺,獲得足夠多的訊息,不至於對武朝半知不解的,然後還能練習一下鍛造的技能,一舉多得,所以孟靜夜昨天晚上就下決定準備購置一個鐵匠鋪,當成自己在武朝的第三個家!
孟靜夜準備出門,用剩下的銀子購置一點東西,門也沒鎖,因為他沒有鑰匙,竟然忘了找王武拿鑰匙!孟靜夜也是覺得自己腦子昏了頭了。反正家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讓人偷的,就出了門。
孟靜夜先去買了一袋大米,又買了些燻肉,燻肉可以多放些時日,還去買了一個蒲團,為什麼要買蒲團了,因為孟靜夜身上的銀子不夠了,還要買鐵錠,礦石什麼的,錢就求不夠了,反正自己也不睡,坐著自修的話,一個蒲團就夠了。也沒有買什麼傢俱,反正也沒有朋友來做客的。
待一切購置完畢,孟靜夜就提著這些東西回了家,放在家裡後,又去隔壁的鐵匠鋪買了一個鎖,問明瞭鐵錠和礦石的來源後,回家換了鎖,鎖上門,又去了隔了一條街的礦市。
說是礦市,其實也就只有三家店在賣鐵錠和礦石,只是這場地著實大,一家的地盤也是差不多一個大半個足球場,上面密密麻麻的堆滿了來自各個地方的礦石原料,還有收整好,碼成一匹匹的鐵錠塊,還有黑黝黝的各色煤炭。孟靜夜隨便走進了一家鋪子。
只見一個年輕人躺在一個椅子上,用扇子扇著風,旁邊還有一個茶几,放著一壺茶和一個杯子,一邊給自己扇著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哎,我慕白可是要成為武林高手的人啊,卻被二叔你框我到這裡來給你看鋪子,真是大材小用,我好焦灼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另一邊一邊寫著賬本,一邊指揮著人忙裡忙外整理搬運東西的禿頭男子聽了慕白的話,擦了擦汗,對著慕白就吼:“武個錘子!你個小兔崽子還不去幫忙招呼客人,老子晚上扒了你的皮!”
慕白慢吞吞的站了起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孟靜夜見狀,轉身就走,準備換一家,因為他覺得這個地方怕是不怎麼靠譜。慕白看到孟靜夜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