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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通知我說我那可憐的戴克遭到了什麼下場,我發了一個神聖的誓言,再也不涉足那城堡之內,除非是去接收它。所以你看,我不能去那裡,鄧肯爵士。我不能去付血的代價,或是任何其它理由。我不能。”
鄧克明白。“我可以去,閣下。我沒發什麼誓言。”
“你是個好人,鄧肯爵士。一位勇敢的騎士,真正的。”尤斯塔斯爵士捏了鄧克的胳膊一下。“諸神要是把亞莉珊留給我該多好啊!你就是那種我一直希望她能嫁給的男人。一個真正的騎士,鄧肯爵士。一個真正的騎士。”
鄧克臉紅了。“關於那血的代價,我會把您的話轉告威博夫人;但是……”
“你會拯救班尼斯爵士,不讓他落得戴克一樣的命運。我知道。我對人有著良好的判斷,而你是真正的鋼。你會叫他們躊躇的,爵士,僅僅是看見你就能。當那女人看到堅定塔有著這樣一個鬥士,她可能就會自動拆掉那水壩。”
對此鄧克不知該說什麼。他跪了下來。“閣下。我明天就去,盡我全力。”
“明天。”蒼蠅盤旋著飛了回來,在尤斯塔斯爵士的左手上起落。他抬起右手把它拍了個正著。“是的,明天。”
“又要洗澡?”伊戈說,驚愕不已。“你昨天洗過了。”
“然後我一整天都穿著鎧甲,在我的汗水裡游泳。閉上嘴,裝滿水壺。”
“你在尤斯塔斯爵士收留我們效力的那個晚上洗過,”伊戈指出。“還有昨夜,還有現在。那是三次了,爵士。”
“我需要和一個出身名門的淑女打交道。你要我出現在她高貴的座位前,像班尼斯爵士一樣發臭嗎?”
“要像那樣發臭,你得在一盆‘學士’的糞便裡打滾才行,爵士。”伊戈注滿了水壺。“駝背山姆說冷壕堡的城守體格和你一樣大。他名叫‘寸土’盧卡斯,但他因為身材而被叫做‘長寸’。你覺得他和你一樣高大嗎,爵士?”
“不。”鄧克已經多年沒見過和他一樣高的人了。他拿過水壺把它懸掛在火上。
“你會和他作戰嗎?”
“不。”鄧克幾乎希望那是另一回事。他也許不是王國中最偉大的戰士,但是身材和力量可以彌補很多缺陷——不過對缺心眼不適用。他不擅言辭,和女人在一起更是如此。這位巨人“長寸”盧卡斯和麵對紅寡婦的前景相比嚇倒他的程度也就是一半。“我要去和紅寡婦談判,就是這樣。”
“你要告訴她什麼,爵士?”
“她得拆掉水壩。”您必須拆掉您的水壩,夫人,否則……“我是說,要她拆掉水壩。”請把我們的切凱河還給我們。“如果她願意的話。”一點水,夫人,如果您願意的話。尤斯塔斯爵士不會希望他懇求的。那我該怎麼說?
水很快就開始冒汽起泡。“幫我把它拖到浴盆邊去,”鄧克告訴男孩。他們一起把水壺從爐火上抬起來,穿過地窖走到大木浴盆邊。“我不知道怎麼和出身名門的淑女們說話。”當他們倒水時他坦白道。“在多恩我倆本來可能都會被殺,因為我對衛斯夫人說的話。”
“衛斯夫人是瘋子,”伊戈提醒他。“但你本來可以更有騎士風度。淑女們喜歡你有騎士風度。如果你能像從伊利昂手裡救下那個木偶劇女孩一樣救下紅寡婦……”
“伊利昂在里斯,而那寡婦也不需要救。”他不想談起坦希莉。“高過頭的坦希莉”是她的名字,但她對我來說不算高過頭。
“好吧,”男孩說。“有些騎士對女士們唱有騎士風度的歌曲,或是用月琴彈奏旋律。”
“我沒有月琴。”鄧克看起來很鬱悶。“而那夜我在厚板鎮喝得太多,你說我唱起歌來就像泥坑裡的公牛。”
“我忘了,爵士。”
“你怎能忘了?”
“你告訴我忘掉的,爵士,”伊戈說,一臉無辜。“你告訴我下一次提到它我耳朵上就要挨一下子。”
“不會有唱歌這回事。”哪怕他有那樣的嗓音,自始至終鄧克所知的唯一歌曲就是《熊和美麗淑女》。他懷疑要贏得威博夫人的芳心它能起多大作用。水壺又一次冒著汽,他們把它費力搬到浴盆邊倒了過來。
伊戈第三次汲水裝滿它,然後爬回井沿上。“你最好別在冷壕堡吃喝任何東西,爵士。紅寡婦毒死了她所有的丈夫。”
“我不像要娶她吧。她是個出身名門的淑女,而我是跳蚤窩的鄧克,記住了?”他皺起眉。“不過她曾有過多少丈夫,你知道嗎?”
“四個,”伊戈說。“但是沒有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