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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腳下陷落,當男孩試著從洞中爬出來,它碎裂的洞壁塌掉了。鄧克看到沙子兜頭壓向伊戈,在他張嘴欲呼時埋葬了他。他掙扎著試圖到他身邊去,但沙子在他周圍四面八方升起,把他拉下墳墓,塞滿了他的嘴,他的鼻子,他的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班尼斯爵士就開始教新手們組成盾牆。他把他們八個人肩並肩排成一行,盾牌碰著盾牌,長矛尖端從中穿出,有如長長的鋒利木齒。然後鄧克和伊戈騎上馬對著他們衝去。
“學士”拒絕進入矛前十尺之內,因而突然停了下來;但“雷鳴”曾為此受過訓練。大戰馬徑直四蹄擂地向前衝去,不斷加速;母雞在他腿下奔逃,拍著翅膀尖叫。它們的驚慌肯定是傳染性的;又一次大羅勃第一個扔下長矛跑掉了,在盾牆中央留下了一個缺口,而堅定塔的其他戰士們不是補上它,而是加入了逃亡。在鄧克能夠勒住“雷鳴”之前,他已經踐踏上了他們丟棄的盾牌;編結的枝條崩裂開來,在他的鐵蹄下七零八落。班尼斯爵士惱火地發出一連串刻薄的詛咒,同時雞群和農民們在四面八方逃散。伊戈竭盡全力鬥爭著不笑出來,但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夠了。”鄧克勒住“雷鳴”讓他停下來,解下自己的頭盔,把它丟開。“如果他們在戰鬥中這麼幹,他們所有人都會被殺。”最有可能的是,你和我也一樣。清晨就已很熱,他感覺自己又粘又髒,就像根本從來沒洗過澡。他的頭在嗡嗡響,無法忘記前夜做的夢。這從來都不是那麼發生的,他試著告訴自己。不是那樣。“栗子”在去衛斯的漫長乾燥旅程上死去,那部分是真的。他和伊戈同乘一馬,直到伊戈的哥哥給了他們“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