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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豎,心裡懊惱不已自曝其短,端著紅蛋清人喝滿月酒,虧大了。
“醉醉,你冷嗎?讓我來溫暖你。”仇琅不容她拒絕地由後環抱她。
好想哭呀!“仇先生,別教壞小孩子,婉婉臉紅了。”而她怕打翻昂貴的解剖器具。
男女力氣有著先天的不公,同是四段的身手,敗的大多是女人,鮮能在力道上取勝。
以她多年的學武經驗斷定,就算能與他打平也不可能佔上風,她吃虧在持久戰,平時的教學在於制敵機先而非殺人,光這一點她就贏不了逞兇鬥狠慣了的他。
他的狠是為了保命、求生存,不像她只是拒絕不了人情壓力才兼幾堂課,教教警大學生如何學以致用,搶在最佳時機制伏犯人。
理論居多,實戰不夠,真要與真正的狠角色力拼是討不了便宜。
“誰是婉婉?”瞧她煞有其人的盯著置物櫃旁的冷凍室。
左手一推,她順利地走到解剖臺的另一邊。“躺在上面的女孩。”
“過來,別以怪力亂神阻止我要你。”他還沒有當屍體面前做愛的經驗,不介意拿她首開先例。
“你一向喜歡勉強女人就範嗎?不管對方是不是心甘情願。”言醉醉靜下心地以氣死人的冷淡語氣說。
“你是第一個。”以往不需要他開口,手指一勾出口有女人貼上來。
“為什麼是我?”她是生得花容月貌,但是比她美的女人不在少數。
仇琅也自問一句:為什麼是她。“因為你是言醉醉。”
“仇先生,你該不會傻里傻氣的愛上我吧?”菊花醉心,世間少有。
正常人是不可能自動對號人座地承認自己傻里傻氣,誰愛上捉摸不定的邪魔女都是一種不幸。
“你說呢?醉醉。”他似真似假地躍過屍體拉她入懷,嘴角噙著可惡的冷笑。
“我……”她正要來個四兩撥千斤敷衍他,一陣不知羞恥的腹嗚聲乍然響起。
“你餓了?”她的表情令人發笑。
能否認嗎?證據確鑿。“我是餓了,邵大檢察官八成死在路上。”
“你是指那包快餿掉的食物?”她坦然得好可愛,叫人想親吻她。
“食物?!”言醉醉眼睛大睜的一瞧,電腦旁果然有印著某某餐廳的紙盒。“太好了,他還懂得餵食小動物,免得死於飢餓。”
二話不說,她脫掉手套抹了肥皂淨手,棄工作於不顧地掀開餐盒,拎起一塊鰾魚欲往嘴裡塞。
她不是不愛吃魚,而是嫌刺多懶得剔,邵之雍瞭解她的怪僻症,在她口口聲聲喊著不吃魚的當頭,故意買來刺少的鰭魚排。
不過她專心到沒發現他來了又走了,原本冒著熱氣的食盒已然涼透,失去魚的鮮美。
“等等,不許吃。”仇琅一掌拍掉她到口的魚肉,將所有食物掃進垃圾桶。
她……她的晚餐……現在打電話叫宋家妹子去買應該不晚,才一十點。“仇先生,浪費食物會遭天打雷劈。”
“我做的壞事夠多了,不怕天譴。”雷不敢劈他。
“別拉,我的工作還沒做完。”遇到土匪該不該放聲求救?
只怕丟臉的是她。
“我帶你去吃飯。”這女人太不憧照顧自己,從今而後由他來督促。
言醉醉以一記手刀攻向他。“婉婉需要我。”
她做事從來不虎頭蛇尾,有始有終地完成手中的檢驗工作。
“是嗎?”死人沒有知覺。
他粗魯的拉開冷凍室的冰櫃,一腳踢向解剖臺,在她傻眼的當頭,將屍體倒入冰櫃中,然後用力的關上門。
“可以走了吧!”
第六章
天呀!她該用什麼形容詞來稱呼他的神來一腳,他簡直是在褻讀屍體,對亡者不敬。
狂妄,自大,無禮,自中無人,現在又多了一項罪證:粗魯,他是個糟得不能再糟的“兄弟”,只適合當大哥命令人。
可是她卻不應該的打心底直泛笑意,佩服他瘋子的行為,可憐的婉婉在他發狂時刻痛呼一聲,好像屍體本身還有痛覺似。
沒有人在看到自己的身體遭惡意傷害而不發火,即使膽小鬼也有三分的鬼氣,惹火了她照樣發標,管他是狂鷹、衰衰鷹。
現在她不知該同情誰多,死人活人之戰不關她事,她惟一該做的事是餵飽自己,然後回家睡個好覺——一個人。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在偷笑,你笑得太明顯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