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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相信自己絕對能保護得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他打七、八歲時就跟隨師父學醫十餘年,盡得師父一身真傳,他不會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兒的對不對?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她,既然不能無後,既然她都願意為他冒險了,既然孩子都能懷了,而她的態度又如此堅定、無畏無懼,他又怎能怯懦,怎能讓原本身子就不太好,現在又懷著身孕的她為他的反應傷心、難受呢?
擔憂害怕、舉棋不定的心諄見安定下來,他伸手輕撫著她絕美卻因懷孕不適而蒼白的臉,既疼惜又不捨。
“不該讓你冒這種險,也不該讓你受這種苦的。”他低啞心疼的說,語氣裡已有了妥協。
蝶兒微笑了,眼眶卻也泛紅了,淚意湧現。“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就不苦。”她偎進他懷中。
“我不想你受苦,但如果這是你不變的決定……那……就生吧。”他擁著她艱澀的把話說完。“但我們倆必須先成親。”
她在他懷裡點頭同意。
他沉默了下,擔憂的問:“你的身子受得住嗎?”
她再度點頭,一會兒,卻在他懷中低低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他問。高興應該不是這種笑法才對。
她抬起頭,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笑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氣色好多了。
“你明明就是大夫,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呢?”她笑道。
聶浩陽呆愣了一下,突然也覺得好笑。是呀,他明明就是個大夫,怎會瞧不出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住,是不是在逞強呢?他真是胡塗了。
一邊心疼女兒,一邊心疼愛人,兩邊都不想新娘子大受折騰,再加上聶家人與龍莊的關係與身份暫時不宜洩露,於是兩人的婚禮就在杭州城的客棧裡簡單的辦了。
當天賓客除了知情的親友們之外,其餘全是杭州城裡的百姓,大夥有得吃有得喝又有熱鬧可湊便足夠了,新浪新娘是何方人士不打緊,只要說句恭喜恭喜,祝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便行!
蝶兒終於成了聶浩陽的妻。
“委屈你了,蝶兒。”客棧中的新人房裡,聶浩陽對新婚妻子說。
“為什麼這樣說?”她問。
“本該給你一個盛大,讓人津津樂道數年也忘記不了的婚禮,卻是這般隨意了事。”他的神情充滿了歉意。
“只要成為你的妻就足夠了,我不在意那些。”
“該在意的,你是邵家堡唯一的千金小姐,該得到最好的。”他輕吻她,柔聲道。
“如果不是就不該嗎?”她微笑調侃。
“如果不是或許不需要最好的,但一定要最棒的。”他微笑接招。
“最好和最棒的差別在哪兒?”她好奇的問。反正洞房花燭夜已經提早度過,而她現在的身子就算她願意,他也不敢隨意碰她,所以這春宵,只能聊聊天、打打譁度過了。
“最好的是要有奢華龐大的排場,必須賓客如雲,盛況空前,而最棒的則是以取悅新娘子為主,一切以她所想要的、希望的來辦這場婚禮。”
“所以因為我是前者,你就省了問我想要的、希望的是怎樣的一場婚禮嗎?”
她很有與他抬槓的興致。
“因為你是前者,也因為你現在懷有身孕的關係。”他將她擁進懷裡,雙手輕輕地覆蓋在她孕育著他們孩子的小腹。“累了嗎?”
“不累。再陪我聊聊。”
“你想聊什麼?”
她想了下。“那一個多月的時間,龍玉嬌沒再纏著你?”
他失笑,“那一個多月的時間,我一直被拘禁著,她要怎麼纏著我?”
“聽你的語氣好像有點可惜。”她忍不住輕輕地哼一聲。
“我對她可沒半點意思。”
“人家可不。”她哼聲道。
“所以這是我的錯了,夫人?”他俊眉輕挑,以一臉似笑非笑的無辜表情問。
不是。但是就是覺得心裡不舒暢呀。
蝶兒嘟了嘟嘴,欲言又止的丟了句,“算了。”然後逕自脫了繡鞋上床,背對他躺下。
聶浩陽見狀只想笑。
他也跟著脫了鞋上床,在她身後躺下,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將她擁進懷裡輕摟著。
“生氣了?”他問她。
她以一聲氣哼做為回答,惹得他忍不住笑出聲。
“我不知道你這麼愛吃醋。”
她再哼一聲。
“這也非我所願,或許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