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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住了。
“你也喜歡瑤花?”
閭丘月看的正入迷,突然間一個男聲倒嚇了自己一跳。本來以為是自己被皇宮裡管事的公公或者什麼御前侍衛之類的人發現了。正要跪下行禮求饒的時候,卻不想抬眼間,撞入雙眸的卻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少年。
只不過,這個少年不是個普通人,是當今陳國的,慕容逸軒。
那是閭丘月看見慕容逸軒的第一眼。雖然從未見過面,可閭丘月一眼就能憑他華貴的服飾和尊貴的氣質猜測出他的身份。
“臣女閭丘月,參見殿下,殿下千歲千千歲!”
閭丘月趕忙跪下行禮。
慕容逸軒對閭丘月的反應先是驚訝,隨後,就變成了欣喜。
“我剛開始還在想,我並未標明身份,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的。不過後來轉念一想,傅經常跟我說起他的獨女是個如何聰慧狡黠的人。所以你要是猜不出我是誰,我才覺得奇怪。”
慕容逸軒說這番話的時候,閭丘月一直把頭低的死死的。他堂堂一國儲君,居然知道自己?
不過閭丘月現在可沒有心情計較這些。自己本來是想躲個清淨,怎麼就天不見憐的撞見了?若是此時撞見的是別人還好說,這下,要想脫身,可得好好想一個萬全之策了。
。。。
 ;。。。 ; ; 她一直都相信,這個王妃無論才智還是計謀,都遠遠的超過自己。
只是……
“王妃,有件事奴婢不明,不知當不當問?”
閭丘月迴轉過頭,看著阮竹:“你是問我為何到了王府大半年,卻絲毫不做為麼?”
阮竹的疑問,她當然知曉。
無論是流伶,阮竹,還是她自己,都是帶著使命千里迢迢從陳國來到烏國的。
“王妃自有定奪,只是奴婢不甚明白。王妃可以不回答奴婢的。”
既然跟著她,就會一直忠於她。
聽了阮竹的回答,閭丘月罕見的露出了笑顏。阮竹的為人,自己又怎會不知。
“其實說與你也無妨。我不做為,一是傷心,二是疑惑。”
她不明說,倒要考考看,阮竹能猜到幾分。
阮竹看閭丘月沒有了下,知曉了她定是要自己說出餘下的,只是自己是奴婢,又怎能妄自揣測主的心思。
“王妃恕罪!”
說著,阮竹便要跪下領罪。
看著她這幅樣,閭丘月趕忙阻攔道:“你隨意說,我不怪罪。說錯了,或是有不足之處我在補充。你知道的……
我這麼懶!”
阮竹斷然沒有想到王妃居然會用這個理由。本以為她是要考考自己的。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讓自己的心輕鬆了下來。
“奴婢斗膽。”
正了正神,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再扭捏。
“說罷說罷。”閭丘月似是漫不經心的說著,示意阮竹繼續下去。
“王妃的疑惑,定是因為王爺。”阮竹得了肯,便將心中所想緩緩的說出。只是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測著閭丘月的臉色,以免說錯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閭丘月點了點頭,對阮竹的猜測表示贊同。
“王妃自嫁到王府以來,除了大婚當日,再未見過王爺。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因為一直心存疑惑,想要弄清楚真相,所以才一直遲遲不肯有動作。”
“知我者,阮竹也!”
對於這一點,阮竹的猜測竟是絲毫沒有差錯。
得到了閭丘月的肯定,阮竹打算繼續。可是那另外一個原因……
想到這,阮竹的臉上不自覺的現出了為難的顏色。
王妃的傷心之所在,怎能由自己一個下人的口中說出。
兩個人,一個不言,一個不答。偌大的廳內,頓時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罷了,你下去吧!”
過了半晌,閭丘月先開打破了這份沉默。
阮竹福了福身,靜靜的離去。留閭丘月一人在正廳之內。
時候已經是盛夏。這個時候,群花已經開的紛繁了吧。每年盛夏之際,瑤花都會開遍陳國的各處。
今年的瑤花,開的依舊那般美麗妖嬈麼?
而那個人,是否攜了另一個人的手,去賞遍陳國的每一株瑤花?
“月兒,待我娶你過門之後。我遍攜著你的手,帶你賞遍我陳國的每一株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