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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小青。
“他根本就不會扭扭捏捏,也不會有那種的壯士表情啊!”我說。
小青點點頭,說那倒也是。
小青跟我描述他的校隊男朋友還沒追到她前,每次約她都像便秘一年般神色緊張,深怕被拒絕,也深怕小青心底不喜歡他。
然而阿拓在我面前就是一杯裝在玻璃杯裡的白開水,他的喜怒哀樂都藏不住,如果他誤以為他喜歡我,我也能提前看出來,提醒他別越界了。
但我想,阿拓跟我真的只是很好的、雖然才剛起步的朋友,因為昨天在鐵頭家裡,他還跟我討論了澤於的事。
“我覺得你應該找時間約澤於出去走一走,聊一聊,這樣才可以讓他多認識你,也可以讓你多瞭解他啊。”阿拓建議。一旁的鐵頭正在唱周杰倫的可愛女人。
“女生約男生?好丟臉!”我言辭拒絕,萬一我真的主動約澤於,以後回憶起來真是要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幹嘛丟臉,你只要拿出那次在咖啡店裡罵我同學的一半勇氣就可以啦!”阿拓嘻嘻笑道:”而且澤於會感激你的,幫他省了很多紙條。”
阿拓就是笨。
許多愛情小說開宗明義就說了,戀愛最甜美的部份就是曖昧,那種狀況不明、彼此猜測的過程,往往讓人臉紅心跳,往往教人連作夢都無法忘記每一次說話時的緊張。
對我來說,什麼是曖昧?跟澤於不停傳紙條聊天、打氣,就是最好的曖昧。
比較起來,大刺刺開誠佈公有什麼意思呢?
澤於有張紙條上寫著:
“謝謝你,讓我每次來這裡喝咖啡都充滿朝氣離開。”
光一句話就讓我發呆了快半小時,阿不思要用叉子戳我我才醒過來。
還有一張也是經典。
“謝謝你,你的笑容比肯亞還香。我會加油的。”
你說,收到這樣的紙條會不會樂歪?我可是傻了一整個晚上。
放學時,小青的男友在校門口等她,完全無視教官的質疑眼光。
真是勇敢的情侶檔。
“祝你今天幸運囉。”小青押著男友的頭向我點頭,揮揮手。
“嗯嗯,掰掰。”我朝氣十足揮手。
我騎到地下道時,才發覺我好像不知道小青男友的名字。
小青有提過嗎?好像叫阿哲?阿蔗?阿瑟?
當我想著這無聊問題時,我已經來到等一個人咖啡店。
推開門,然後當機。
澤於來了。
但他沒有坐在孤獨的角落陪伴他孤獨的筆記型計算機。而是柔軟的雙人沙發。
然後肯亞不再是肯亞,而是兩杯巧克力脆片聖代。
“你不喜歡太甜,何必呢?”我呆呆看著澤於身旁的女生。
“回神。”阿不思拎著我走到櫃檯。
“我好想哭。”我看著澤於的背影,還有他旁邊高佻的女孩。
是澤於新的女友嗎?
依舊是烏黑的長髮,但這次的女孩不若上次的文靜典雅,而是侃侃而談。
不只是侃侃而談,她簡直就是肢體語言的行家,舉手、挽發、敲桌、擊掌,看得澤於心花怒放的。
或許她也是辯論社的?要不就是手語社的?
“卡通小丸子的姊姊常說,人生就是不斷的在後悔。”老闆娘替我倒了杯熱牛奶,淡淡地批註。
“說不定花心的人喜歡喝肯亞。抄在筆記本上吧。”阿不思摸摸我的頭,落井下石。我好想哭。
於是我拿著一根拖把,前進。在他們倆的大沙發旁繞來繞去,偷聽他們說話。
“對方辯友,你的說法我不能苟同,高科技產業接受政府的優惠措施不具社會公義的原因根本不是高科技產業不具獨特性,而是在產業利益本身沒有回饋給社會,這完全是單向的利益供輸,也是變相的政策買票。。。。。。”那女生說得頭頭是道,但語氣卻伶俐中帶著幾分撒嬌。
“不不不,對方辯友你的論點已經完全偏掉了,甚至偏向了我方,我在這裡鄭重質疑對方辯友是否接受了我方的賄賂,特別是愛情的賄賂?”澤於呵著那女孩癢,女孩忍不住跟澤於打鬧了起來。
《等一個人咖啡》(2)
又聽了他們的談話一陣,我確定這女生是辯論社的大四學姊。
澤於這次打的是高射炮。
正當我快要昏倒在地板上時,我發覺我的背被澤於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