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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知道。”
“她一直都在西安!她也在西安上學。”
“這不可能!我們當時是一起報的志願,她明明填的是成都啊!”
“可是她明明是在西安上的學!”賈聖尹的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的堅定。沒錯,賈聖尹查出來的訊息,應該是沒錯的。
“可是,很奇怪。”聖尹的目光沒有焦距地望著不知道什麼地方,“她是填的成都,我們都知道,可是,就在她轉去西安上學的第一年,她並沒有唸書,而是辦的休學,而那一年,就是姚遠失蹤的那年。”
我怔怔地看著她,似乎從她的話中可以理出一些頭緒,可似乎又什麼也分析不出來,聖尹接著說:“他們是在一起了沒有錯,可失蹤的那一年,他們去了哪兒?”
腦袋開始嗡嗡地疼,什麼也聽不進去。
我問聖尹:“可是,她跟古晨,又是怎麼在一起的?”
“這你自己問古晨,難道這也要我去調查!”賈聖尹說完,站起來轉身去了櫃檯,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份全家桶。我倆“吭哧,吭哧”地全給啃完了,看來女人治療創傷最好的辦法還是食補啊!
我拖著撐得不行的肚子,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今天還挺熱鬧的,屋裡還有女孩兒的笑聲,我以為是蕭逸把曉薇給帶回來了,興沖沖地就往客廳狂奔。只見古晨跟恬真,正一人拿著一個遊戲手柄,玩兒得酣暢淋漓。他奶奶的,我今兒剛被姚遠給炒了,晚上又看見這“第三者”在勾引我哥們兒,我當時血一個勁兒往頭上衝。我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拿把水果刀就開始削蘋果,我一邊把蘋果削得“哧拉,哧拉”響,一邊問古晨:“古晨啊,我今兒早上剛拆的那包衛生巾你給我放哪兒了,我怎麼下午找不到了呢?”我看見恬真正玩遊戲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中。我跟古晨好的不分你我,就像親姐妹似的,而且像買衛生巾或者我生理痛的時候他幫我去買藥也不是一兩次了,可這也只限於我們倆,別人並不知道的。古晨急的直給我使眼色,我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把削好的蘋果“咔嚓”咬下一口,把手裡的水果刀往桌子上一拍,這個動作震得我的手又疼又麻,但還是要強忍著繼續表演,我認為在情敵面前,絕對不能做有失水準的事兒。其實我事後想想也覺得太沖動了,畢竟我現在是安澤的未婚妻,再來就算是情敵,現在的情敵也應該是南江。可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因為我覺得,我好像快要失去古晨了,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安,很不安。
“古晨~我媽讓你這兩天過去吃飯呢,她說這臭小子這麼久沒有去,她還真有點想你了~”我看恬真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站起來說:“古晨,我先回去了。”她拿包,穿衣服,出門,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好像真怕我會把手裡的飛到扔過去。
“我去送你!”古晨踉蹌著邊跑邊提鞋就跟了出去。
我看著手裡被我啃的坑坑窪窪的蘋果,突然覺得特別累,想到恬真剛剛被我成功氣走了,也一點高興不起來,想著想著,竟然就那麼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古晨回來的時候看我已經睡著了,幫我掰下了手裡的蘋果,似乎還對著我笑了笑,他把我抱起來,把我放在臥室的床上,最後又幫我把被子掖了掖。動作始終都是輕輕的,一點沒有弄疼我。我窩在被子裡,把頭埋得很深很深,我想著古晨的微笑,想著我們一路走來的日子,我真的很害怕,會有一天,失去古晨。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種心情,我相信每一個有異性好朋友的人都會了解這種感覺吧, 一種,想要獨佔,卻又覺得不應該這樣的感覺。
我和古晨十歲的時候就認識了,男孩子裡,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可以肆無忌憚,沒大沒小。我們可以毫無遮攔地在大街上手拉著手,我可以穿著睡衣,躺著看他坐在床邊給我修電腦,可以放自己男朋友(女朋友)的鴿子一起出去瘋玩,可以在彼此戀人出現的時候,理直氣壯的站在一邊,他總做我的車伕,我們一起去過很多地方。哪怕是大夏天,都是一身臭汗,哪怕是大冬天,都凍得像狗一樣。我們一起長大,吵過架,打過架,什麼幼稚的事情都幹過,我們看著彼此戀愛,又互相抱怨自己的戀人,彼此安慰。有的時候,真的不敢回憶,因為在一起經歷了太過太多,可卻依然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很舒服,我不用裝淑女,他不用在乎形象,大夏天一起游泳,被他像男孩子一樣按在水裡。其實,我瞭解,就算過去十幾年他都是我一個人的,可終究有一天,他要擁有自己的生活,那會是,我們,不再是彼此生活裡主角的生活。
這個冬天,應該快要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