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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兩天她已經能正常行走,他也看得很清楚,不是嗎?
果然他朝她綻開一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魔鬼笑容,然後緩緩地說:“那好,我們明天就去騰格飯店,把該做的事情做完。”
她呆住,不可置信地瞪著他那幸災樂禍的臉。
“你這人真的……你故意的!幹麼逼我騎馬?!”她忍不住朝他吼。
他聳了聳肩。“對,我故意的。”
看著他刺眼的笑,又想到他時而對她好,時而對她兇,那反覆的情緒搞得她也跟著上上下下,忽然,她覺得她實在吞不下這口氣了──
“傅梓耀,你這個流氓!你以為你自己就代表一切規矩嗎?你想怎樣就怎樣嗎?我又不是你家的狗,高興摸摸我頭,不高興踹我兩腳。我告訴你,我受夠了。”她一手撐著傘,一手緊握著拳頭。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到了,但是才愣了一下,隨即繼續露出那可惡的笑容。“你不會是告訴我你要勇敢地辭職了吧?違約金準備好了?我期待著你的勇氣呢!”
“期待著我的勇氣?”她咬牙,玻�鷓劭此�!澳俏醫裉煬腿媚憧純次業撓縷�卸啻蟆!彼�底啪倨鶚鄭�鎂∪�淼牧ζ���話淹迫胗曛小�
剎那間傅梓耀的表情實在非常好笑。因為他太訝異了,完全沒想到她會這樣做,於是閃神間就被推進雨中,而不小的雨勢很快淋溼了他。
真葉還轉過頭朝他比了根中指,然後撐著那把蕾絲花邊小紅傘,迅速地逃離了現場。
傅梓耀因為太訝異,根本來不及阻止她。
“馬的!”他難得飆了句髒話。
晚上十點,對於Pub來說才是華燈初上,即將迎接熱鬧夜晚的開始,但對於某個臉臭的人來說,這時間顯然過得太漫長。
“我說傅梓耀,你臨時把我們找出來喝酒,是為什麼?”竇至中,傅梓耀的好友之一,用他習慣的囂張姿勢走到傅梓耀桌前,一屁股坐下。
跟著他一起進Pub的另外一個好友費毅擎也沈默地拉開椅子坐下來。這張桌子是這三個傢伙每次來都使用的位子,老闆也很自然的會把桌位空下來。不過竇至中跟費毅擎相繼結婚之後,他們在這邊鬼混的時間大幅的減少了。
“喝酒就喝酒,哪有為什麼?”傅梓耀睨他一眼,拿了個杯子幫他倒了杯烈酒。
“心情不好喔?你家那個西爾斯集團快垮了嗎?”竇至中開口沒好話。
“垮了也好,省得老太婆一天到晚來煩我。”傅梓耀掏出桌上煙盒的煙,點燃,悶悶地吸了口,緩緩地吐了出來。
而一直都沈默著的費毅擎透過煙霧看著傅梓耀陰鬱的表情,忽然覺得玩味了起來。傅梓耀在他們三個好友之間,算是比較冷靜沈著的。竇至中脾氣暴躁,做事也衝動,而費毅擎性情如風,時常沒個安定。倒是傅梓耀一直扮演那個踩煞車,解決問題的可靠夥伴。
傅梓耀的冷靜沈著常會讓人誤會他沒有脾氣,其實他們都知道,這傢伙的脾氣不比他們倆好到哪去。只是見他臉上這麼明顯地顯出陰鬱表情,倒是真的很少見。
“惹你不快的應該不是隻有你那個法國高階血統的祖母吧?”費毅擎接過杯子,自己倒了杯酒,若無其事地問。
傅梓耀撇了撇嘴。“煩人的當然不只她一個。但都是女人,麻煩的女人!”
竇至中拿酒的時候碰到了傅梓耀,隨即叫出聲。“靠,你這傢伙怎麼衣服都溼的?頭髮也半乾,是淋雨了嗎?”
傅梓耀用他那細細的鳳眼瞄他一眼。“你可以不要這樣大驚小怪嗎?”
“你說我大驚小怪?馬的,淋了雨就會生病的人到底是誰啊?你這嬌弱的身子肯定是從那個血統高貴的法國祖母那邊遺傳來的。”竇至中馬上回敬。
傅梓耀一把揪起他的領子。“別提那老太婆!”
說起他那個煩人的祖母,傅梓耀就厭煩,但他不是無法應付。幾年前他聽從了她的安排,結了婚,結局相當令人不願回首。而今她又不放棄干涉他的生活,但這次他不會讓步了。
傅梓耀以前跟著有歐洲血統的父親和華人血統的母親住在美國,但是十五歲的時候他的父母一起出了意外過世了。他的祖母透過律師找來,他才知道自己原來有個祖母。他被夏莎。西爾斯帶回去法國,而他那嚴格的祖母,除了處處不滿他的表現之外,最大的喜好就是控制他,想把他矯正成歐洲貴族該有的樣子。
傅梓耀一上大學就擅自申請了美國的學校,自此搬到美國去住。一連好幾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