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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連他都無法原諒自己,又怎麼能讓沙沙諒解?
手下用力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梁爽看著她,艱難地開口:“我們剛剛訂婚,你冷靜下來想想,這時候怎麼和伯父伯母說要取消婚約?過段時間再說好不好,到時候,他們可能比較容易接受。這段時間,就當是我的考察期,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嗯?”
古暮沙揉了揉鬢角,覺得自己正在演出一出言情劇,頗有些無言以對的感覺。考察期?再一次機會?她是從來不相信這種東西的。
有時候,信任,是脆弱無比的東西。用一年、三年五年甚至更長時間才建立起來的信任,毀掉它,卻連一個小時都用不了。梁爽,已經將她無條件給予的在愛情方面的信任破壞得乾乾淨淨,她沒有重建它的信心。
作為朋友,他無疑很合適。但作為愛人,她已經對他沒有信心了。
無聲地勾了勾唇,還沒回答,又聽他說道:“沙沙,平心而論,這樣是不是對我不公平。我們已經訂婚,你對我的感情,是不是也到了那一步?知道嗎,有時候,我總覺得,我還只是你的一個朋友,而不是親密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我甚至,無法確定你的感情。”他苦笑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患得患失,卻從來沒跟你提過。沙沙,我們之間有問題,但是,不要用分手來結束好嗎?再試著相處三個月好不好,三個月之後,你要是還堅持分手,我們就……分手,我不會再強求。”
古暮沙心顫了顫。他的話很實際,在情在理。而她的心底,又何嘗沒有歉疚。雖然在努力地愛上他,但終究沒能全心全意地對他,他也是有所覺察的吧?事到如今,這樣的糾纏,還有什麼意義?三個月,就當是給彼此的接受期吧,到時,他也許便能接受這一現實。嘆了口氣,她點點頭:“好吧。”
梁爽拉過她的手,把戒指放入她手心,道:“這個,你先拿著,戴不戴……由你。”澀然笑笑,看著她過於平靜的面容,遮去眼底的痛苦,輕輕地抱住了她,低聲道:“對不起,沙沙,對不起。”
明知沒有用,卻只能用這樣貧乏的語言來表達他的歉疚和懊悔。
39 得意何妨盡歡
路上的車不多,古暮沙慢慢地開著,從後視鏡看看一直尾隨在車後的梁爽座駕,低低地嘆了口氣。他說不放心,送她到家才能安心。古暮沙只覺彆扭,不知該以什麼姿態來接受他的關心。揉了揉眉心,暗道,或許過兩天便好了,或許那時就能以平常的朋友心態面對他。
駛進古家大門,看到後面的車並未停留,反倒是加速離去,她才舒了口氣。
主宅一片黑暗,她開了燈,卻發現綦連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得開門聲,扭頭向她看過來,似乎帶著幾分茫然。
“回來了?”看他坐著不動,古暮沙頓了幾秒,淡笑說道。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古暮沙掃了一眼牆邊的箱子:“剛到?”
綦連客搖搖頭。
古暮沙走到他跟前,探手摸摸他的額頭:“怎麼了,不舒服?怎麼不早點休……”還沒說完,被他一把抱住。她嚇了一跳,低頭看著胸前靠著的黑色腦袋,不由一窘。
過了一會兒,綦連客放開她,抬頭盯著她:“以後不許晚歸。”
古暮沙不以為然地挑挑眉,對他的無理取鬧不予理會。笑著拍拍他的臉,道:“什麼時候比我大了,再來立規矩吧。”
他抓住她的手,順勢拉著她坐在腿上,環住她:“不以年齡論英雄。”
古暮沙笑著彈彈他的額角:“瞎說。親疏有分,長幼有序。”
他轉頭“嘁”了一聲,手指悄悄爬進她的衣衫下,緩緩地在她腰間摩挲:“沙沙,想我沒?”
“沒。”她乾脆地道,立時感到他的手一頓。微微側頭看著他垂下的眸子、冷淡的神情,古暮沙湊過去,輕輕地咬他的下唇,低聲道:“一點都不想。”
綦連客怔了一怔,旋即按住她的後腦勺,沒頭沒腦地親下來。古暮沙轉頭避開另一波攻擊,道:“別,我明天還要見人呢。”看來以後得少跟他調情才成,幾句話就把他撩成這樣,要是不加控制地由著他的性子來,將來還不知會肆意成什麼樣子。
綦連客把她的臉扳回來,動作卻輕柔了不少,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吮咬,一邊道:“明天週末,你又不用上班。”她的習慣他還不清楚,週末向來是能不去公司便不去的。
“我又不是除了公司就沒地方可去。”古暮沙掙脫他的懷抱,起身離開,“我要睡覺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