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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話題在以前的某一時刻都已經說完了,或者說過去對我和徐陽而言根本不存在。
十一點一刻,我們欲走時,兩位穿著極為簡單的女孩坐到我們的桌子前,其中一個女孩手裡夾著一支香菸,這種女孩從衣著打扮上可以看得出她們所從事的職業。
“兩位先生還在喝酒,怎麼不找個女孩一起喝,這麼喝酒多沒氣氛。”手中夾著香菸的女孩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
“本想找,可一時找不上就打消了念頭。”徐陽說。
“早說嘛。我們兩個今晚一直沒有客人陪。”
我對突如其來的兩位陌生女孩沒有做任何表態,一直都是徐陽與其交談。
“我來先介紹一下,我叫白玲,她叫楚月。”兩個女孩先後作了自我介紹。
“我叫徐陽,他叫菁軒。”徐陽介紹道。
白玲長得眉清目秀,白皙的面板,高挑的個子,勻稱的身材顯得嬌美動人。楚月較之白玲來說,個頭略低,身體稍微有點發胖,但其微微發胖的身材卻顯得楚楚動人,潛藏在簡單衣服下面豐滿的Ru房、圓圓的臀部和裸露在外的大腿無不給人一種慾望。她們兩個都留著相對時尚的披肩發。徐陽沉悶的心情在兩個陌生女孩的世界裡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對這兩位陌生女孩顯得過分熱情,也許他從中看出了什麼東西。我想。
“你怎麼不說話?”楚月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問我。
“我與陌生人初次接觸都是這樣,一時會亂了思緒,找不著要說的話題。”
“怎麼這麼大的男孩子還害羞?是緊張吧!”楚月半開玩笑地說,楚月的話惹得白玲和徐陽也都笑了起來。
“緊張倒大可不必,不過和陌生人話不多。”我為自己辯解道。此時徐陽已將白玲摟在懷裡,一邊敬酒一邊還在為我的事發笑,兩人顯得過分親密,而楚月也在某種程度上努力接近我。
這便是生活。
生活便是這樣。
我們置身於生活中生活,該滿足的還得滿足。
後來徐陽便執意要讓兩位女孩留下來陪我們一起過夜。條件講通後我們便在附近一家無論是衛生條件還是安全條件都比較差的私人旅店登記了兩間房子,徐陽和白玲睡一間,我和楚月睡一間。
我進了屋,楚月便毫無顧忌地將身體向我靠了過來,之後便開始糊里糊塗地說一些酒精發作的語言,無論從表情上還是語言表達上都不算有條理性。一個女人毫不憐惜地將自己的身體給別人,任其擺佈是有原因的,生活中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將自己焚燒掉。
只有在金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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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的楚月,我不禁產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同情。眼前的她讓我感覺到了我與這個世界的陌生,更讓我感到自己對自己的陌生,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此時的我距過去的我越來越遙遠,越來越陌生。
宇宙變得越來越小。
世界變得越來越大。
我自己變得越來越陌生。
我將楚月輕輕地抱到床上,像輕放嬰兒一般,白色的燈光水一般的傾瀉了下來。她靜靜地躺在那裡,目光像是在迎接某種東西,她微微起伏的Ru房,讓我想起了楊子的Ru房,她柔軟而散發著某種氣味的身體讓我想起了楊子那嬌美的身體。我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包中南海取出了一支點上,我一邊將菸圈吐到天花板上,一邊靜靜地觀察著這個在生活中淪落了的女人,在我又點上了一支時,她便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將自己身上極為簡單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了,白色的帶有花邊的胸罩,透明的短裙,紅色的內褲。脫完之後她又像剛開始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均勻的呼吸使豐滿的Ru房微微地抖動,我很清楚她所做的一切是因為什麼。
一切都是為了生活。此時的夜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沉寂之中,月光把一切遮掩的東西都通通地掀開了,我抽完了第二支中南海,把菸頭放進菸灰缸裡,將被子拉開,蓋在了楚月光潔的身體上,我想應該給楚月生還的機會,更應該給世界存在的機會。我給楚月蓋上被子之後,自己也背對著她慢慢地睡去,我的不予理睬使得楚月陷入了一種冷落之中。冷落會使人變得脆弱,在我沉沉的睡意中,我聽見楚月不住的抽泣聲。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楚月用力地將我推了幾下。後來才知道是徐陽,他讓我把門開啟說有事商議,我將門開啟只見徐陽赤裸著身體,黑黑的毛叢下面垂掛的男人陽物左右擺動著,眼前的景象使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男人這身外之物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