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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居然被戳三針沒哭出來而感到小小的勇敢和興奮起來,另一方面又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有足夠的勇氣明天再來被戳三針嗎?
可是後來的推拿真是讓我的痠痛好了三分之一,回家後睡一覺醒來,痠痛又好了三分之一,這種神奇的效果讓我暫時克服了對“針”的恐懼。
於是我第二天又很勇敢地去針灸了。
然後呢?
嘿嘿,我的痠痛好了,當然也就沒有再去囉!但是我每次經過那家中醫院時,都會下意識心虛地縮頭縮腦快步走過,唯恐中醫師看到我,問我為什麼沒有繼續去針灸推拿,天天暢通血路?
這個嘛,那個嘛,嘿嘿嘿(尷尬地乾笑中)……
第一章
從來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用“賞心悅目”四個字來形容。
所以當鄧亞男看見那名渾身古銅肌肉,僅穿著一件牛仔褲緊裹住兩條修長腿的汗溼大男人時,她完全不知道在一瞬間敲中自己腦門、擊中胃底深處的熱潮是什麼?
很久很久以後她才知道,啊!原來這就叫做“渴望”。
那男人輕輕鬆鬆地從一輛四輪傳動吉普車上,扛下了一大箱沉甸甸的東西,賁起的肩頭肌和胸前那壁壘分明的八塊肌,在佈滿汗珠的情景下,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她沒有察覺到自己在悄俏地舔唇,口乾舌燥了起來。
她的新鄰居身高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身材勻稱完美,擁有一頭黑色短髮,以及一張很MAN的性格臉龐……唔,嚴格來說,他只要皺起臉上那兩道濃眉,抿唇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挺兇狠嚇人的。
而且他看起來像是單身,來來回回搬的物品裡充滿了男性化的風格,完全沒有一絲絲女性的柔媚小玩意。
他也沒有養狗、養貓或是養鳥,那雙粗糙的大手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喂寵物飼料和幫忙貓梳理打結毛球的樣子。
他像是個碼頭工人,卻又有著碼頭工人所沒有的領袖和剽悍氣勢。
亞男就站在那裡,手掌心因莫名緊張而出汗,胸口奇怪地騷動狂跳著,滿腦子都是想著該怎麼表達“敦親睦鄰”的善意。
像是——
嗨,我是鄧亞男,歡迎你搬來我們社群。
像這樣嗎?不不,太平淡了。
她猛甩頭,腦子莫名地急動著念頭——
你好,我叫鄧亞男,我是你以後的鄰居喔……
要命了,這麼輕佻,連她都驚出一身雞皮疙瘩。
亞男頹然地吐了一口氣,眼睜睜看著他搬進大箱小櫃,她的雙腳還是釘在原地沒半點勇氣移動。
倏然間,屋裡震天價響的電話鈴聲喚回了她遊離發傻的靈魂,她猛地回過神來,低咒了一聲。
“他媽的,是誰挑的好時機?”她難掩失望地踱回屋裡。
從門口穿過玄關到走進轟然響亮的電話機旁,簡直就是一場理智與慾望的激烈拉鋸戰。
“喂!”她冰冷的口氣足以凍死長毛象。
像剛剛那種胸肌健美身材勻稱,通身上下洋溢著濃濃男人味的極品百年難得一見,這通電話最好重要到足夠彌補她失去眼睛大吃冰淇淋的嚴重損失。
“阿男,程式寫好了沒有?”
她臉色一變,直覺就想掛電話,但是也同時會掛掉她的工作、薪水,還有一日三餐加水電瓦斯費。
“呃……還沒有。”
“還沒?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電話那頭怒吼聲起。“你最近都在發呆是不是?還是把時間都用來玩手指頭了?”
她瑟縮了下,本能張口想反駁,可是……
鄧亞男,等到你的戶頭裡有個百來萬,能力高超到連比爾蓋茲都親自致電邀請你寫程式的時候,到時你才有可能可以對電話那頭囂張地喊:關你鳥事?本大小姐今日就是不想交,怎樣?再說,就算我連續玩二十四小時的手指頭,也比動指寫你那低下不入流的Case還有意義!
能夠撂那種狠話的感覺一定很爽。她咧著嘴傻笑幻想著。
但是——不行。
“張總,我最近沒有靈感。”她只好用最委婉的語氣解釋。
“你以為你是寫《哈利波特》的大牌作者嗎?程式設計員需要什麼屁靈感?你就坐下來寫就是了,推託那麼多!”張總對她的理由簡直笑歪了嘴。
掛電話!快掛電話!不掛電話你還有人格和尊嚴嗎?
但是儘管血氣翻湧著,她卻聽見自己開口——
“我會盡快交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