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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她任何的伎倆在進寶面前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若不是又姚雲,她早就死了,又豈會活到今天,而姚雲很快也會……
進寶看著祁煜,緩緩地踏出一步,覺得就算假裝,也應該安慰他一下。
但祁煜聽到腳步聲,背對著她,輕聲地道:“朕累了,你先回去吧,朕哪天在去看你。”
不等進寶點頭答應,祁煜又道:“用朕的轎輦,送德妃回去,好生侍候。”
進寶默默地轉頭回宮。坐在轎輦上的時候,她曾回頭去望。
祁煜一動不動地站在雍華宮的外面,迎著冷風,孤寂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色中,是那樣的悲慼。
進寶用手磕了幾下轎輦的扶手,抬著轎輦的宮人們立時停了下來,等她吩咐。
她轉頭望著身後雍華宮的方向,猶豫了片刻,她疲憊地抬了抬手,讓他們繼續向立政殿的方向前進。
回到殿中,鳥兒為她卸妝梳洗,今日回宮時進寶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心中覺得不安,卻沒有問出口。
這段日子進寶變得特別奇怪,她經常獨自一人陷入沉思,臉上的表情既悲傷又無奈,令人看了十分地擔心。
卸好了妝,本應扶進寶****休息,她卻讓鳥兒去開殿門,鳥兒詫異,但還是聽從吩咐去開啟殿門,看到兩個人正抬手要敲門的模樣,三人皆是一驚。
門外站著的兩人,一名是為朱香香接生的產婆,一名是提著裝著嬰兒盒子的宮女。
進寶讓她們進來,她們跪在進寶面前,不敢抬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進寶命鳥兒將她櫃子裡事先裝好的包袱取出來,鳥兒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鳥兒將包袱放在她們二人的膝前,便退到進寶的身側站著。
進寶沉聲地道:“本宮已經安排好了,今夜你們就帶著這些錢出宮,出宮以後,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永遠都不要讓本宮再看到你們。”
二人齊聲道:“多謝娘娘。”
那產婆又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會對人說起的。”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到這話,進寶反而皺起了眉頭。往往打包票打的越狠的人,越是不能相信。而真正不會洩露秘密的人,是絕對不會誇下海口的,因為他們知道保守秘密並不件容易的事情。
進寶冷冷地道:“就算對人說起,又何本宮有何關係?”
產婆忙道:“是是,是和娘娘沒有半點關係,娘娘從來沒有讓奴婢做過什麼,都是那朱婉儀想做皇后,所以才買通奴婢偷樑換柱的。娘娘不過是知道後,給奴婢個機會,讓奴婢留得這條賤命而已。”
“你知道就好,就算這件事被人知道,對本宮來說,也沒有半點害處,反而是你……”
“是是,奴婢知道。娘娘的救命之恩,奴婢無以為報,只好日夜為娘娘祈求,希望娘娘能誕下龍子,母儀天下……”
進寶怕產婆越說越多,羅嗦個沒完,不耐煩地瞟了她一眼,只見旁邊那宮女識趣地捅了她一下,她才閉嘴。
進寶讓鳥兒送她們出去,她們千恩萬謝地退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工夫,鳥兒回來,扶進寶****休息、鳥兒輕聲地問:“娘娘,您是什麼時候知道朱婉儀打算偷樑換柱的?”
“不久之前,林先生在宮外無意間發現的,產婆到處尋找快要生產的人家。”
“所以您就將計就計,利用今天這個機會拆穿她?”
“不然,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本宮安排的對嗎?”
鳥兒臉一紅,愧疚地不敢看進寶。
進寶看著她,幽幽地道:“鳥兒,本宮是不是變的很可怕?”
鳥兒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剛要開口安慰她,只聽她閉著眼睛,十分疲倦地道:“接下來,該菀桃出場了。”
鳥兒一愣:“娘娘……鳥兒不明白,難道您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菀桃?”
“朱香香生男還是生女,皇后由誰做,本宮都不在乎,本宮拆穿朱香香的把戲,只是想讓用她的死來刺激姚麗瑩。只有當一個人的恨達到令她發瘋的程度,才會失去一切理智,只有這時,不論菀桃說什麼,她都會毫不懷疑的全部相信,而要接近姚雲,首先就要取得姚麗瑩的信任。”
翌日,進寶起床的時候,看到鳥兒滿面春風得樣子,料想一定是有好事發生,趁著沒人的時候,她偷偷問鳥兒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事情。
她偷偷地從懷裡取出一張小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