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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厚的嫁妝?”
白蘭又羞又惱,急得團團轉,一捂臉,她害羞地就要往外跑,樂奴拽住她,偏不讓她跑出去:“你怎麼這樣啊,還沒磕頭謝婕妤賞賜呢,,萬一婕妤不高興,收回那些厚禮,你可怎麼辦?”
“婕妤,我……哎呀!”白蘭惱羞成怒,追著樂奴又扯又打的,不依不饒:“都是你這個死丫頭……”
樂奴一邊躲一邊笑:“我為你討來厚禮,你不但不謝我,怎麼還怪起我來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就打你,都是你,就怪你!”白蘭追著樂奴在房裡繞圈兒,卻一直抓不住她,索性不追了,站在地中間,道:“你只會說我,難道你就不想嫁人嗎?”
“呵呵,我哪有想?”
白蘭白了她一眼,抿嘴促狹地一笑,道:“也不知道是誰,半夜三更抱著枕頭又親又是摟了,口裡還不停地嘟囔什麼‘你若不嫌棄,我願意給你生一窩孩子……’”
樂奴的臉色大變,正中她的軟肋,她臉色大變,捋著袖子,就要抓白蘭。
進寶詫異望向鳥兒,鳥兒微笑輕輕地點頭。
眼看樂奴就要抓住白蘭,忽然之間,進寶低低地道了一聲:“慢著……”
眾人一愣,呆呆地站著原地一動不敢動。
進寶雙眼亮晶晶地,嘴角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朝一旁的宮婢女微一仰頭道:“你們幾個先把樂奴拉下來!”幾個小丫頭一聽,不解其意,但都十分麻利裡一邊一個,扣住樂奴。
而進寶招招手,叫白蘭過來,又看了看樂奴,毫不掩飾眼中的笑意道:“白蘭,樂奴夢裡有沒有叫那個男子的名字啊?”
房內頓時笑聲四起。
樂奴惱羞成怒,用力甩開兩個扣著她的宮女,大步地衝上前,抓住白蘭又掐又捶。
白蘭怕疼又怕癢,嘴裡不停地求饒:“饒了我吧,姑奶奶,你這樣,我怎麼回主子的話啊……”說著,白蘭求助地向進寶伸手過來。
一步小心碰到進寶的身子,進寶也怕癢,咯咯地笑了出來。
白蘭立刻縮回了手,心想這下鬧大了,連忙起身想要請進寶恕罪。
只見進寶輕咳一聲,一本正色地道:“好哇,以下犯上……”
眾人正欲跪下請罪的時候,進寶又道:“來人啊,掻她們的癢,務必讓她們兩人說出夢中人的名字!”
一群小丫頭齊刷刷地道了聲‘是’,便動起手來。
樂奴想跑,卻被人團團圍住,癢的她不停求饒。
進寶笑的喘氣,摟住鳥兒,趁其不備,伸手偷襲她的腋下,鳥兒敏感躲到一旁。
一屋子主僕打成一片,笑的前仰後合,不分彼此。
入宮這麼久,進寶都沒有如此開懷地笑過,似乎早已忘了笑的滋味。
窗外,日光明媚,晴朗寥廓的天空中,一絲浮雲都沒有,澄藍的宛若能望到整個宇宙的浩渺。
打打鬧鬧一陣子,進寶也有些疲乏了,畢竟她的身體剛好一些,不宜太過勞累。她將贏來的錢全部退還給她們,又命鳥兒取出一些金錁子賞給她們玩,餘下的茶點也一併賞給她們吃,自己則扶著鳥兒的手,回到床上休息。
也許是玩的太忘我了,身體累了也不知道,頭一沾到枕頭,進寶就睡著了,直到夜半的時候,恍惚地聽到房間裡有聲響,才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進寶不知道為何,她這裡特別招賊。
說也奇怪,黑燈瞎火的,那賊不翻放錢的箱子,卻一直哈著腰,在地上摸來摸去。一會兒鑽到桌子底下摸索,一會兒又抬起凳子。
進寶將床帳掀開一條縫,側x下床,她躊躇了一下,萬一被賊看到,會不會捅她一刀。但不知道為何,她的雙腳似乎不聽她使喚,不由自主地向賊的方向靠近。
進寶在心中默默自言自語:“你好,紫瞳,是你嗎?你想看清楚賊嗎?”
沒有聲音回答她。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看到那賊背對著她,專心致志地在地上找。以為床上的人已經熟睡,根本沒想到進寶會站在她身後。
突然進寶開口道:“你在找什麼?”
那賊嚇了一個激靈,渾身一抖,險些叫出聲來。怔了一下,急忙就朝門口跑。
進寶伸手抓住她,竟然連進寶都覺得詫異,竟然伸手那麼快,一把抓過賊的左手,發現這賊的手冰涼,手心膩膩地一層潮一層溼,似乎出了很多冷汗。
進寶看著那賊的背影,一眼便認出,驚訝地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