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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及時伸手撐住地面,才不至於太過難看。
手上的羊脂白玉鐲,從手腕上滑下,“叮”地一聲碰擊地面,發出一聲脆響,裂成兩半。
使勁地咬住唇,拼命地抑制住喉間將要溢位的哭聲,一絲血腥流入口中,進寶深吸一口氣道:“臣妾現在雖然無法證明自身的清白,卻有辦法令死人復活。只要張采女重新活過來,皇上太后一問她便知,究竟是誰殺害了她。”
話音剛落,殿內便響起一陣譏諷的冷笑。
麗妃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蘭花指掩在嘴前,笑得腰身微微向後仰:“讓死人復活?本宮沒有聽錯吧,這種連三歲小孩子都不相信的事情,虧你說的出口,也不怕閃了舌頭。”
惠妃徐徐道:“麗妃,太后和皇上均在此,注意你的言辭,別罔顧了后妃的身份和體面。”
麗妃眼角斜斜一飛,眸光帶冷,皇太后和皇上在座,她也不敢太過張狂,露出她滿腔的不滿,只不屑地瞥了一眼。
太后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她開口道,聲音徐緩:“讓死人復活?哀家也不相信,就算你能讓采女復活又能怎樣?我那可憐的孫兒,這才幾個月啊,尚未出世便……”說著,太后悲慼地用帕子擦拭眼角。
進寶低頭看著地面,光滑如一面烏鏡,幾乎可以照見她蒼白的面孔:“只要太后肯讓臣妾復活張采女,臣妾也又辦法令其腹中的胎兒也一併復活。”
殿中唏噓聲一片,眾人的目光霎時落在進寶的身上,或是驚訝,或是猜疑,或是恐懼。
就連祁煜也想她投來了詫異的目光,他微微地朝進寶搖了搖頭。
但進寶不但沒有因此改變主意,口氣反而堅定如鐵地道:“只要太后和皇上給臣妾三天時間,三天後,臣妾一定會讓張采女死而復生,並且說出害她的兇手。”
麗妃幸災樂禍地道:“如果三天後,張采女不能復活呢?”
進寶不卑不亢地道:“三天後,如果臣妾不能找出殺害張采女的兇手,臣妾將以死謝罪。”
祁煜道:“在朕的面前,不可如此戲言。”
進寶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論祁煜怎樣說,她都鐵了心的義無反顧:“臣妾願立下軍令狀,但臣妾還有一事懇求皇上,如果臣妾能抓到殺害張采女的兇手,還請皇上放了中慶宮中一干無辜的人。”
祁煜與太后兩人面面相覷。祁煜神色憂慮:“佟昭儀,你……你又何必如此呢?死人復活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呢?”
進寶心中冷笑,死人不會復活?那麼她又是怎麼來到這個一千年前的,在二十二世紀,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死屍了。
他不相信她,如果依照他的方法,將她幽禁慢慢查,只怕到時候她早已遭人毒手,就算到時候他將那人就地正法,也再也救不了她了。
不是不體諒他的良苦用心,只是事到如今,他仍不相信她,讓她心寒。
事到如今,她再也不會放走那個人了,她要讓那人在眾人面前無以遁形。
第一百零八章 驗孕
第一百零八章 驗孕
太后思索好一陣兒,才肯點頭答應。
進寶迅速寫下軍令狀,然後簽字畫押。
她又說明在這三日期間,不得有人打擾她,除了她和張采女的屍體,也不得有旁人在場。
太后一一答應,隨後進寶又命人將張采女的屍體抬回中慶宮。
進院的時候,進寶瞥見院中跪著的五花大綁的奴才和侍衛,都是這段時間在中慶宮服侍的,在人群的最後一排,進寶也望到了白虎。
她就是知道他不會獨自逃走。
不過也罷,正是因為他俠肝義膽,她才會和他肝膽相照。
如果祁煜能像他那樣,全心全意地相信她,她也不至於如此難過了。
她走進中慶宮後,侍衛便將殿門上鎖,除了每日送飯,任何人等皆不得擅自入內。
而就連送飯這點小事,太后也不放心假手於人,親命徐安每日三餐,準時送到。而外面的守衛森嚴,十二個時辰都有人輪流守衛,就連一隻鳥兒都插翅難飛。
無人打擾的日子,進寶反而吃的好,睡的香,每次徐安送飯來的時候,都似乎有話說,第一日還好,第二日晚上的時候,徐安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用冰鎮著張采女。臉色灰白,並沒有一點起死回生的跡象,他試探地問:“佟昭儀,老奴聽說坊間道士做法,都要開個壇,要不要也給您擺個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