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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犯錯,皆因一心為太后分憂,雖一時不查,但情有可原,而且麗妃娘娘已禁足兩月餘,受到了處罰,還望太后看其侍奉聖上太后細心周到,寬免其罪罰。”
張美人帶頭,眾妃皆同氣連聲:“請太后寬免麗妃娘娘的罪罰,免除餘下的禁足令……”
太后默默無語,半晌,她看著進寶問道:“佟婕妤,寬免麗妃一事,你作何看法?”
此事麻煩。
不比進寶先前什麼都不知道,如今太后將如此燙手山芋丟給她,她大可回一句‘臣妾愚鈍,太后母儀天下,六宮之事理應全由太后做主。”而把這燙手山芋丟回去。
然而進寶既然已經知曉姚天保求過太后的事情,也同樣知曉祁煜的打算,太后如今問她意見,也許是想借她的口說出來而已。
罷了罷了,進寶心道,反正她與麗妃是敵非友已成定局,若她同樣出口相勸太后釋放麗妃,反而遭人猜忌。不如壞人演到底。
索性把心一橫道:“臣妾以為不妥。麗妃娘娘侍奉聖上與太后,乃是天下已婚女子應盡的本分,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或是功德,可以將功折罪。”
“昔日之事都是麗妃娘娘宮中的奴才心急邀功,犯下的過錯,未必與麗妃娘娘有關,而麗妃娘娘也是怕力有不怠,故此才動了重刑,麗妃娘娘做的一切也是為了太后分憂,還請太后娘娘寬宥。”
張美人真是死到臨頭仍不覺。
進寶睨了她一眼,道:“既然為了太后娘娘分憂,就應該知道治理六宮是何等重要,更加不該因幾個奴才的胡言亂語,而枉顧人命。”
張美人張口欲辯駁。
進寶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道:“麗妃娘娘素日常在太后身邊侍奉,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太后平日的行事作風,麗妃娘娘如此獨斷獨行,濫用重刑,難道說太后平日就是如此管理六宮?或是說麗妃以為自己是六宮之主,做任何決定都不必稟明太后和皇上?”
張美人無言以對,氣結地用手一指,道:“你……你休想誣陷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話音未落,大安宮內皆是一陣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不等進寶開口,只聽得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冷地道:“放肆,太后的大安宮裡,豈容你胡言亂語!”
進寶聞聲看去,那張臉再是熟悉不過了,不是祁煜又是何人。
眾妃皆跪下問安,張美人神情陡變,慌忙收回正指著進寶的手,跪在地上,恭聲道:“臣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祁煜連瞧都不瞧她一眼,徑直走到太后的玉座前,屈膝請安。太后張開雙手忙扶住他。祁煜起身,在太后的身邊坐了下來,掃了一眼跪倒一地的妃嬪道:“平身。”
那張美人猶豫著跟隨一同起身,只聽祁煜道:“誰叫你起來的。”張美人又慌忙地跪下。
祁煜口氣冷淡地道:“素**侍奉朕的時候,不見如此囂張跋扈,如今竟指著佟婕妤,大聲叫囂?”
張美人怯聲地道:“臣妾沒有。”
祁煜雙目一瞪:“朕親耳聽到的還會有假?你說佟婕妤休想陷害你,分明就是說她早有預謀。你只是一名小小的美人,竟敢在太后面前口出狂言,侮辱正三品的佟婕妤,以下犯上。”
張美人整張臉委屈地皺成一團,欲張口辯解,只見祁煜厭惡地瞅她一眼:“來人啊,降張氏為采女,即日遷出中慶宮,從今以後不得再入六宮一步。”
張美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面白如紙,忙跪行上前兩步,扯住祁煜的袍角失聲痛哭:“皇上、皇上、臣妾知錯了……”
祁煜又向兩旁輕輕一瞟,有兩名內監立刻走上前來,一邊一個,拽著張美人的胳膊,用力地往外拖。
眾人見狀,皆嚇的面無人色,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祁煜目光帶冷地緩緩掃視一圈兒,最後落在進寶的臉上,久久凝視,嘴角一抹若隱若現的笑。
片刻祁煜收回目光,正色地道:“你們剛剛在懇請太后何事,說來與朕聽聽。”
朱婕妤朱香香剛要開口,便聽到惠妃搶先說道:“只是一些小事,皇上操心國事,不敢拿小事來煩擾皇上。”
眾妃一聽,皆朝進寶望了一眼,默默不敢再言,為麗妃求情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既然沒事,都跪安吧。”
眾妃應了聲“是”紛紛退下。
進寶剛要離開,祁煜又道:“佟婕妤留下。”
進寶聞言,只好轉身。惠妃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