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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撫額,滿臉無奈,空氣裡散發著好濃烈的醋味和火藥味。
女人這種奇怪的動物,連身為女人的她自己,都搞不懂,看了看她的目光在自己和獨孤河圖面前流連,夙拂曉瞭然。
原來,是嫉妒了啊……
原來男人,也是紅顏禍水啊。
林傾羽瞪了黎昕一眼,沒事長得那麼美幹嘛,以前在天耀的時候,黎昕的這張臉就給自己添了不少麻煩。黎昕漫不經心地笑,一副看戲的樣子。
林傾羽明白他在想什麼,他也想透過落鳶的挑釁看看她的實力為何,不過——敢小看自己的人,通常是沒有好下場的。
“好吧。”林傾羽好脾氣地笑笑,淑女般優雅道:“恰好我也需要個陪練的,好久沒練都生疏了,這位姐姐真是善解人意,主動要陪我練。炫舞現在這謝謝姐姐了。”一口一個姐姐,一口一個善解人意,簡直乖巧地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可惜,這裡沒人是傻子,怎麼可能這樣認為,大家都聽出了其中的鄙夷和輕視,竟然把堂堂舞坊花魁落鳶當做了自己陪練的!這少女也太囂張了!
當落鳶聽到她的話,差點當場失控氣瘋了!
“你……!”一貫的溫柔嫻淑的優雅頓時墜落深淵,表情出現了猙獰和抽搐,“哼!本姑娘不屑於一個小鬼計較,你就等著瞧吧,等一下,有你出醜的!”
“嗯,我等著姐姐。”林傾羽依然笑容滿面地乖巧道。
明明把人都快氣死了,還一副天真無邪,純良無辜的姿態,真是腹黑得緊啊。黎昕靜靜地凝視她笑,剛才還不覺得,現在看起來越發的像了,他總是能夠在這個人身上找到長歌的影子,是她太過悲傷,而導致思維混亂了麼······
當落鳶轉身進屋去換舞衣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差點當場笑翻了,平日裡落鳶自認為是舞坊老大,高傲冷漠,還老是欺負使喚新人。很多人早就看她不爽了,現在看夙拂曉替她們出氣,只覺得這個心直口快的神秘女子可愛特別極了,讓人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落鳶很快就出來了,濃妝豔抹,舞衣美豔霓裳,和這個舞坊的色調極其和諧,冶豔得讓人看著眼睛有些痛,真是豔光四射啊。落鳶畢竟是風雲了好多年的**冶豔女人,讓那麼多男人為她而瘋狂,如此追逐她。
今天一出來,自然看上去風情萬種,一派美人胚子,不減當年。
一個妖豔如妖精,一個清塵如女神,兩人風格各為不同,不過顯然林傾羽的天然不加雕琢更勝一籌,再加上那雙眼睛,眸色波光粼粼,不經意間,便流淌出奪人心魄的魅惑,淡淡瀲灩淡沲而去,鬼魅般的汲取著所有人的靈魂。
林傾羽收起剛剛偽裝的溫柔笑容,整個人清冷下來,越來越冷,剛剛火熱的舞坊瞬間變得隨即冰雪漫天飛,墨色的眼瞳變得越來越深邃,她看著驕傲如孔雀開屏一樣的落鳶,冷然反擊道:“既然你先挑頭宣戰,自認為是鳳凰舞坊最強的舞者,那麼我就成全你的挑釁。我向來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要挑釁也是我挑釁你。恰好了,也省得我之後再一個個輪著比累人,今天既然來了所有事情就一次性解決。”
林傾羽看了黎昕一眼,挑眉道:“黎老闆,接下來我要做的事,你沒意見吧?”
黎昕掩嘴輕笑,好不妖魅邪惡,聳聳肩,懶洋洋道:“我這人也一向害怕麻煩,既然困擾我這麼久的事可以一次性解決,那我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你隨意,隨意。”其他人聽著,一頭霧水,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落鳶不敢置信地望著黎昕,他,竟然對她一點都不在乎!當即身形微微搖晃,踉蹌地退後幾步。
“那就謝過黎老闆了。”林傾羽看著他,這個狐狸一般的男人,真是狡黠陰險無比啊。
林傾羽回頭,看著臉色慘白的落鳶,繼續道:“落鳶,我和你比,一局定輸贏。恰好所有在場的人作證明以示公平,贏的人代表鳳凰舞坊參加冰雕飛舞賭賽,輸的人自己自覺閉嘴一邊站著去。現在換我來問你,如何,敢不敢?”
落鳶臉色蒼白如雪,嘴唇戰慄,竟是很久兜不出一句話。
只是死死地盯著黎昕看。
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靜籟無聲,都望著落鳶。
良久,無視落鳶投來楚楚可憐的求救目光的黎昕怪異地撲哧一笑,然後愉悅地拍手叫好道:“炫舞姑娘,我黎昕從來沒有這麼欣賞過你的人,不用多問,落鳶是我們鳳凰舞坊是最好的舞者,她為人靦腆低調不好意說,就讓我替她答應了吧。”
林傾羽可不領他的好意,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