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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了過來,嘴中發著詭異的呀咿魯、呀咿哈,我的心也隨之砰砰的急速跳動起來,他們要把我怎麼樣?清蒸還是紅燒?該不會是直接燒烤吧!
領頭的黑袍人大步一邁,朝著我猛地搖了一下手中的巴掌大小銅鈴,叮鈴,叮鈴,叮鈴鈴,叮鈴鈴鈴鈴,圍繞著我漫步走了起來,有節奏的搖起了銅鈴。
三步一停,五步一頓,口中唸唸有詞,蕩蕩遊魂何處留,虛驚異怪速速走,千里孤魂快歸來,妖魔鬼怪莫徘徊,天門開,地門開,三魂七魄聚靈蓋。
周圍的人手舉小鈴鐺,隨著領頭的黑袍人低低的念著咒語,蕩蕩遊魂何處留,虛驚異怪速速走,千里孤魂快歸來,妖魔鬼怪莫徘徊,天門開,地門開,三魂七魄聚靈蓋。
我一看這是什麼架勢?似乎不像是祭天的咒語啊!倒更像是招魂的咒語,****,難道這幫人在幫我招魂?
這都哪跟哪啊!怎麼還有這麼沒溜兒的事情?
過了將近十分鐘,這群人才停了下來,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有些疑慮的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
黑袍首領漫步走到桌前,撲通一下,跪在了蒲團上,砰砰砰磕了五個頭。
直到此時我才看到不遠處的這方桌子,桌子上擺放著茶點水果和香爐,正上方有一尊什麼雕像,火光下金燦燦的,我意淫起來,這尊雕像八成是金的,最起碼也是鍍金的。
再仔細看,這尊雕像有些詭異,是的,詭異,我最自豪的就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保護得很好,唸了這麼多年書非但沒有近視,還能保證在5。1,可是,詭異的是,離得不太遠的我,卻無法看清雕像的面貌。
我睜大眼睛仔細的望向雕像,可金光燦燦中,我還是看不清,彷彿金像的面龐完全籠罩在金色光芒之中。
忽然,我感覺到金像在笑,是的,在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這麼莊肅的環境下,他們信仰的神明在笑,這,是不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領頭的黑袍人磕完頭後,點燃了一把香,分三束遞給了身旁的白袍童子,三個白袍童子雙手疊加香,俯著頭,快速的走到我的身旁,我隨著三個童子的動作扭著脖子,卻驚得我一身的冷汗。
三個白袍童子將三束香插到我頭部附近的土堆裡,除了我正面以外,三束香,分別插在了三個方位。
香是普通上香的香,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對香也沒有什麼反感情緒,但是,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你們把香放到我的腦袋附近,想燻死我不成?
我劇烈的咳嗽起來,你大爺的,你們這是要本少爺的命啊!
黑袍首領漫步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將三個銅錢放到我的嘴邊,對著我低低的道:“吹一下。”
聽聲音,分明就是趙連才,我低低的怒罵道:“你搞什麼鬼?想弄死我啊!”
趙連才壓低聲音道:“別多說話,我這也是為你好,吹一下。”
我剛要臭罵他一番,但轉念一想,老子在他的手中,算了,還是別鬧僵了,萬一真拿我祭天,我哭都來不及,在這種資訊閉塞的大山裡,以這裡的封建思想之頑固,這還真是沒準的事兒。
我很聽話的吹了一下面前的三個銅錢,然後心裡不住的感嘆,英雄氣短啊!虎落平陽啊!
就在我心裡大為感嘆時,一個不留神,趙連才拿著三個我吹過的銅錢在我的眉心處晃了一晃,嘴裡還嘀咕一句什麼話,很短,短到我支稜起耳朵想聽清楚時,他已經唸完了。
這又是哪一齣?但轉念一想,今天晚上已經發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見怪不怪了,索性,愛咋咋地吧!只要不是拿我祭天,什麼都好說!
趙連才走到桌前,拿起一個空盤子,將三個銅錢成品字擺放在盤子正中心,然後對著金像又磕了五個頭,起身後拿起銅錢,努力地想讓它們站立起來。
我忽然笑了出來,這趙連才,果然白痴得很,銅錢是圓的,而且是正圓,和現在所用的人民幣鋼鏰不同,鋼鏰放到哪裡都會站立,而銅錢,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根本不會站立,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小的時候玩過銅錢,每次都立不住,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覷,而鋼鏰,只要是地面差不多還算平整,就能站立,如果誰不信,拿個鋼鏰和銅錢,一試便知。
科學的解釋是銅錢比鋼鏰要薄得多,受力面積不一樣,所以銅錢不能站起來。
扯遠了,回到現實,趙連才嘴中唸唸有詞的,但隔得較遠,他的聲音又太低沉,所以我根本聽不清,只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