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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護士推著藥車走了進來,給我打了一針,還別說,打完後腦袋還真的慢慢的不那麼疼了,我假意要再睡一覺,宋清風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
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我的心裡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我愈加的覺得,昨天那個雨衣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我!
那個神秘的雨衣人至少有兩次殺我的機會的,可他根本就沒動手。
一次是我被懸在半空,如果那個傢伙真的想殺我,大可跑到樓下,在我身上隨便的捅那麼幾刀,即使沒有捅到要害,流血也會流死我,他根本就沒有砍斷布條的必要、放我跑的道理。
而另外一次,是在我滑倒昏迷的時候,那時的我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殺我更是易如反掌,這麼好的機會,換做是我,會毫不猶豫的抓住。
況且,我崴了腳後,絕對是跑不快的,雨衣人與我的距離似乎就是那麼恰到好處的不遠不近,由此,我可以判斷出,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殺我,只是要趕走我。
原本我心裡想著的是聽從蒼鷺老道的話,大門不出,外面就是天破了,我也打算龜縮在宿舍中不聞不問的,但現在看來,有些人是根本不想讓我停下來!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能打能殺的英雄,更不是福爾摩斯或包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而已,為什麼要把我捲進來?為什麼非要我馬不停蹄的調查?
在這個驚天陰謀裡,我到底扮演的是一個什麼角色?我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
想到這裡,我的心更沉重了,頭也開始疼了。
沒過多久,宋清風就回來了,和他一塊來的,還有警察。
這個警察姓劉,叫劉興春,小周的命案就是他辦理的,我也算和他打過交道,但是,越來越多的謎團告訴我,在這裡,除了我自己,我最好誰都別信任。
於是我繼續裝失憶,無論劉興春怎麼問,我就只是說我只記得有個穿雨衣的傢伙要殺我,別的都忘了。
劉興春一看什麼都問不出來,索性也就不問了,只是拍著胸脯打保票,說會保證我的人身安全,但是我從他的眉宇神態中,可以看出,他是懷疑我的話的。
他愛懷疑就懷疑去吧!反正我是誰都不敢信任的,誰能保證這個劉警官就一丁點兒問題都沒有?
劉興春一看從我這裡問不出什麼,開始盤問宋清風,從他們的對話中,我倒是聽到了一些我昏迷後的事情。
我昏迷後,橫躺在荷花池附近的松樹下,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是村長趙連才最先發現的我,據宋清風所說,趙連才是來看望我,順便商討一下村裡被佔的房屋和土地還需不需要測量了,結果發現頭破血流的我,趕忙送到了醫院。
於是疑點又來了,我記得很清晰的是,我是背對著荷花池方向跑的,也就是說,有人在我昏迷後,把我運到了荷花池附近!
但是,雨衣人為什麼沒有殺我,卻要把我拖到荷花池附近呢?這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趙連才第一個發現的我?為什麼會是趙連才呢?這個傢伙的身上似乎也揹著很多的秘密!
劉興春一看什麼有用的東西都問不出來,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了,臨走前繼續給我吃定心丸,說現在就回局裡反應情況,過會兒就會派人來保護我。
我點頭應是,口中說著給人民警察添麻煩了,心中卻暗暗鄙視,靠你們調查出事情的真相,我早就死好幾次了。
劉興春走後,宋清風坐在摺疊椅上不住的嘆著氣,似乎感慨頗深。
我無意和他聊天,只能繼續裝睡,心中卻愈加的煩躁不安。
過了片刻,宋清風的電話響了起來,宋清風看了看手機來電,又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接電話了。
我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拿起支架上的輸液瓶,偷偷地跟了出去。
宋清風走到醫院的吸菸室內,聲音低沉的接著電話,我蹲在門外,支稜著耳朵認真的聽了起來。
“什麼?文昌老道是他叔叔?親叔嗎?”宋清風的聲音忽然高了幾分,似乎驚訝之極。
文昌老道?怎麼聽著這麼耳熟?我猛然間想起來了,文昌不就是忘世小道童口中的文昌師叔嗎?
宋清風壓低聲音繼續問道:“找到他了嗎?”
……(由於聽不到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什麼,用省略號代替)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大活人都找不到?”
……
“我不想聽你們這些沒用的解釋,趕緊把他給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