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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根本就沒有這類東西。
侯斌和小周的房間也沒有,放大鏡這類老古董放在現在已經用得很少了,我只能鬱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不住的撓著頭髮,心說,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吧!
忽然間,我靈機一動,對,我有手機,用手機拍下來後,再放大看不就清晰了嗎?
我用手機拍下了整張羊皮紙,不過效果不是很明顯,還是看不清晰,我開始分開照,把一張羊皮紙分成了十塊照了下來,這次放大後的效果好了很多,但是有些字跡是重疊的,無法連貫起來,索性,我將照片複製到了電腦上,放大截圖,這次完全清晰了,我將照片一張張的擺放在桌面上,拼湊出來的字跡令我再次皺起了眉頭。
圖片上的字跡,我一個都不認識,絕對不是漢字,好像是很多的字母組成的,其中有很多特別像英文字母,如aohxy等!
嘆了一口氣,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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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攤牌(一)
我仔細的又對照了一下羊皮紙上地圖部分的字跡,和正面是一樣的字型,難道是俄文?
用手機隨便的瀏覽了一下俄文的資料,卻感覺這些字跡不是俄文的,雖然很像,但應該不是,至少不是現在的俄文。
等等,會不會是蒙文或滿文?
我又瀏覽了部分蒙文資料,這次清晰了,羊皮紙上的字型,與蒙文很接近!
但是,問題又來了,我根本就不懂蒙文,這份資料,對我來說,跟天書沒什麼區別。
我掏出手機在網上查詢了一番,期望能找到一款中蒙翻譯的軟體,但是現實再一次打擊了我,網上根本就沒有相關的軟體,而我也不敢將圖片發到網上去,那與懷揣著寶貝到處招搖沒有什麼區別!
而找一個相關的專家,我更覺得離譜,我根本就離不開山南省,而要想在水澤縣找到一個懂蒙語的人,很難,就算我僥倖找到了,我也不敢拿出來,誰知道這個懂蒙語的人,會不會起殺人越貨的心思!
擺在我面前的有三條路,一是和宋清風所代表的集團合作,以集團的能力,破譯這份資料應該不是問題,而且集團也有保守秘密的能力,二是找劉興春劉警官,將這份資料上報給警局,政府出面解決這件事,三是約出可能沒死的侯斌,我們兩個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我衡量再三,還是決定和宋清風所代表的集團合作!
不是我存著私心,而是我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最起碼,宋清風自始至終,沒有想要我命的意思!
將資料給劉興春警官,我不敢保證這個傢伙會不會被集團收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張羊皮紙,是一份元朝遺留下來的地圖,裡面極有可能記載著一份驚天秘密,甚至可能關係到傳國玉璽,這麼珍貴的東西,集團費盡周折的尋找,不可能不打點好水澤縣警局的,交給水澤縣警局,與交給集團,沒什麼區別,與其最後和集團鬧得有了芥蒂,還不如直接交給集團更有利於我脫離這個漩渦!
至於交給可能失蹤的侯斌,我是極為猶豫的,畢竟,我不敢保證給我發簡訊的這個人,就是侯斌,況且,這個人多次的拖我下水,我再沒腦子,也不會選擇和這樣的人合作。
我用手機又將地圖從頭到尾照了一遍,將圖片分別複製到兩個u盤內,雖然宋清風沒想過要害我,可是,縱觀中國歷史,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事可是屢見不鮮,我要為自己留條後路。
既然留後路,那就狠一點,我錄製了一份影片檔案,做了一份詳盡的事情來龍去脈word檔案,我決定將這兩份檔案明天分別郵遞給我兩個朋友,以此來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頭疼得厲害,可能是感冒藥起作用了,我的睡意湧了上來,關掉燈,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睡到將近中午,我才醒了過來,洗漱之後,我跑到郵局郵遞了兩個u盤,飽飽的吃了一頓後,我給宋清風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找到了你們找了三年的東西,馬上過來。
宋清風風風火火的趕到時,我正坐在小餐館內剔著牙,既然要談判,那我就要擺足架勢,至少不能在氣勢上輸掉。
宋清風看到悠閒自得的我,又看了看周圍喧鬧的環境,皺了皺眉,板著臉吐出幾個字,“這裡說話不方便,跟我走。”
我笑了笑,繼續剔牙,“可我覺得這裡很安全,至少在談判順利的前提下,這裡讓我覺得很安全。”
宋清風坐到我面前,眉心處皺成了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