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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是從那次起,她不再勸我戒菸。
我嘆了一口氣,推開了一家酒館的門,我想此刻的我,需要一些酒精來麻痺自己。
隨便點了兩個菜,我有些心煩的喝起了啤酒,幾天前,同樣的酒館,同樣的酷日當下,我的身邊還有著三個損友陪我喝酒,而此刻,只有我形單影隻。
愈想愈是心煩,我喝酒的頻率也提了上來。
隔壁桌的兩個男人在低低的私語著什麼,我心裡煩悶的要死,根本不關心,卻在無意間,聽到了一個詞語——頭七。
我仔細地回憶了一下,蓮澤村最近這一個星期並沒有死過人,快到頭七的,只有那個被趙連才逼死的老太太。
我支稜著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雖然兩個男人的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若有若無的聽到了幾個關鍵詞。
他們說的最主要的,似乎不是老太太的死,而是她兒子田不易之死。
若有若無的,我似乎聽到了什麼摔死,什麼趙連才刨屍火化很蹊蹺。
我拿起一瓶啤酒坐到了他們桌前,他們都閉上了嘴巴,不再說一個字,似乎在刻意避諱我。
這件事情絕對有蹊蹺!難道連趙連才都信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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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血靈芝
過了片刻,他們聊起了別的,但還是不時的用餘光瞟著我。
我明白,因為和趙連才走得比較近,這兩個傢伙根本就不信任我,想到這裡,我微微一笑,開口道:“兩位大哥,剛剛你們說田不易之死有蹊蹺,能給兄弟我說一說嗎?我也倍感好奇。”
兩個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警惕,其中年齡較大的那個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小夥子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什麼時候說田不易的死有蹊蹺啊!咱們啥都沒說,是不是?”
邊說著邊給另一個人使眼色,另一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青年也就坡下驢,“啊?什麼田不易?咱們剛剛說田不易來著麼?”
我一看這意思很明顯了,不會對我多說一個字,想套出實情,只能豁出我的胃了。
我對著身後招了招手,“老闆娘,給我們來一盤清蒸鯉魚,一盤滷牛肉,一盤香菇油菜,再來一盤扣肉,另外再加十瓶啤酒。”
老闆娘清脆的應道:“好咧”。
“相識即是有緣,今天我做東,請兩位哥哥一醉方休。”我開始客套起來。
這兩個人很健談,我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問關於田不易死得蹊蹺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問,而是時候未到。
東拉西扯的扯了半天,桌下的啤酒瓶也東倒西歪了一地,兩個人的狀態也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了,我開始小心翼翼的問起了這個村所發生的一切。
從他們的口中,我得知趙連才剛出道時還是一個不錯的村官,處處為村民著想,在鄉會上也很為蓮澤村爭福利、搶專案,那時的為人也不錯,可是後來,卻性情大變。
大概是三年前龍騰置業來開發旅遊村之後,趙連才就開始漸漸地變了,在這兩個人的認知裡,趙連才一定是被金錢和貪婪迷失了本性,處事風格開始霸道專橫起來。
田不易原本只是一個藥民,家裡種著一些中草藥,因為水澤縣的大山裡也生長著一些野生的草藥,田不易會不定期的進山採藥,還別說,這田不易還是有些眼力的,常常能採到挺值錢的珍品,就因為這件事,很多村民也開始進山採藥,期望能一夜暴富,但是採藥是需要極強的專業知識的,否則就是肉靈芝在你面前,你都會擦肩而過、悔憾終生。
下面所要描述的田不易之死,是和他一起進山的二愣子的描述。
那是一個明媚的早春清晨,朝陽剛剛爬上山頂,田不易像往常一樣上山採藥,和他同往的是二愣子,二愣子是田不易的鄰居,十六歲的小夥子,和大多數的年輕小夥一樣,二愣子是一個愣頭青,天不怕地不怕的,按照常理,田不易是不會帶著任何人上山的,但二愣子的父親常年癱瘓在床,二愣子也沒有讀書的頭腦,十六歲初中畢業後就一直在家裡吃白糧,二愣子的娘苦苦哀求田不易,說孩子他爹已經癱了,這孩子如果再廢了,這日子真的就沒法過下去了。
田不易皺著眉不願意答應,二愣子娘繼續哭訴,我們不要錢,只是想跟著你長些眼力,什麼苦活累活你盡情的丟給這孩子,只希望你能收這孩子為徒弟。
說完就將二愣子拽著跪了下來,二愣子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頭,叫了一聲師傅。
鄉里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