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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堆積的心事似乎也在這片溫暖的夢境裡慢慢融解。
如果我是一個堅強的人,那我會不再選擇依附別人;如果我是一個勇敢的人,那我不會再選擇逃避戰鬥。
第二日天還沒亮我們就爬出了帳篷準備啟程,外面的天還灰濛濛的,溫度稍微有些涼,但旭日總會從東方升起,收拾妥當我們就朝著太陽的方向繼續前進。
52、X山動物園 。。。
52、X山動物園
“佩佩你看,喪屍大遊行!”白小凡很有娛樂精神的趴在窗戶邊對路邊的喪屍進行注目禮。
“那邊還有個穿紅裙子綠襯衫的長髮喪屍,喲,好像看上你了,追著呢,真是鍥而不捨啊!”我扭頭隨便形容了一隻喪屍,不動聲色的和白小凡一唱一和。
由於紅勺在另一輛車上,而這輛上開車的無辜小兵也不敢將我倆如何,只好硬著頭皮跟進了前面那輛車,強忍著似乎想把我們扔出去喂喪屍的衝動。
白小凡徹底體會了一把天高紅勺遠,喪屍任我吹的美麗人生。
這一段路程喪屍非常之多,以我們的武力基本不可能下去PK,不過所幸這條路上廢棄擋道的汽車不多,所以我們可以強行透過。
當然也撞了不少嘴吐黑血的喪屍什麼的,如果是以前,我們這一路的人命債估計已經不是我爸是X剛可以解決的了。
“佩佩你過年時是在哪過的?”白小凡突然問了個很沒營養的問題。
“當時是在地下基地裡,輻射還沒過去,所以我只能窩在房子裡種蘑菇吧!”我深思了一下,對當時過年的印象完全淡的沒有。
“我只趕上個跨年,那時我還是和我姐姐一起,在倖存者基地一個大房間裡有好幾十號人,我和姐姐在中間一點的位置,連個靠的地方都沒有。”白小凡似乎有些懷念的樣子。
“我是還記得一件事,是好像除夕什麼的節日,因為在地底下不可以有放鞭炮,所以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個區裡有家小孩藏了個鞭炮,然後那天12點時他們家準時放了炮,把我們所有人嚇了一跳,在地下那聲音迴響挺大,結果他們家被抓了,後來聽人說。”我還記得這一個搞怪的事件,有些人的節日觀念不會因為末日而淡忘。
“我們那裡都是想著平時的吃的,也沒有哪家還有心思帶著些沒用的東西了,不過有幾個老人還是在當時燈光不好的情況下剪了幾個窗花送給我們,那是我收到最好的跨年禮物了。”白小凡笑的很夢幻。
“唉!我說大哥,你們過年時怎麼過的呀?”白小凡突發奇想拍了下副駕駛座的小兵問道。
“站崗,執行任務,訓練!”小兵極其老練的說道。
白小凡沒趣的摸了摸鼻子,我又對他說道,“我們當時基地計程車兵大多都很忙,忙著保護所有人,哪有心情過年。”
“新年新氣象嘛!”白小凡小聲嘟囔。
“新年新喪屍倒是挺多。”我不客氣的回道。
“你要說喪屍是新年禮物,那我寧願當場自盡去天堂問清楚,我也不相信!”白小凡開起玩笑。
“帝都那邊輻射期結束後變異喪屍很多是事實嘛,而且一路過來你也看到,南方這邊的喪屍都老老實實的,稍微矯健點的人都能把它們弄的團團轉,不然就咱倆的體格,不到半路,準被變異喪屍掀翻無數次了。”我斜眼看著窗外還步履蹣跚的喪屍說道。
“這個嘛,哥這是衣錦還鄉,就當是鄉親們來歡迎,這麼想,也挺好不是?”白小凡一臉淡定微笑,笑的很假。
“你很噁心,滾開!”我不客氣的說道,然後就看見他那英俊而“邪魅”的雙眼充滿了意呆利小朋友才有的淚花,頓時惡寒。
就好像看見個英俊邪魅雙眼桃花,嘴角有著冷酷的弧線,一出現就霸氣側漏王者無敵的男人,然後每每他在你面前表現的就好像小白附體,懂的朋友也可以把意呆利小朋友自動帶入,所以白小凡白長了一張強攻腹黑攻鬼畜攻的臉和身,卻有一個弱受被虐受嬌弱受的心。
即使我這個對**無愛的人如今也可以用專業術語來形容白小凡,這個世界究竟得多玄幻啊!
羅申明藝高人膽大,一路上都沒曾停下來給大家吃飯的時間,我哀怨的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吃一般份的食物,但我餓啊!我還是餓啊!
但不能露出任何馬腳,只好強忍著,晚上稍微在一處喪屍較少的地方停了車休息了一下,我和紅勺結伴去野外那啥,回來後紅勺從她的揹包裡掏出了半份食物遞給了我,我頓時感動的眼淚花花,紅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