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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他們是觀察了很久才找了這個機會下手,之前一路上我身邊人多,後面更是有羅申明在,而現在他們柿子挑軟的捏,白小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試著開起掃描,這一行人居然有二十三之多,而車輛更是除了這輛還有好幾輛,正在一條我不清楚的路上行駛著。
技能可以使用我心裡就不慌了,但在行駛中使用縫隙和黑洞跑路會不會出差錯我也不敢去親自實驗,我自己沒太大關係,但我對肚子裡這個已經佔滿我心思的孩子是一點也無法去冒險的。
我一言不發而他們似乎也篤定我無法逃跑,對我也沒過多的英文教學般的關懷,但坐了一會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白小凡再哪裡,還好這種句子不涉及像寶萊塢那邊一些技術術語。
那個我認識的米國佬回頭懶懶的說了一句,打暈丟原地,然後轉頭便不理我了。
喂喂!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我心裡說道,但還是有些慶幸他們沒帶上白小凡,他一個人我也放心,只希望在他暈倒時別出岔子。
他那麼希望見到姐姐,回到魔都的家,甚至引起了我的共鳴才私下決定和他一起逃到魔都,那是我在這個世界第一個落腳點,我不能放棄有可能回去的機會,雖然當初我也多次徘徊在那座樓的樓頂,都沒有反應,但我想多次去嘗試,也許總是有機會成功的。
而這群米國佬不但知恩不報還反而綁架我,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實在太對了,我當初那麼二那麼聖母的抱著都是人類不能不救的想法實在是幼稚到了極點,在如今世界裡,已經是人吃人了,那正常人的良心還能再存在才奇怪。
只有活下去,還有無盡的利益才是這些倖存者和活下來的人的國家所追求的,米國的野心即使是如今。
前座的兩個大兵在那用英語交流著,當然不用英語也不可能用中文,我聽力還算不錯,但也只聽懂了一小半,總而言之,他們都是在講回國後的事,我就像個行李一般,似乎除非我說話,不然引不起他們一絲一毫的興趣。
焦慮,不安,就好像我有一張王牌但我不確定對方手上有沒有炸彈(取自鬥地主規則),一路的顛簸幾乎耗盡了我的耐心,中途他們都不曾停過車,直奔到一處隱蔽的港口位置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目的是要把我運出國。
如果是沒穿過來前,米國這麼歡迎我的送我去出國,連簽證和資金證明都不用,把我當特殊人才照顧,那我估計也就去了,但我知道如今他們對我的待遇,好一點是為他們保衛家園,不好一點是被天天研究異能,再差一些,估計就離解剖不遠了。
人才遍地都是,雖然我是稀有的,但也不會是最特殊的,以前曾看過一部電影,是一個官員的女婿被外星人的一種藥品感染,然後對女婿舉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後,毫不留情的準備解剖他,而女婿出逃後那個官員也只是安慰自己的女兒說他死了。
是啊,連親戚關係都能拋棄,更何況我和這群人非親非故,我心裡越想越覺得被解剖的可能性大。
下車後有兩個大兵毫不留情的鉗住了我的雙臂,步伐不大但不容拒絕的帶著我像一艘船上走去,這邊是潛港,估計他們真正的海上工具還在深海處,而具體是航母還是艦艇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準備好進入縫隙等待機會逃跑,但發動技能,我懵了,毫無反應,我又試著放掃描技能,可以用,斷層,可以用,但無法掙脫這兩個人我也沒辦法利用斷層的遮蔽功能,黑洞我也使了出來,不不顧精神力要流失掉的危險,但還是沒反應。
而我這會才發現,他們在我左手腕上套了一個金屬環,之前我一直在想白小凡的安慰,米國的企圖,反而忽視了我自身的變化。
他們來抓我,不可能一點準備也沒有,這應該是抗空間轉移類的金屬環,我不確定,但也知道這問題肯定是出在這唯一的異物上。
而鉗住我計程車兵手上也有和我一樣的金屬環,他們真是用心良苦!
我的王牌還是被他們的炸彈所壓制了,匹夫無罪而懷璧其罪,一路上只有喪屍血淋淋的攻擊而少了爾虞我詐,我一直潛意識覺得我的敵人只有那些喪屍,而忽略了這些潛在勢力人群對我的威脅。
葉家想牽制我,我想到的只有避開,而一些意外也沒有讓我領略到葉家的手段,我內心知道,我如果明面上反抗,葉家完全有能力把我關起來一輩子,我能想到的葉家深沉,但並沒有向我露出那些猙獰的面目,但我明白之中的危險。
但寶萊塢之行讓我不得不在米國隊面前過早的暴露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