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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剩下的宮女我一定要救回來!采芹,我們還有多少錢?我記得我最近寫了不少狀紙呢?清明那會我們還出去擺攤題字呢,應該剩下一些錢的吧。”
藍采芹已經對著柱猛錘起來,“這日還怎麼過呀!”
宮素衣安慰了她幾句,又曉以厲害:“你想啊,我要是真的能夠讓這個詔令廢掉,我們就能拯救所有離宮女了,總有人要為她們出一下頭吧。大唐建立以來,口口聲聲說要以法治人,然而法律卻沒有惠及宮女,沒有人能夠替他們出頭,假如我們能夠讓律法惠及到宮女,我們拯救的將是千千萬萬入宮的姓。”
藍采芹知道她有尺不爛之舌,這會兒肯定說不過她,只是心疼了那些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錢。
“你想怎麼花?”藍採氣無奈地問道,明知她會生事,還是阻止不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
這天下午,宮素衣拿著錢便出門了,到了黃昏的時候,才揹著一大袋貓狗屍體回來。
“你這是幹嘛?!”藍采芹好怕宮素衣腦裡那些蟲蟲,時不時就抽一下,時不時就反常一下,沒少把藍采芹給嚇死。
“我要看看他們有沒有******。”
“什麼……!!!!!!!”藍采芹驚訝得無以形容。
宮素衣放下那些貓貓狗狗,“必須快點,不然一會天色就暗了。”
“你瘋了,宮素衣。”
“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了。”
“這畜生能跟人相比嗎?你到底想證明什麼?”
“我看過一本書,上面記載過很多女驗身的方法,除了守宮砂之外,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方法是保證萬無一失的。譬如滴鸚鵡血、穩婆驗身、初夜出血、坐木灰什麼的……”宮素衣一邊說著一邊找來菜刀和水,開始解剖。
“穩婆驗身跟初夜出血我是聽過,但你說什麼鸚鵡血,木灰什麼的,幹什麼用的?你說的話我越來越不明白了。”
宮素衣說道:“過來幫忙,按住……所謂滴鸚鵡血就是用把鸚鵡的血滴在女手臂上,倘若鸚鵡的血沿著手臂下滑,那麼該女就不是處女,倘若鸚鵡血躺在手臂上一動不動,那該女就是處女……我看過一些偏方的書,上面是這麼記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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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們能有什麼事,到哪都是逃亡,還不都一樣,除非你敢給我惹事!”藍采芹撂下話來,很清楚宮素衣的性格,她的性看著就像個短命鬼的性。
藍采芹端出兩碗粥來,用筷敲了敲碗沿:“想什麼呢!喝粥了!”藍采芹說著啜吸了一口粥水,說道:“今年的蠶提前收了,這幾天都開始結繭了。對了,今天早上有人找你寫狀紙,還有一個瘸要你寫封信給他宮裡的女兒。我替你約了明天早上,明兒早你可別走開啊。”
“宮裡的女兒?”宮素衣彷彿只聽到了這麼一句。
“是啊,聽說在宮裡當差,叫什麼歸,起這個名字應該是父親希望她早點回去的意思吧,可進了皇宮,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出去的。”
“歸……這可說不定,得看她在宮裡當什麼差?”
“這我沒問了,對了,那瘸問你會不會畫畫,叫你再幫他畫一副肖像呢。我說你畫畫可厲害了,畫什麼像什麼。不過啊,你猜他怎麼說。他說就是要畫得不像才好。”
“為什麼呢?”
“他的腿前兩年被官兵誤傷,女兒一直擔心他的病情,他不希望女兒知道他整個腿瘸掉了,所以叫你畫好來,讓她女兒以為他的腿已經好了,不要擔心。”
宮素衣嘆了口氣,心裡酸酸地,低下頭來“……只怕他女兒的日也不好過,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宮女不屬於律法管轄,她們的生死全被操縱在主人手上,如履薄冰……連律法都不能保護她們,試問她們還有什麼可保障的。”
“你又想到哪去了,我先警告你,這你可管不著啊。”藍采芹慎重地警告道,她明白宮素衣的性格了,這逃亡的十年裡,宮素衣每到一個地方都雷打不動地到衙門前聽審,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歡訴訟,還是另有所想。這些年來,積累的律法知識已經有一車那麼多了,為了逃亡的時候少一些負擔,宮素衣將整車的律法全部背了下來。
衙門的人一見到宮素衣就頭痛,這個女人經常不好好聽審,總要堂而皇之地替人辯護幾句,最該死的是這個女人還出口成章,句句有理,句句有據,左右著案審結果,讓縣令十分難做。
藍采芹如今擔心的就是宮素衣想替那些宮女們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