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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韁地寫出來;寫得很長很久;後來;有幾段附在寫給文娟的信中;這裡;也附上幾段;以饗讀者。
看來這封信只有提前寫了;因期終還要面臨考試;此信需要耗費的精力太大;畢竟我要寫出的是我經歷中有的感受;心態;體驗;感悟;想法什麼的。
我應該感謝上帝賜給我這樣一次機會;使寫信成為一中可能;因為確實有些話只有寫信或類似寫信的方式才能說清。
最初聽到公司裡有一些人很善於拿'別人的'信拆'別人的'信是從王女士口中得知的;我感到很震驚;我只能說感到很震驚。
於是;只有我放心;你才能收到這封信。
交友中出現的困惑;最初是跟你說起的;我必需把它說清。
在與人交往過程中;我恐懼彼此間距離的縮小;對對方瞭解得越少;這種交往似乎越持久越牢固;但瞭解的過程總是由少到多的;加上由於經歷上原因;我這個人又是過於敏感的;往往是別人忽略的極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總是習慣地把點擴充套件到面;從而更快地瞭解一個人。
所以;我的結交面很狹窄;僅僅侷限於幾個人之間;但就是這幾個人;又何曾沒有出現過危機呢;只不過我在努力維持這種關係就是了。
對身邊的人瞭解得那麼透;我感到心底的壓抑和痛苦;那麼對自己呢?對自己的缺點和弱點也瞭解得那麼透;是不是也要把自己唾棄呢;我無言。
在擇友上;因不大主動'以前認為不善於'與人交往;於是便走進了";被選擇到選擇’’的怪圈。
說不清為什麼;更說不出源自什麼;一旦與人交往;我都要承擔一份責任;不自覺的下意識的;常常付出的是為朋友而著急而流淚而牽掛。
我是很容易動感情的;不知有多少次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感動著;在別人看來沒有什麼;我已是感激涕零;足以淚流滿面了。
與人交往;總希望對方也能持有和自己一樣的觀念和看法;儘管心如明鏡般的知道是不可能的是不應該的;但我還是固執地以為偕伴站在同一個高度;放眼望去;盡收眼底的就是同一個世界。
對另外一部分不大願與之來往的人來說;反而讓我獲得一份輕鬆一份獨立。
前幾天;不知是誰偷拿了我們班裡的小不點被她夾在書頁中的家信;致使她昏厥在課堂上。
現在;我想再次提到偷看信件的事;因為這已到了較為嚴重的程度;我們再不能繼續觀望下去了;保持沉默不止是在看別人痛苦的面容;同時也可能使自己擁到這個不幸之中來。偷看信件是這樣;偷看日記是這樣;竊取他人原本不大的空間更是這樣;可表現在家庭;可表現在學校;又何嘗不可以表現在這個社會上呢。
避免他人偷拆信件;我要說的只能是一般信件看後就隨手毀掉;可恨的是還沒有看的信就被人拆閱了;真不知道他們想從中看到什麼。
如果要儲存什麼;不一定要用文字表現;文字是最容易被人竊取的;竊取後的文字也是最容易被改動的。我已經不再寫日記了;以前的日記都已化為灰燼。
我不寫日記了;也就是說在我的本子上寫;讀每天需面臨痛苦的累積;我太害怕那樣的重複了;想著藉此忘卻些什麼……真能如此嗎?
不管最初的原因是什麼;我來到鄭州中山醫專;一旦踏入這所院校的大門;已經不再受最初原因的影響;責任感取代了一切;等我打算不再覆校時;我要說的只能是緣於已經滲入骨頭裡的自卑感;不管當初為自己也為別人找到多少理由。
有時連自己對自己都非常自卑;便格外關注別人對自己如何看;結果為之所累。
在別人看來是很自然的事;在我;可能會引起深入的思考;比如看電影吧;我為什麼一接觸就如此痴迷呢?它說明什麼?還有校園文學;還有伴我成長的廣播和書籍;還有我現在喜歡的醫學;我想;所有這一切都源自為了逃避紛繁的社會;是我最容易進如角色;與角色們情感共鳴;喜則同喜;憂則同憂。
明年《午間半小時》就要開播10週年了;我等待著和她歡慶的日子。。。。。。
1997年的3月30日,也就是新學年開始一個月後,我再次來到學校,為了辦退學手續,順便把我的東西帶回去。
那天下午,我揹著揹包走進教室。
“你怎麼才來,我們在教室裡整整等了你一上午?”陳長安說。
“抱歉,怪我沒有在信中說清楚,";你喝茶嗎?”劉文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