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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人來請,現在還在前廳等候呢。豔少對我笑笑,便和他往前廳去。
我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這房裡的東西都是豔少領著我親自去街上選購回來的,感覺每一樣都想帶走,每一樣都捨不得扔下,一時無從下手,便將我們倆的衣物先摺疊收起,剩下地東西正準備去找個丫頭來幫忙收拾,出門時差點和鳳鳴撞上。
我問:“什麼事?”
他道:“主人去了漢王府,晚上可能遲點回來,請夫人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我急忙道:“又出什麼事了?是漢王不讓他走嗎?”
“據說是漢王要為主人餞行。”他微笑著,頓了頓又道:“不過,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他圖謀的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主人一手籌劃,現在主人撒手不管,呵呵……估計他此刻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了……”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面帶微笑,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在我的記憶裡,他是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尚屬第一次。呵呵,看來放棄謀反對他而言也是一件減壓放鬆的正確決定。
我微笑起來,但是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追問道:“漢王不會為難他吧?”
他不以為然,哼道:“他若敢動什麼歪腦筋,那就是自尋死路。”
話是這樣說,但是一整個下午,我都隱隱懷著一種不安,收拾東西的時候,接連打碎兩隻青瓷花瓶。好不容易熬到日暮,飯後回房整理衣服,忽然摸出一個細長精緻地白色瓷瓶,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要給沈醉天的解藥。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第三天。他居然明天來拿解藥?今晚他若再不來,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
雖然豔少叫我不要等他,但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對於即將要去的地方,我是既興奮又不安,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後只好起來找本書來看,可是那些繁體字倒有大半不認識,枉我自命是知識分子的說。不過,這種書真是催眠的良藥,看著看著不由得昏昏欲睡,睡意朦朧之間看不真切,下一秒就覺得全身一麻,不能動彈了,然後有一片巨大黑色籠罩下來。
長風掠耳,我略略定下心神,疑問接踵而來。
這個人是誰?他抓我幹什麼?他是怎麼近來的?我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是鳳鳴壓根沒有發現此人,還是他像我一樣被點了穴道,亦或死了?天下有這種武功的人並不多……難道是漢王身邊深藏不露的高手?要真是這樣,那豔少豈不是有危險?
這件事簡直順利地讓人不敢相信。原來他們的後著在這裡。
正文 (2)
(2)
地牢裡很幽暗,空氣潮溼,泛著一種鐵鏽的味道。沈醉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叫了兩聲他的名字,不見他答應,走過去摸一摸他的鼻息,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種久違的熟悉的感覺佔據我的身體,我想起風亭榭死的情景……
我感覺自己臉上有溫熱的東西慢慢流下來。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我聽見一個低低的聲音說:“你哭什麼?”
我一愣:“你沒死啊。”
他長嘆了口氣,道:“我死了還能跟你說話嘛,你這個人真是笨的無可救藥。”
我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拿出那個小瓶子丟給他。“吶,這是解藥。”
他再次嘆息了一聲,道:“說你笨真是一點也不冤枉你。”
“什麼意思?”
“這點毒能難得到我沈醉天嘛。”
我靠!牛叉什麼啊!
我沒好氣道:“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他反問,“誰說我是來找你的?”
我氣結。過了半晌轉移話題道:“那個老頭是什麼人?”
他道:“他顯然是要找你麻煩的,我怎麼會知道?”
我無語,過了一會才道:“你的傷沒事吧?”
他的語氣很不屑,“我要是死了,這裡立刻便將化為灰燼。”
我懶得理他。
這時,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綠色長裙從昏暗的光線裡一點點露出來,我看見來人的臉,竟是柳暗。
這一刻,我忽然冷靜下來。
“居然是你?”
“是我。”
“是林晚詞讓你這麼做的?”
“我自己做的,跟小姐無關。”
我冷笑一聲。
她微笑道:“你相不相信都沒關係。反正沒有人會在乎一個死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