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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那冰冷的鐵質,不由自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利箭射到床前,在即將刺破幔帳忽然停住。宛如遇到無形的銅牆鐵壁般再也無法前進分毫,頹然無力地齊齊跌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我感覺有一股強大地力道掠過我的腹部,恍若電擊,有著近乎高潮般的酥麻感覺,一聲驚叫脫口而出。
豔少嗤笑一聲,笑了出來。
隨後,我聽見杜杜鳥的叫聲:“什麼人?喂,有本事你別跑啊!”
緊接著是一陣拍門聲,“容姑娘,你沒事吧?”
我連忙高聲回覆他:“沒事!你自己當心一點。”
他卻不走,繼續問道:“我剛剛聽見你的叫聲,沒有受傷吧?”
我待要說話,豔少忽然翻身壓住我,溫熱的手掌貼著我的腹肌緩緩向下,惡作劇一般。我頓時無法呼吸。很嚴肅地沉臉瞪著他,他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杜杜鳥兀自在門外追問:“那人是什麼來路?跟你們有什麼恩怨啊?”
我一邊去捉豔少的手,一邊氣急敗壞叫道:“跟你說沒事了——”
終於。豔少大笑出聲。
門外的杜杜鳥發出恍然大悟的抽氣聲,似乎不敢相信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白日宣淫。
我迅速穿好外衣,搬張凳子到床邊正襟危坐,拿出法官的口吻,將杜杜鳥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那人是什麼來路?為什麼要刺殺我們?”
他不答,擁著豔麗織錦絲被斜斜靠在床頭,睜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定我,滿頭銀絲披散如瀑,襯出一張容顏端地是清俊誘人。我心裡一蕩,禁不住湊過去吻他的臉。
他的胸腔一陣震動。笑聲更大了。
我直起腰,乾咳一聲:“快說。”
他收起笑意,做出一個無奈地表情,表示不知道。
我瞪著他,又道:“聽說你給泓玉一封信,讓她和鳳鳴走了?”
“哦,沒錯。我讓他們去見雷攸樂了。”
“咦?”我一愣:“有什麼陰謀?”
“我關心一下老朋友不成嗎?”
“哈!還得寫信去問候?”
“更顯誠意嘛!”
“確實很有誠意。”我移到床沿坐著,繼續問道:“那信是怎麼寫的。讓我也學習一下。”
他微微挑眉,道:“這個不太好吧,別人寫給你的信,我也沒有看啊。”
“哦,原來說半天是為這個——”
我說著起身去找沈醉天的那封信,翻過兩件衣服沒找著,倒找出了那張藏寶圖,青墨線條繪在一塊淡淡黃地手帕上,手帕不像絲織的,許是天氣的緣故微微有些泛潮。我背對著豔少蹲著看,忽然聽到他嘆息一聲,道:“迷糊蟲,在這裡。”
我回頭一看,那封信好端端在他手裡,便笑道:“啊,你——”
他打斷我。“是你亂丟東西,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
我笑笑不理他,低頭繼續研究手裡的藏寶圖。
“那玩意有什麼好看的。”他哼一聲。
“這可都是錢啊。”我頭也不抬地回覆他。
“咱們不缺錢。”
“哪有嫌錢多的。”
“聽你的口氣,似乎準備私吞這筆錢?”
“假如你不反對的話。”
“你要這筆錢準備幹什麼啊?”
“幹什麼都可以啊。想想都讓人興奮。”
他沒說話,過了一會才道:“過來。”
我一聽,語氣不對,一瞥,眼神不對,立刻賠笑道:“外面雨停了,你餓不餓?快起來我們吃午飯——”
話沒說完,忽覺雙腿一麻,不由自主就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握住我的腰,微笑道:“是有點餓了。”
我乾笑道:“那就趕緊起床吧。”
他低聲應道:“假如你起得來——”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覺得腰間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向全身迅速蔓延,整個人頓時酥軟掉,他的兩隻手遊滑到哪裡,我便感覺那裡敏感到極點,情慾如山崩洪流一發不可收拾。
我氣若游絲道:“你居然用銷魂——”
功字還沒說出來,他便咬住我的耳朵問道:“現在還喜歡藏寶圖嘛?”
我意識不清迷迷糊糊就道:“喜歡……”
他停下來,將那張藏寶圖遞到我跟前,哼道:“你喜歡它,就讓它來滿足你吧。”
“誰喜歡這玩意,我喜歡你。